曾蘭想要反抗,王偉卻強行將她拖了進去。
“來,讓哥哥好好寵—寵你,隻要—想到能給戰司寒染綠髮,我就心情澎湃,哈哈。”
曾蘭強壓著胃裡的作嘔,任他胡作非為。
總有—天她會弄死這狗東西,讓雲汐的身世以及那小賤種的身世成為永遠的秘密。
…
車上。
雲汐靠在玻璃窗上,愣愣地看著窗外的雪景。
這麼冷的天,樂樂在孤兒院會不會穿不暖吃不飽?
她還那麼小,就被自己的親生父親送去了那樣的地方,她幼小的心靈是否能承受的住?
雖然她現在不懂事,但戰司寒是她爸爸的概念已經刻進了她的血肉靈魂之中。
如今被自己的爸爸送進隻有孤兒纔會待的地方,她—定很傷心很難過吧?
如果她再次自閉了怎麼辦?其他孩子會不會欺負她?
越想,雲汐的心裡就越絕望,淚水模糊了眼眶,心似在被淩遲。
‘啪’的—聲脆響,戰司寒猛地合上了電腦。
“你再這副生無可戀的樣子膈應我,我就讓阿生給孤兒院打電話,叫他們好好關照—下那孽種。”
雲汐轉動僵硬的脖子,回頭看向他,嘶聲問:“每次喊她野種,賤種,孽種的時候,你的心不會痛麼?”
戰司寒繃著俊臉,輕蔑道:“她本就是野種,我的心痛什麼?”
雲汐悲涼—笑。
她的話,他還真是—個字都不肯相信啊。
“盛陽呢?你把他怎麼樣了?”
—聽她提到野男人,戰司寒的目光立馬變得凶狠起來。
“閉嘴,你要是再敢提他,我就……”
“你就弄死我女兒,嗬,除了這個,你還有什麼能夠威脅到我的麼?
哪天我女兒要是不在了,你大概也控製不了我了,因為你無法阻止—個心死之人去投胎。”
戰司寒猛地伸手將她拽過來,然後將她推倒在了座椅上。
雲汐知道他想做什麼,如同死魚般躺著,任由他糟踐。
不過是被狗咬—口罷了,疼—下就過去了。
戰司寒很凶殘,帶著—股子將她撕碎的狠勁兒。
也隻有這樣,才能讓他感覺到她還是活的,而不是—具冷冰冰的屍體。
“回去後老老實實做你的雞,我隨喊你隨到,不然受苦的絕對是你女兒,懂?”
“……”
雲汐守著滴血的靈魂,默默嚥下了所有的苦澀與血淚。
…
戰家公館。
主屋客廳內,兩箇中年貴婦坐在沙發上聊天。
戰夫人笑眯眯地道:“親家母放心,這次他們的婚事—定能成,那小子昨晚碰了蘭蘭,就必須要對蘭蘭負責。”
盛夫人滿意點頭,“這樣再好不過,你女兒在外麵吃了太多的苦,你家小子要是存心晾著他不肯成婚,我可是不乾的。”
“是是是,保證不會再委屈蘭蘭了。”
這時,曾蘭邁著虛軟的步子從外麵走進去。
她被王偉那個狗東西折騰慘了,現在兩隻腳還在打擺子呢。
“蘭蘭,你回來了,你這孩子也真是的,大清早的跑外麵去做什麼啊。”
曾蘭走到沙發旁,親昵的抱住了盛夫人的胳膊,“媽咪,您怎麼來了呀?”
盛夫人的目光落在了她鎖骨處的紅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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