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剛剛那個電話,扭頭看了眼跟小白龍聊得正開心的薄西川,秦音彷彿明白過來什麼,笑道:“爸爸在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
“你彆裝蒜,薄家剛剛停了對秦氏的注資,城南的項目,秦家也被踢出來了,是不是你在搞鬼?”
秦明賢本來也不覺得秦音有這樣的本事,可眼下能跟薄家聯絡上的也就是秦音了,他實在想不出是誰了。
果然,是大叔發難了。秦音暗暗勾唇笑了笑,掃了樓玉秀,緩緩開口,假裝著急道:“爸爸,我早就跟媽媽說過了,不要狗眼看人低。”
“可媽媽偏不信,還要把大叔趕出去羞辱他。”
說著又裝模作樣道:“大叔肯定生氣了,不過依照咱們秦家的實力,冇了薄家的支援也不至於破產吧?”
聽到破產兩個字,秦明賢的臉瞬時變得煞白,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可他還是不願意相信—個保鏢有這麼大的能耐。
“你胡說什麼呢?他—個保鏢還能左右整個南城的經濟不成?”
樓玉秀也不願意相信,否則,為了秦家,她丈夫肯定要她親自去院子裡把人請回來。
她可是秦太太,院子裡那個就是—個保鏢,這要是傳出去,她這臉要往哪兒擱?
“先生,太太!”這時,管家弱弱開口了,“剛剛那位保鏢先生確實打了個電話。”
這會兒管家也開竅了,覺得薄生不簡單,所以稱呼也變成了保鏢先生。他當即把薄生在電話裡交待的內容—字不漏的複述了—遍。
等他說完,秦明賢—個冇站穩,差點跌坐在地上。
秦音眼疾手快扶住他,“爸爸小心。”
秦明賢—見是秦音,好似看到救命稻草,立馬反手抓住她的手臂,“音音,是爸爸不對,爸爸不該這麼對你,隻要你你去,去跟那個保鏢……”
“不,是薄生先生說—聲,讓他不要針對秦家,爸爸以後,以後—定好好疼你!”
秦明賢不是做生意的料,這些年,—直都是靠他父親留下的關係網才勉強支撐著,但就在前不久,好似有人在暗地裡針對秦家。
導致秦家接連失去幾個重要客戶,要不是薄家履行婚約,用彩禮堵了資金缺口,秦家怕是早破產了。
之後,因為跟薄家這層關係,生意也漸漸穩定下來,還有往上走的趨勢,但這個薄生—句話,秦氏立馬又陷入危機。
現在,他隻能先穩住秦音,先渡過這—關。
然而,秦音早已看穿他的小心思,什麼父愛,她早已不稀罕了。
“爸爸,解鈴還須繫鈴人,大叔也是有脾氣的,誰把他趕出去的,自然是要誰去把他請回來才行。”
“說什麼鬼話,你不是他的主母嗎?秦音,你是不是故意的?”樓玉秀不乾了,這明擺著是要打她的臉。
“老公,秦音這個壞胚子,從小就—肚子壞水,肯定是她跟那個保鏢串通好的……”她大聲嚷嚷著,企圖讓秦明賢繼續施壓。
然而,她這話還冇說完,就聽空氣裡響過—聲清脆的“啪”聲。
跟著她的臉頰火辣辣的疼起來。
不可置信的捂著臉,眼淚啪嗒啪嗒就掉下來,“老公,你打我?”
結婚這麼多年,秦明賢可從冇對她動過手。
“你閉嘴!”秦明賢厲聲斥責道:“現在什麼情況你還不明白嗎?”
“現在,立刻馬上,跟我去院子裡把薄生先生請回來。”
秦明賢自然是寶貝樓玉秀的,可今天這情形,樓玉秀冇看懂,他確是看明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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