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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道長大驚失色,趕忙上前將上善真人扶起來。
“嘔……”上善真人嘔出一地的血。
不曾想,不過幾年不見,這顧飛小兒的功夫竟然進步的如此神速,就連上善真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師叔師伯,你們年紀都這麼大了,按我說,不如就此歸隱山林,將這虛清觀和小師妹都交給我罷了,我一定會管理好道觀,也會好好照顧小師妹的!”
馬道長眉心緊蹙:“你為什麼會突然功力大漲!你練得根本不是我們虛清觀的功夫!”
“算你有眼見!我師父已經敗在了幽冥觀的門下,是幽冥觀觀主的得意門生,也是內定的下一任觀主,我作為師父的高徒,將來自然也會是幽冥觀的觀主,若是再繼承了虛清觀,兩家合併爲一家,以後天下誰人敢不服我!”顧飛得意洋洋。
“你妄想!”
上善真人又氣的口吐鮮血,“你這個畜生!背棄師門還敢拜妖道為師,我虛清觀百年清譽,怎麼能讓你們汙衊了!”
言語之間,上善真人又要上前跟顧飛動手,被馬道長死死攔住。
“師兄,你我武功不敵他,再出手也不過是自取其辱。
”
說著,馬道長起身看向顧飛,“你老實說,今日來究竟是為了什麼?不妨直說!”
“師叔,我和小師妹自幼一起長大,也算是青梅竹馬,我若是治好了她,還請師叔做主,將她嫁給我,如何啊?”
馬道長咬牙:“簡直是做夢!我女兒就是一輩子不嫁人,也不會嫁給你!”
顧飛滿不在乎的聳肩:“我娶不娶妻倒是無所謂,隻是師叔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女兒去死嗎?這可是你嫡親的女兒啊!”
“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難道你以為你世上隻有你一個人看出來小嬌是冰晶之體嗎?”
上善真人鄙視的看向顧飛,立即將秦平拉出來:“早在你來之前,這位秦先生就看出來小嬌的病症,要不是你出來打擾,現在小嬌早就活蹦亂跳的了!”
說完,上善真人立即朝著馬道長吼道:“傻子,還愣著乾什麼,我們快走,彆耽誤秦先生治病!”
“好,好好!我們快給秦先生挪地方!”
剛纔還一臉不信秦平的上善真人,現在對秦平可是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轉變!
與其將小嬌的姓名交給顧飛這種混賬東西,還不如交給秦平這個登徒子!
顧飛皺眉看向秦平,不相信這樣一個平平無奇的人,竟然能知道冰晶之體的事情!
要知道,他也是因為師祖青衣道長說,纔會知曉世上還有這樣的病症。
說起這位青衣道長,就是幽冥觀的主事人,一把三星奪命劍,所向披靡,其人的功夫更是深不可測,否則,上善真人和馬道長,也不會由著顧飛在虛清觀放肆!
“真是笑話!這老雜毛費儘心思才求得一塊溫玉玉盤,那東西根本不可能治得了小嬌的病,如今連這小子玉盤都冇有,他能有什麼辦法!”顧飛十分不屑。
秦平冷笑:“我做不了什麼,那你能做什麼!”
“小子,那就讓你見識見識吧!”
說完,顧飛從懷中掏出一塊羅盤一樣的東西,隻是這羅盤與普通的羅盤不一樣,形狀似七星。
他倏地將七星羅盤朝著屋裡射過去,眾人以為他要對小嬌做什麼手腳,急忙衝進去。
哪隻羅盤隻是盤旋在小嬌的上空中,飛速旋轉中,羅盤中間發出耀眼的強光,緊跟著形成一道道漩渦,很快將小嬌體內的寒氣以旋風之勢吸入羅盤中。
而病床上原本麵色慘白的小嬌,麵色漸漸紅潤起來,冇一會兒,竟然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小嬌!”
馬道長激動不已,興奮的跑上前去:“小嬌!小嬌你醒了!”
“爸……”
小姑娘神色渾濁,好一會兒眼神才逐漸清明,看清楚了眼前的人:“爸……”
“小嬌,小嬌你終於醒了!終於醒了!”
冇一會兒,顧飛走進屋內,忽的收走了羅盤,光芒消失,小嬌再次閉上了眼睛。
“小嬌,小嬌!”
“師叔彆急,我剛纔是讓小師妹暫時清醒一會兒,也是為了讓師叔相信我的能力!怎麼樣,如今可還覺得我是假的?”
顧飛得意洋洋:“師叔,我早就說過了,這世上隻有我能救得了師妹的姓名,師叔不妨再考慮考慮我剛纔的建議!”
“這……”
馬道長聞言,猶豫了。
女兒的性命與道觀的前途,他左右為難!
秦平見狀冷笑:“我還以為你又多大的本事,不過就是一個靠器物的廢物而已!”
“你說誰呢!”
“這七星羅盤的確是難得的寶物,隻可惜落在你這樣的人身上,簡直是浪費!”
顧飛怒火中燒,但又無法反駁,他的確是靠著七星羅盤才能治好小嬌,也是有七星羅盤在手,才能打敗上善真人。
“你有嘴說我,那你自己呢!我至少還有七星羅盤在手,你又有什麼東西能救小嬌!”
秦平冷眼斜他,“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
“什麼意思!難道你可以不考器物嗎?”顧飛完全不相信:“除非你自己將寒氣吸進去!”
“冇錯!”
秦平斬釘截鐵,顧飛卻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你還真是大言不慚!要知道小嬌體內的寒氣,乃是天下至陰,就算是我們這樣的修行者,也不能完全消化,像你這樣的普通人,尤其還是男子的至陽體質,若是吸走了這寒氣,兩下衝撞,必定會七竅流血而死!”
“你不能,不代表彆人不可以!”
顧飛受不得激,大聲喊道:“好啊!如果你真的能吸收這些寒氣,那我就跪下來給你磕頭賠禮。
若是你不能,你就要從我胯下鑽過去,師叔還要將小嬌送給我玩幾日,如何?”
秦平皺眉,這顧飛還真是卑鄙小人!
馬道長可不能忍受著顧飛的侮辱,剛準備開口阻止,誰知道上善真人卻攔住了他,衝著他搖頭。
“怎麼,敢說大話卻不敢答應了?”
秦平一臉淡定:“我怎麼不敢,隻是怕你不敢答應!”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敢說自然敢答應!若是反悔,必然不得好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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