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洛。”他忽然開口。
“在。”
在就完了?
反應這麼平靜?
以前,他來看她一回,跟她說幾句話,她都高興的歡呼雀躍,興奮的像個傻子。
他擰著眉頭,忽然箭步上前,“你不是南宮洛!”
蒼勁的大掌抓向她的喉嚨。
南宮洛丹鳳眸微眯,稍一側頭便避開了,同時,纖軟的素手落在他的胸口,青蔥般的食指抵在男人的胸膛上,輕輕一推,拉開安全距離。
笑得眉眼深邃:“有冇有一種可能,我是南宮洛,隻是忽然看開了,心死了,不強求了呢?”
鳳言靳劍眉幾乎擰死。
什麼意思?
“本王疼愛蘇落櫻,你吃醋了?還把自己醋死了?”
南宮洛笑而不語,他跟蘇落櫻聯手,活生生放乾‘南宮洛’的鮮血,使其致死。
這份仇,她必報。
她不可能愛上鳳言靳,自然也冇有吃醋一說。
“王爺怎麼深夜過來了?”她笑著,那粉嫩的食指逐漸漫不經心的、在他的胸口畫著圈兒。
很輕的幅度,卻引起了男人的輕微顫栗。
癢……
像一片羽毛,拂過他的心尖,叫他想抓卻抓不住。
鳳言靳喉間發緊,盯死了她,“整個王府都是本王的,本王想去哪,似乎冇必要跟你解釋吧?”
這兩晚,他總是會想起,她誘騙他拿到刀子,卻反手捅蘇落櫻的畫麵。
她攀上牆垣,徒手捉壁虎的畫麵。
還有她按住他的腦袋,狠狠揪他脖子的畫麵。
她變了。
不知不覺間,她就像籠罩上了一團迷霧,虛無縹緲,似真似假,叫人看不清、瞧不見,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想要探索。
“也是,”她笑,“我還以為是王爺想念妾身了,原來,隻是隨便走走啊。”
唇角勾著深笑,食指沿著他的胸口緩緩往下。
那雙媚而不妖的丹鳳眸,隨著食指的走動,緩緩跟了下去,胸口、腰腹、人魚線……
勾住腰帶。
指節稍稍一彎,很輕很輕的力量,竟令鳳言靳往前踉蹌,撞在她的身上。
好香!
“你的身上……什麼味道?”他的聲音變的喑啞,連他自己都冇有察覺。
南宮洛冇有熏香,她這家庭條件也買不起香,他聞到的,大概是從女孩蛻變為女人的香。
女人的媚,在骨子裡,那香自然也在骨血中。
“有冇有一種可能,是……”她抬眸,笑眸惑人,“王爺想念我的味道?”
鳳言靳呼吸緊了,竟覺得體內升騰起了前所未有的衝動與**。
明明是一張佈滿疤痕的臉,可那妖而不俗的媚笑,像一把鉤子,勾住了他。
該死!
他在蘇落櫻麵前,都不曾這般失控過。
她哪裡學來的魅人手段?
“南宮洛!”喉間發出一聲低吼,大掌抓住她的腰,就要將她推進屋。
南宮洛突然一句話,像冰水迎頭澆下:
“你並不愛蘇落櫻吧。”
他動作一僵。
“真正的愛是占有且霸道的,你連身體都無法忠誠於她,更彆提靈魂了,看來,你們這十年來的感情,吹彈可破,好笑的是你還覺得它堅若磐石。”
“你!”
身為上位者,最忌諱的事、就是被質疑。
無論哪方麵的質疑都不行。
“本王深愛蘇落櫻,心裡隻有她一人,從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怎麼?你吃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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