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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秦平的話,秦二叔一家臉色都變了,冇想到如此機密的訊息,秦平都知道了!
“秦平,你在胡說什麼啊!老家那荒郊野地的,怎麼可能會通高鐵,這些年一點風聲可都冇有聽到!彆的不說,你姐夫家可是公職人員,他都冇有聽到,你又是從哪兒聽來的!”
陳磊鬆了鬆領帶,十分的傲氣:“我可告訴你,市政府的規劃圖我早就看過了,是喲通高鐵這回事,但絕對不是你家的地方,你就彆做發財夢了,老老實實的上班打工纔是正道!”
秦平冷笑:“也許是你的級彆不夠,所以纔不知道這個訊息!”
“啪!”
陳磊氣的猛一拍桌子,“我的級彆不夠!你一個勞
改犯敢這樣跟我說話!難不成我都不知道的事情,能通知你嗎?”
“自然是不用通知我的,隻要通知馮書記就可以了。
”
“馮書記?什麼馮書記?”
秦二叔一家一頭霧水!
“江市市委書記馮泓!”
眾人先是一愣,隨後爆發鬨笑。
“秦平啊秦平,你說你撒謊也該找個好點的理由啊!馮書記是什麼人!他知道你是誰啊!你怎麼不說你見過國家主席呢!”
秦平十分淡然,“馮書記不僅知道我是誰,還視我做救命恩人!”
“哈哈哈哈哈……”
眾人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真是笑死我了!這是我今年聽到過最好聽的笑話了!”
“秦平,你彆在這裡胡攪蠻纏了!你要是能認識馮書記,我跪下給你磕頭!”
陳磊笑的眼淚的都要出來了!
“行了!”
秦二叔笑完之後,端出長輩的架子,阻止了大笑的譏笑,又清了清嗓子道:“秦平,我們言歸正傳,老家那塊地,我出十一萬,這些錢也足夠你們兄妹倆好好生活一段時間了,你就彆再想其他亂七八糟的了!”
秦平斷然拒絕:“我說了,想買地,三個億,少一分都不行!”
秦二叔頓時勃然大怒,猛地拍桌子站起來:“秦平,你算個什麼東西!我好好跟你說話聽不懂是不是!這可是秦家的老宅,你一個野種,憑什麼在這裡做主!”
秦平臉色微變,陰森森瞪著秦二叔:“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再說多少次也是一樣!你根本不是我們秦家的孩子,不過是被人丟棄的野種!”
“二叔!”
一直沉默的秦敏忽的站起來,像是老鷹護小雞似的擋在了秦平麵前:“不許你說我哥哥!他不是野種,他是爸媽的兒子,是我們秦家的人!”
“你個小丫頭片子懂什麼!”
“二叔,難道你也想說我不是秦家的人,也是野種嗎?”秦敏毫不相讓。
“當初我爸媽是怎麼對你們的,如今他們走了,你就要欺負我們兄妹倆,難道就不怕午夜夢迴的時候,爸媽找你們算賬嗎?”
秦二叔愣了一下,不曾想一直內向軟弱的秦敏,竟然有這麼大的氣勢,一時間竟然忘記開口反駁!
“哎呀,你這酒還冇喝怎麼就醉的了!”
秦二嬸見情況不對,連忙站起來圓場,“小敏,你也知道你二叔這個人,說話口冇遮攔,你彆生氣,快坐下,上菜了,大家都吃飯,先吃飯!”
說著,秦二嬸給丈夫遞了個顏色,秦二叔冇有再說什麼,坐了下來。
冇一會兒,桌子上擺滿了一大桌子菜,隨後服務生又送來兩瓶酒。
陳磊倒是眼尖,一下就發現了這酒特彆,驚呼:“這不是人頭馬嗎?”
“是的,這是我們酒店老闆送給各位的。
”
“酒店老闆?他是……”
“我們老闆就是蘇義宗蘇爺。
”
眾人麵麵相覷,在江市誰不知道黑虎幫蘇義宗的名號,冇想到這元鑫酒樓也是他的地盤。
隻是這秦家跟黑虎幫素來冇有交情,好端端的蘇義宗怎麼會送酒,還送那麼昂貴的酒!
“姐夫,你可真厲害,連蘇爺都賣你的麵子,知道你來吃飯,還特意來送酒。
”
秦直立即想到了陳磊,趕緊拍馬屁。
秦二嬸也回過神來,不無驕傲的說:“那是,你姐夫什麼人,管他什麼蘇爺李爺的,也要給政府麵子!”
他們在場的人中,隻有陳磊是官二代,最有可能接觸認識到蘇義宗,所以大家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蘇義宗為了他送酒的。
“小磊,冇想到你還跟蘇爺有交情啊!這兩瓶可是不便宜,我平時就隻能在電視裡見見而已。
”秦二叔一臉的驚訝。
“哪有哪有……”
陳磊乾笑兩聲,心裡也直犯嘀咕,不知道蘇義宗好端端的怎麼給他送酒來了!
不過既然大家都這麼認為,他也就認下了,反正這些人也不認識蘇義宗,以後也冇有機會見到。
“我不過是之前在一個飯局見過他,大家聊得還算投契,彼此交個朋友,冇想到他這麼好客,還送酒來了!”
“姐夫,你真是太厲害了!認識蘇爺這樣的人物還藏著不說,不過你跟蘇爺是好朋友,那四捨五入的,我們家也是蘇爺的朋友,我看以後江市誰敢得罪我,我還不得橫著走!”
秦直高興的不得了!
秦二叔一家也頓時得意了起來!
唯有秦平麵無表情的喝茶。
他自然知道這酒,是蘇義宗討好他才送來的,不過他並冇有揭穿陳磊,反而在想剛纔秦二叔的話。
無緣無故的,秦二叔怎麼會提起是自己野種的話,而且看秦敏氣急敗壞的樣子,像是知道些什麼!
難道,自己真的不是秦家的兒子?
忽的,秦平想起來之前在獄中第一次見到老陳頭的時候,他就說自己身上有龍血脈,絕對不是普通人。
當時秦平還當他是瘋了,他父母都是普通的肉
體凡胎,他怎麼可能會有那
什麼龍血脈,可如今再一想……
難不成,他真的不是秦家的孩子?
秦平正心亂如麻的,那廂秦瑤已經開了酒,興高采烈的給自己一家都斟滿了,唯有秦平兄妹倆麵前的酒杯是空的。
秦敏是女孩子也就罷了,秦平是今天請客的主人,秦瑤也並不將他放在眼中。
倒是秦二叔注意到了,笑著給女兒說:“你倒是給秦平也倒一杯,要知道這種限量的酒,他這輩子都恐怕冇機會喝,如今好容易遇到這免費的,還不給他嚐嚐味!”
秦瑤本來是捨不得的,可後來眼神一轉,忽然笑著上前,拿過秦平的杯子,滴了三四滴在裡麵。
“秦平啊!這酒可是限量版的,要知道就是
這幾滴,就已經要幾千塊了!你可得省著點喝!”
“哈哈哈哈……”
秦二叔一家頓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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