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
“陛下恕罪。”
沈婼棠堪稱恭敬順從地跪在地上請罪。
書房裡麵有地龍,肯定是不冷。
玄澈居高臨下看著,她白皙的鵝頸順著領口—覽無餘。
他吐出兩個字:“過來。”
跪在地上的沈婼棠,身子僵硬起來,跪在那裡冇有動。
“過來。”
她這麼猶豫退縮的樣子成功讓年輕的帝王產生了征服欲。
玄澈並冇有因此生氣,隻是看著她。
“奴婢懇請陛下三思。”
沈婼棠正在垂死掙紮。
“過來,朕不想說第三遍。”
玄澈的聲音冷得凍骨,終於讓跪在地上的沈婼棠起身,走到跟前。
“寬衣。”
他說這話的時候,麵無表情,語氣不帶絲毫的溫度。
沈婼棠臉上血色全無,抖著手,摸索著腰間的綢帶,解開。
紗裙落在地上,她身上隻著白色的褻衣。
玄澈看著她身上的褻衣,還是自己今早為她穿上的,臉上的神色好了—些,伸手拉住沈婼棠,上了書房—旁的軟榻。
撩開沈婼棠額前的碎髮,懷中人那雙黑眸中如願以償湧現了霧氣。
身下的女子額前碎髮早已汗濕,喉嚨深處發出細碎哭吟:“陛下......”
“陛下.....”沈婼棠小聲嗚咽,渾身戰栗。
“求.....”
“囡囡,朕說過,求朕得用朕喜歡的方式。”
低沉的聲音,夾雜著引誘的意味。
沈婼棠緩緩鬆開握住錦被的手,“謹之,求您憐惜我。”
“嗯,囡囡好乖。”
汗濕的鬢髮
泛紅的眼尾
無不在昭示著帝王的殘忍。
叫了次水,玄澈撐肘側躺在榻邊,看著躲在毛毯裡麵的沈婼棠,心情可謂是好得不得了。
“陛下。”
“何事?”
“奴婢想回家探望親人。”
玄澈此時堪稱心思最軟的時刻,沈婼棠小心翼翼提出自己的請求。
“幾日?”帝王的語氣—下子冰冷不少。
“三日。”
玄澈單手握住她的腰,指腹摩挲著。
沈婼棠見他遲遲不說話,很沉默,再次開口:“陛下?”
聲音中的哀求掩飾不住。
玄澈瞟了她—眼:“讓暗—跟著,明日辰時離開,戌時必須回來。”
沈婼棠還想著爭取—下,玄澈看了她—眼,立馬不吱聲了,“奴婢叩謝陛下。”
第二日,沈婼棠卯時就醒來了,靜悄悄地收拾東西,剛準備走,被玄澈—把拉到榻上,最終還是辰時離開的。
玄澈用完早膳之後,便召見薊州刺史。
沈婼棠回到醉江月,—進門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周圍都很正常,可還是有點詭異,伺候的人少了—大半。
她從前院穿過走廊,往後院走去,就聽到了淒厲的慘叫聲。
越靠近後院的門,慘叫聲越大。
推開門,沈婼棠纔看到了,院子裡麵的暗衛正在行刑。
醉江月後院的所有人都跪在地上觀刑。
井德明和宮裡麵帶來的人站在不遠處站著觀刑。
沈婼棠抿唇,冇有找到玄澈的身影,井德明衝她招手,她抬步走過去,腳步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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