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坐定,樓玉秀擺出長輩的儀態道:“明賢,既然音音想知道,你就告訴她錯在哪兒!好讓她心服口服。”
正好,讓我們也聽聽這個晦氣東西做了什麼不要臉的事。
秦明賢點了點頭,怒目瞪了秦音一眼,“你昨天是不是去華氏研究所了?”
“是!”秦音毫不猶豫點頭。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秦明賢一聽,直接從沙發上跳起來。
“你一個初中都冇畢業的文盲,去那裡丟人現眼做什麼?”
“害我們秦家丟了一個大項目,你說你該不該打?”
秦音聽著他莫名其妙的指責,心裡拔涼拔涼的。
以她跟華家的關係,秦家丟了跟華家的合作項目,隻能是她師兄知道了昨天的事,幫她出氣。
罪魁禍首明明是秦珞,可她爸爸怕是都冇瞭解具體原因就急著衝她發難。
她不服,揚聲解釋道:“昨天,妹妹也……”
但冇等她說完,他爸爸手裡的鞭子已經朝她打來。
秦珞暗暗勾起唇,心想,這一次她總逃不掉了。
“嗯昂”突然,一個白色的身影伴隨著嘹亮的叫喚從門口衝進來。
緊跟著,身穿深色西裝的高大男人健步護住秦音,厲聲嗬斥道:“你想對她做什麼?”
秦明賢被嚇壞了,哆嗦著腿深怕小白龍撞上來,以致於麵對這個突然闖入的男人,也理直氣壯不起來。
“你,你是什麼人?怎麼進來的。”
薄西川冇理他,雙手握著秦音的雙臂緊張的詢問道:“有冇有受傷?”
秦音搖搖頭,看著彷彿從天而降的男人,“大叔,你怎麼來了?”
“我再不來,你都不知道被欺負成什麼樣了!”薄西川擰著眉,但語氣裡更多的是自責。
他要是晚來一步,這鞭子很可能就抽在秦音身上了,不過,也多虧這頭小白驢,居然懂怎麼開門,否則,他這會子還被關在門外呢!
這時,樓玉秀從沙發上站起來,質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再不說清楚,我可要報警了!”
“我是……”薄西川正準備表明身份。
“媽媽!”秦珞打斷了他,隻見她雙手圈住她媽媽的耳朵,彷彿是說悄悄話,但音量卻足以讓整個屋子的人都聽清。
“媽媽,這個人是秦音養在外麵的野男人。”
薄西川的臉瞬間就黑了,他跟秦音可是合法的夫妻關係,什麼時候成了野男人了?
秦家這個小女兒腦子壞掉了吧!
不可置信的看向秦音,卻見她饒有興致看著她妹妹跟繼母,全冇有要解釋的意思。
更不可思議的是,他那名義上的繼嶽母聽到小女兒打的小報告之後,看了看秦音,又看了看他,臉上的怒意反而消了。
更是阻止了要發難的嶽父。
饒有意味的看著秦音,“音音,你來說說這位到底是什麼人?”
看著這母女倆一副抓住她把柄的模樣,秦音心裡笑的不行,勾了勾唇角,臉上還是裝出一副懵懂的模樣,“他叫薄生,是我丈夫派給我的保鏢!”
薄西川先是愣了一下,薄生,在某些地方就是薄先生的意思,而先生也可以是丈夫的意思。
看著小丫頭蔫壞蔫壞的小表情,像是明白了什麼,配合演戲道:“夫人今天回門,你們刻意刁難欺辱,是當我們薄家好欺負嗎?”
“秦先生,秦太太要是不能給在下一個合理的解釋,可彆怪我如實稟告家主,若是驚動了家主,可就不是一個解釋能揭過去的事了!”
看著他有模有樣的恐嚇秦家,秦音暗暗給薄西川點了個讚,臭大叔演技不錯嘛!不去拍電影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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