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蘭獰笑了起來。
本來兩人就身處在蛇窟,裡麵冷冰冰的,到處可以聽見蛇吐信子的聲音。
她再這麼一笑,讓周圍的氣氛變得更加陰森恐怖了。
“很簡單,你從蛇窟逃出去,然後帶著雲汐私奔,所有的一切我都打點好了,你可以一路暢通無阻的帶她離開,
當然,憑你們的能力是逃不過戰爺追捕的,我也不指望你能帶她脫身,你隻需等他們找上門的時候跟雲汐睡在一起就行了,懂?”
曾蘭太瞭解戰司寒的實力了,那個男人在海城隻手遮天,哪怕一隻蒼蠅都飛不出他的手掌心,更何況一個活生生的人。
她單純隻是想讓戰司寒知道雲汐跟野男人跑了,派人追的時候發現她跟野男人睡了。
雙重的背叛,她就不信那男人還能忍得了。
盛陽也知曉了她的目的,嘶啞著聲音問:“你非得將雲汐折磨死了才肯罷休麼?”
曾蘭冷冷一笑,轉身朝外麵走去,邊走邊道:“她不死,那就讓你母親去死吧,二選一,你自己決定。”
盛陽癱坐在了地上,任由地上的蛇在他身上爬來爬去。
有時候這些冷血動物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
而曾蘭的心,用毒蠍二字形容都不夠。
可他有得選麼?
如果曾蘭不帶來已經尋到骨髓的訊息,他或許會猶豫,但她帶了,所以他註定要背棄雲汐。
下人房內。
雲汐還在計劃怎麼去救盛陽,突聽窗外傳來一陣響動。
她下意識轉頭看去,隻見一道黑影閃過。
她張口就準備尖叫,對方先她一步捂住了她口鼻。
“是我。”
雲汐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地回頭看向盛陽。
“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盛陽的目光有些躲閃,支支吾吾地道:“說來話長,等有空再告訴你,樂樂呢?”
“她在裡屋睡下了,既然你逃出來了,那咱們趕緊想辦法離開戰家吧。”
盛陽點點頭,“我都已經安排好了,走,咱們抱上樂樂趕緊離開,不然等會被髮現了就走不了了。”
雲汐也擔心他再次被抓後丟掉性命,連忙朝裡屋走去。
“盛陽,對不起,是我們母女連累了你,我知道你缺錢,很需要這份工作,
我卻因為貪戀你給的溫暖,將你也逼入了絕境,我雖然冇什麼錢,但這幾年在戰家做傭人攢下了一點工資,等會都給你。”
盛陽的眼眶漸漸紅了起來。
戰司寒啊戰司寒,這麼善良乾淨的女人,你是怎麼做到將她一步一步逼入絕境的?
不過他接下來要做的那些也好不到哪兒去,似乎冇資格質問那個男人。
“對不起。”
…
深夜。
戰司寒從沉睡中醒來。
睜眼的瞬間,他就察覺到不對勁了,身體好像躺了個人。
他下意識偏頭看去,見曾蘭**著窩在他臂彎裡,額頭上的青筋突了突,一股慌亂感油然而生。
雖然雲汐背叛了他,但他從未想過碰彆的女人。
他對感情有潔癖,不喜歡的女人絕不會碰,以至於雲汐背叛他之後他會那麼的震怒。
“司寒,你酒醒了?昨晚你弄得我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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