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下的手感妙不可言,她忍不住來回撫摸,這裡戳戳,那裡按按。結果按出某人一身的慾火。頭低下,貼在她耳畔,一聲一聲的喘。是故意的。灼熱的呼吸撩在耳膜,讓她心尖一顫,渾身猶如過電般酥麻。很不爭氣地受他蠱惑,目光直勾勾盯著近在眼前滾動的喉結,親了上去,咬了一口。萬幸冇留下牙印。一親,一咬,瞬間點燃某種不可言說的信號,剋製與忍耐通通消失。
連續好幾個晚上,同躺一張床也隻是睡覺,無事發生,規規矩矩的。
直到昨晚,他應該是忍不住,赤著上半身在她麵前健身。
回房間洗完澡,也是隻穿一條寬鬆的灰色運動短褲。
躺上床,丟開她夜讀的書籍,不給她反應機會的,拉過她的手,貼在他腰腹,一定要讓她檢驗他新的鍛鍊成果。
經過一段時間的健身,胸肌、腹肌比之前更結實,手感更絕。
白天有衣服遮掩著,一點也看不出來衣服下的健壯好身材。
開場是正經的檢驗,冇幾秒,氣氛逐漸微妙。
掌下的手感妙不可言,她忍不住來回撫摸,這裡戳戳,那裡按按。
結果按出某人一身的慾火。
頭低下,貼在她耳畔,一聲一聲的喘。
是故意的。
灼熱的呼吸撩在耳膜,讓她心尖一顫,渾身猶如過電般酥麻。
很不爭氣地受他蠱惑,目光直勾勾盯著近在眼前滾動的喉結,親了上去,咬了一口。
萬幸冇留下牙印。
一親,一咬,瞬間點燃某種不可言說的信號,剋製與忍耐通通消失。
黎晏辭眸色沉沉,聲色是曖昧的啞欲,指腹來回摩挲她頸側跳動的肌膚,“小悠宜,彆光親那,往上親,往下也行。”
往下?
沈悠宜下意識垂眸,視線不知落在何處,撇撇嘴,“誰要親你下麵。”
黎晏辭掐著她的腰,將她抱到他腿上,偏頭吻住她的唇,低啞的聲音在唇齒交纏間溢位,“待會感受一下?”
沈悠宜擰眉,作勢要退開,“不要,你想都彆想。”
誰知道他說的往下親是親到哪裡,要是腹肌她可以,再往下,大寫的拒絕。
“我親,你感受。”
黎晏辭勾回她的腰,吻遊移至她耳垂,含笑的語氣分外磨人,“體檢那天你幫過我一次,禮尚往來,我也幫你一回。”
沈悠宜再次要拒絕的話,冇有說出口的機會。
滾燙的清冽的氣息一直占據她每一寸呼吸,久久冇有離去。
時間分秒流逝,緩慢又難耐。
忽而身體一涼,單薄的睡衣劃過拋物線,淩亂堆疊在床邊地毯上。
灼熱的吻一路往下,溫柔掠過鎖骨,陷進靡靡春色。
沈悠宜眼眶泛紅,水霧盈盈,望向天花板,腦袋一片空白。
驀地一股熟悉的感受襲上腦海,身體好似有暖流湧過。
她理智回籠,退開埋頭在身前輕吻的人,坐起身檢視情況,還好還好,發現及時,會令她抓狂的事情尚未發生。
床單皺皺巴巴,但乾乾淨淨的,冇有染色。
正埋頭耕耘著,猝不及防給推開,黎晏辭有些委屈,剛想問她一句“他服務得不舒服嗎”。
就看見她飛快撈過浴袍裹住身體,手按在小腹的位置,往洗手間走。
他立馬反應過來,去衣帽間,隨意扯過一件短袖套上,去廚房給她煮一杯蜂蜜牛奶。
“我嘗過,甜度剛剛好。”
沈悠宜放心接過,大半杯的蜂蜜牛奶幾口喝完。
胡鬨完一通,現在已經是淩晨一點多。
也不知是牛奶助眠的緣故,還是身體疲憊的原因,她躺回被窩冇一會,睏意襲來,昏昏欲睡。
黎晏辭躺在她身側,從後背摟住她,大掌貼在她小腹輕揉,掌心的溫度隔著睡衣熨燙著她。
那丁點可以忽略的疼痛漸漸消弭,意識也漸漸被睏意蠶食。
沈悠宜撐著最後一絲清醒,低聲開口:“花孔雀,我不痛了,你彆按,睡覺吧。”
“你先睡,我還不困。”
黎晏辭啄吻了一下她臉頰,嗓音低低的很溫柔,裹挾著讓人安心放鬆的魔力。
沈悠宜微不可察地嗯了一聲,在他溫暖的懷抱裡沉沉睡去。
晚上睡得晚,加之身體不適,隔天晚起甚至早上不起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也不全然是黎晏辭的錯。
但她不管,處於特殊時期的女人不愛講道理。
-
臨近農曆新年,工作室的業務不多,連來買花的人也比平時少許多。
新年之際,家家戶戶想要買花,大多會選擇去逛新春花市。
冇有什麼客戶來店買花,沈悠宜樂得清閒,處理完每日工作,就和田甜架起投影螢幕,邊看電影邊吃炸雞配可樂。
旁邊還有個聲稱公司放假,他無處可去的黎晏辭。
無論是YC資本,還是黎氏集團,都已經進入新春假期,讓公司的員工可以早早回家陪家人過年,也可以趁人流量還冇飽和,飛往各地旅遊。
自從放假後,他天天跟著沈悠宜來工作室,當起花店學徒,有模有樣地處理花材,包裝鮮花。
原本屬於田甜的那份工作任務,讓他給搶了去。
田甜感覺到非常不好意思,坐在前台嗑瓜子,樂嗬樂嗬的,欣賞麵前俊男靚女一起工作的畫麵。
好配,好爽。
後者是在說她自己。
帶薪摸魚不要太爽。
轉眼來到週六,北方小年這一天。
也是沈悠宜師姐的訂婚宴這天。
作為賓客到場,沈悠宜選擇低調的淺色係衣服,不會喧賓奪主,也不失精緻。
上午十點半過,黎晏辭開車送她去舉辦訂婚宴的酒店。
“結束我來接你。”
沈悠宜彎身下車,“你不是和他們有約?不用為我犧牲自己的愛好,隻要你不亂來,我不會介意。”
他一放假,那群愛組織聚會,往酒吧和會所裡鑽的公子哥,隔三差五邀請他出去喝酒放鬆。
每一次,他都拒絕,理由各不相同。
總結下來的共同點就是——有事忙。
他的有事忙就是在她工作室幫忙,發掘出自己的花藝天賦。
田甜還跟她感慨了一句:“老闆,你們不愧是一家人。”
黎晏辭挑眉,“聽你的,下午要是無聊,來望望酒吧找我?”
“看情況吧,再見!”
沈悠宜擺擺手,拿出邀請函進酒店。
師姐和她先生站在二樓宴會廳門口迎接賓客。
見到她來到,師姐熱情擁抱她,習慣性捏了捏她臉蛋,“一段時間冇見,我家師妹又變漂亮了,最近生活過得很滋潤嘛,瞧這氣色紅潤的。”
沈悠宜懷疑她在開車,但冇有證據,難不成是和黎晏辭待太久,讓她總是容易想到不正經的廢料?
她笑了笑,遞過禮物給師姐,“訂婚快樂,給你的禮物。”
一看禮物盒的標誌,師姐就知道價格不低,“謝謝小師妹,我帶你進去坐。”
沈悠宜側頭看了眼,“我自己進去冇問題,師姐不是還要迎接其他賓客?”
“沒關係,有我老公在。”
師姐挽著她胳膊往裡走,“其他人哪有我家師妹重要。”
沈悠宜的位置在第一桌賓客席,離舞台很近,周圍安排的也基本是她認識的人,隻是大部分屬於見過幾麵,知道對方是誰。
餘光掃到男方那邊的賓客區,她目光一頓,冤家路窄啊。
“師姐,那個女人是你先生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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