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接著,她撞進了一個寬厚的懷抱。

“怎麼那麼不小心?這要是摔下去了,腦袋非得磕出一個血窟窿不可。”

溫潤如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雲汐輕輕地笑了起來。

她緩緩推開接住她的男人,頷首道:“腿腳不太方便,一個不注意就絆到了,

你不是出去辦事了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對了,樂樂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你去看看吧。”

盛陽感受到了她溫和中透著的疏離。

這個女人雖然跟他相處得很好,但她不會太放肆,更不會靠他太近,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這大概跟她心裡裝了人有關吧。

哪怕那個男人將她虐的體無完膚,她仍舊視他為生命裡最重要的風景,放在內心深處珍藏著,以至於彆的男人都走不進她的心。

盛陽正對著花園入口,見遠處有一抹尊貴優雅的身影在保鏢的簇擁下朝這邊走來,眼裡不禁閃過一抹愧疚之色。

雲汐,對不起,我要救我母親,所以隻能犧牲你了。

下一秒,他再次伸手扣住她的腰,將她拽進自己懷裡,然後俯身吻了下去。

雲汐眼裡有片刻的錯愕,待反應過來後,她連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反抗起來。

雖然對那個男人已經徹底失望,但她這一生再無去愛的精力,而且她要是跟盛陽糾纏不清,會害了他的。

“唔……不要。”

拉扯間,兩人貼得更緊了,而她抵著他胸膛的手,不像是在抗拒,倒像是在……迎合。

至少這一幕落入花園門口那個男人的眼時,她是在主動配合盛陽,兩人緊貼在一塊兒,難捨難分。

戰司寒就那麼站在一片花團錦簇之中,冷眼看著雲汐貼在陌生男人懷裡,猶如小鳥依人般任由他肆意欺負。

一股血氣直衝腦門,壓迫得他有些站立不住。

他萬萬冇想到這個賤人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偷人。

他更冇想到她隨便找個男人都能張開嘴,張開腿的去迎合。

她就那麼缺男人麼?

短短一個半月,就耐不住寂寞了?

猶如排山倒海般的怒火在戰司寒的眼眶裡熊熊燃燒著,似要摧毀一切,焚燒一切。

背叛的恥辱在胸腔裡瘋狂叫囂,他的眼前一片血色,身體內的暴力因子不斷地滋長,他真的恨不得將那賤人挫骨揚灰。

一次,兩次,是不是還有三次五次?

他怎麼就任由著這賤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給他染綠髮呢?

“咯咯……”

花園裡傳來一道如同銀鈴般的笑聲。

是那個小野種,她在看到自己那下賤的媽跟野男人親吻時,拍手叫好了起來。

這兩個賤東西……

他非得弄死她們不可。

這時,阿生匆匆走了過來,湊到戰司寒耳邊低語道:“先生,曾小姐的舊疾又犯了,醫生說她急需輸血,要不我親自去血庫調取?”

戰司寒冷冷地笑了起來,犀利又嗜血的目光落在了樂樂身上。

阿生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遍體生寒。

戰總該不會是又想抽那孩子的血吧?

“先,先生,還是去血庫調取吧,耽擱不了多久的。”

蝕骨囚婚,戰爺的心尖罪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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