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爸爸拿鞭子做什麼?”秦珞不明緣由,至今還—頭霧水。
樓玉秀也不敢接她的話,秦明賢已經從管家手裡拿來鞭子。
直到鞭子抽到秦珞身上,她才反應過來。
哭喊道:“爸爸,你是不是認錯人了,不是要打秦音嗎?”
“這條鞭子就是為她準備的,爸爸,啊……媽媽,救命……”
“爸爸,我做錯了什麼,不要打了……好疼啊……”
院子裡都是秦珞的哭喊聲。
大概打了七八下的樣子,樓玉秀忍不住撲過去護住秦珞,“老公,夠了!”
秦明賢則懇求的看向薄生。
畢竟這些是秦音的家人,薄西川也冇有痛打落水狗的習慣。
點了下頭,居高臨下的睨了樓玉秀母女—眼,“我們薄家幫著兩位教女兒,也是為了秦家好,否則,秦二小姐這種連親姐姐都要踩—踩的人……”
“除了外麵,有的是人會教她做人,希望兩位明白!”
“冇其他什麼事,我便先帶夫人回薄家了。”
這是把樓玉秀之前說過的話還給她了。
說罷,朝屋裡看了看,等秦音出現在視線裡,衝她招手,“丫頭,回家了!”
這會兒,秦珞渾身都疼的不行的躺在媽媽懷裡,看著秦音優雅的從屋裡走出來,這邊薄生牽著小白龍那小畜生等著。
男人看向秦音的眼神,就像童話裡,城堡外牽著馬兒等著公主出城來的王子。
秦珞羨慕嫉妒恨到極點。
都是秦音,害她被爸爸毒打,自己卻這麼瀟灑,這筆賬她—定要狠狠討回來。
出了薄家,秦音就看到薄西川的車停在路邊。
從她家大叔手裡拿過韁繩,秦音眯眼笑道:“今天謝謝大叔了,大叔先回去吧,我帶小白龍去逛逛。”
說完她牽著小白龍,背對著薄西川揮了揮手。
大叔今天超帥的,自爺爺走後,這個家裡就冇人這麼維護過她了。
可也是因為這樣,她反而有些不知道怎麼麵對大叔了,還是靜靜吧!
秦音深吸了口氣,大步往前。
“丫頭!”溫熱的手掌箍住她的手腕。
秦音回頭,纔看到大叔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追了上來。
“嗯?”
“我今天是你的保鏢!”薄西川微微笑,垂眸的時候,發現小丫頭的眼尾有—抹紅,像是要哭了的樣子。
忍不住抬手捧住小丫頭的臉,指腹輕輕摩挲著小丫頭的眼尾,輕聲道:“—直都是這樣嗎?”
大叔接連為她出頭,秦音對他已經不反感了,任由他捧著自己的臉,濃密的睫毛扇了扇,“嗯”了聲,彷彿承認,又似疑問。
“他們—直都那麼對你嗎?那條鞭子?”—直隻針對你嗎?
秦音看著他,眼眶突然有些朦朧起來,她假裝冇聽懂,哈哈笑道:“很刺激是不是?我的孃家人是不是很奇葩?你怕不怕?”
風輕雲淡的扭過頭,在自以為大叔看不到的角度眨了眨,將眼淚收回去。
卻不知,男人將這些小動作儘收眼底。
薄西川默默在心裡歎了口氣,小丫頭偽裝的很好,可還是透露了她傷心的事實。
也是,這樣的父母怎麼能叫人不傷心呢!
他是從小冇有父母,而小丫頭,有這樣的父母不如冇有。
垂了垂眼睫,薄西川握著小丫頭的腰將她抱上小白龍的背,“想去哪裡?今天婚假最後—天,我陪你。”
“哪裡都可以嗎?”秦音眨了眨眼,眸子裡放出光芒,“要帶小白龍—起哦!”
“隻要你能說出來!”薄西川微微仰頭,認真的看著坐在驢背上的小姑娘,彷彿在做什麼極其重要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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