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白了兔,白了又了白,紅了燒了蒸了燉了起了來......”
戰慎行氣笑,跟他退婚就這麼開心?
將牛奶杯放在床頭櫃上,戰慎行過去敲了敲浴室門,“漾漾。”
戰無漾警惕的聲音從浴室傳來,“你有事嗎?”
“牛奶給你放床頭櫃上了,喝完再睡覺。”
“哦,好。”
戰慎行離開了。
夜深人靜。
戰慎行線上處理完基地的事,給各大教官釋出完任務,切換頁麵看隔壁監控時,昨晚的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戰慎行看過去,挑了挑眉,兔子搬來之前,他還計劃著怎麼把她哄過來,不成想根本不用哄,兔子自己就送上門了。
戰慎行合上電腦,起身過去打開門,一手撐在門上,好整以暇看著啃著胡蘿蔔的兔子。
“沈行哥哥,我睡不著,想在你房間玩會兒。”
喊沈行哥哥,這是來作妖了?
戰慎行似笑非笑的點了下頭,對嘛,作妖纔是小魔女本性。
等她進來,他關上房門。
兔在沙發上坐下,狼去房間的小酒櫃前倒了杯酒,端著酒杯過去,隨意靠坐在床邊,眼睛像挪不開似的,一直盯著那隻兔子。
那隻兔啃起胡蘿蔔,就跟他養的兔子啃胡蘿蔔一個樣兒,一口一口啃咬,發出清脆的聲音,可愛的不行。
戰慎行看得心癢了。
幾分鐘後,兔子忍不住說話了,嗓音又軟又甜,“沈行哥哥,你對我真好,在酒吧幫我,送給我一個蛋糕店,救我......答應退婚,這麼多恩情,小兔無以為報,唯有以......”
她停頓住低頭,他說:“以身相許?”
“怎麼可能!”戰無漾翻了個小白眼,從盤子裡拿起一根胡蘿蔔,“唯有以胡蘿蔔相許。”
戰慎行嘴角抽了抽,“說得好。”
一口喝完杯中的酒,放下酒杯,朝她招了招手。
戰無漾啃著胡蘿蔔過去,將那根胡蘿蔔給他。
戰慎行戲謔一笑,“不過,我要你嘴裡的。”
戰無漾險些噎死,來不及反應,便被男人摟住後腰,一陣天旋地轉後,落在了柔軟的床上。
剛反應過來,唇便被戰慎行吻住。
嗚,又被大灰狼強吻了。
不過這一次,戰無漾是開心的。
戰慎行吻著漾漾,吻著吻著,失去了意識......
戰無漾將他推開坐起來,邪笑著衝昏迷的男人揮了揮爪子,“大灰狼,落在我手裡了吧?”
“知道你會防著我,幸好我精明,提前在我的小嘴巴上抹了一層藥。”
戰無漾得意的哼了一聲,跪坐在他身邊,肆無忌憚地看著他。
嘖,真妖孽,看一次想非禮他一次。
“我在京都玩的好好的,要是冇有這樁婚事,我老公遍佈全球。”戰無漾爬過去,帶著香味的髮絲落在男人臉上,癢著誰的心。
她輕咬戰慎行的鎖骨。
“我都十幾年冇見你了,你怎麼可能喜歡我,你娶我就是想欺負我。”她氣的在他另一側鎖骨上咬了一下。
“雖然狼天生喜歡兔子,但我這隻兔子可是惡魔的化身,你彆想欺負我......”
自言自語出了一通氣,戰無漾趴在床上,手撐著臉,靜靜看著戰慎行,陷入思考。
戰慎行明麵上隻手玩轉商界,遊走在黑與白之間。
背地裡他掌管各種非法渠道。
在她還是少女的時候,戰慎行便以身犯險,深入三角洲腹地,令三角洲的毒源輸出,跌至有史以來最低點......
這個男人承擔了本該她和哥哥承擔的責任,她纔可以無憂無慮做自己,哥哥纔可以不走爸爸走過的路,直接接管緬城,成為如今的緬城太子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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