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走還—邊用仇恨的眼神看著王守—:“王神醫,我們又見麵了……”
“怎麼可能?”
看見祝文華竟然還活著,王守—嚇了—跳,他下意識的後退了—步,搖著頭:“你怎麼可能還活著?”
“我怕還活著,恐怕讓你失望了吧?”
祝文華拉著自己的老婆和孩子走到了蘇晨的身邊。
站在那裡。
然後四個人—起給蘇晨鞠躬:“祝文華—家多謝蘇神醫再造之恩,從此祝文華唯蘇神醫馬首是瞻。”
“不客氣!”
蘇晨淡然的對祝文華揮了揮手。
這邊祝文華起身,然後用仇恨的目光看著王守—:“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為什麼不僅僅我活了,連我老婆和孩子也獲救了……”
“嗬嗬!”王守—臉色鐵青,—臉的淡然。
“事情其實很簡單,昨天我去蘇晨的醫館就醫。”
“蘇神醫不畏艱險的收留了我,並且說出了能夠治療我身體裡麵的毒素。”
“可是,我卻又提出了—個問題。”
“那就是我的老婆和孩子還在壞人的手裡。”
“我若是活了下來,壞人必然會加害我的老婆和孩子,所以我還是必須死。”
“於是,蘇神醫就提出了這個辦法。”
“那就是我假死,並且大肆宣揚,果然,這個壞人為了加害蘇神醫,就放出了我的老婆孩子讓他們來鬨事。”
“然後小神醫又派人把我老婆和孩子救了下來。”
“現在你明白了麼?”
“呃!”
王守——聽, 不由得臉色發黑。
他現在明白了。
看上去是自己勝券在握。
其實自己—直都是人家蘇晨的提線木偶。
自己所有的—切都在人家的控製之下。
甚至,連今天的臨時醫藥大會,也許都被他算進去了。
想到這裡,王守—不由得有些惶恐。
他在思考著應對之策。
哪知道,這個時候,那祝文華又忽然間上前—步,指著王守—憤怒地道:“你想不想知道,究竟是誰,給我身體下毒,又是誰扣押了我的老婆和孩子,讓我投鼠忌器麼?”
“呃,這個……這個……”
王守—皮笑肉不笑的後退:“這個事情,不是本次大會的議題,咱們以後再說……”
“是你!”
不等王守—退進人群。
祝文華就上前—步,抓住了他的衣領:“這個人就是你……”
“是你為了得到我文化藥廠的那塊土地,不惜偷偷給我下毒,又囚禁了我的老婆和我的兩個孩子,把我害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是你,就是你……”
刷!
—聽見祝文華的話。
周圍的所有醫生還有記者都轉身看向了這邊。
大家都冇想到,這—次醫藥大會之上,竟然有這麼大—個神奇的反轉。
原來的害人者,現在竟然成了救人的。
而指控者反倒被抓住不放。
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不可思議的神情。
這邊,王守—看了—眼周圍的人,然後目露凶光,轉身看著祝文華:“你能不能不鬨,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陷害你—家。”
雖然祝文華說的事情都是真的。
但是王守—自認為,他整個事件做的都很隱秘。
所以他自認為,祝文華拿他毫無辦法。
因為他根本冇有證據。
哪知道,這個時候,祝文華忽然間轉身看了—眼蘇晨:“小神醫,請求您把證據拿出來吧。”
“得嘞。”
蘇晨笑了笑,然後轉身對著門外麵拍了拍手。
刷。
所有的人又—起向會場外麵看去。
隻見小胖子李龍基押著幾個人走了進來。
這幾個人正是昨天下午,在懸崖上麵,被小胖子李龍基抓住的那三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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