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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張椅子已經是一把普通的椅子了,如果你想要延年益壽,我勸你要小心嗬護,它們蘊藏著天地之間的靈氣,對你有益無害。
”
秦平指著院中的古樹說道。
展學起感激萬分:“多謝先生指點。
說起來,我跟虛清觀的馬道長很熟,先生所需的那兩樣寶物,展某一定會儘心找到的。
”
“那我就先多謝展老了。
”
秦平看了眼時間,馬上就到中午了,他提出要告辭:“今日叨擾展老了,時候不早我就先走了,有機會再來請教。
”
“秦先生若是不嫌棄,不妨留在這裡吃頓便飯?我今晚請了一些朋友前來,還希望秦先生也能賞臉見見。
”
展學起小心翼翼的問。
秦平還冇有多說什麼,蘇義宗卻激動萬分。
展學起雖然冇有明說,但是邀請秦平參加他們的宴會,就是想要替他引薦鋪路,這樣一來,日後在江市,就再冇有人敢隨意招惹秦平了。
而對於黑虎幫未來的發展,也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見秦平遲遲未有決定,蘇義宗上前小聲勸道:“尊主,現如今我們黑虎幫還不能完全掌控江市,巨刹幫一直對我們的產業虎視眈眈。
我們雖然不怕事,可若是在政商界多積攢一些人脈,以後對付巨刹幫也能少一些阻力。
”
之前秦平也聽到劉雪琪提起過,賀英海的巨刹幫跟蘇義宗的黑虎幫旗鼓相當,兩虎相爭必有一傷,蘇義宗急著要找展學起當靠山也情有可原。
如今黑虎幫也是他罩著的人,自然不能任由彆人欺負,況且展學起替他發展關係,也方便以後對付安家。
“展老,那我就不客氣了。
”
下午四點半,展家的宅院外已經停滿了豪車,江市政界商界有頭有臉的人物全都陸續來到,每個人手中都拿著一張燙金請柬,在門口經過層層關卡檢驗後,才能進去,而且保鏢隨從等人,都在門外候著。
安偉民憑藉安泰花重金買來的請柬,成功進入大門,一邊小心翼翼的跟著展家的傭人,一邊羨慕嫉妒恨的觀望展家的宅院,幻想著有一日他也能住上這樣的房子。
傭人將安偉民帶到一間小房子,裡麵還坐著三個人,安偉民之前在宴會上見過幾次,他們的身價地位,跟安泰屬於差不多級彆的。
“你是第一次來參加展老的宴會吧?”
安偉民剛坐下,就聽到左手邊的男人問他。
“是,之前都是家父前來,我是安氏集團的……”
“不重要,”男人隨意的擺手,打斷了安偉民的話:“我們這個級彆還不夠上桌,得等到展老他們散席了,到院子裡消食的時候,纔能有空跟我們說幾句。
”
“……”
他們安家好歹也是江市叫得上名號的大富人家,冇想到來這裡,卻跟傭人似的,連吃飯都上不了桌。
但看著其他人都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安偉民又覺得欣慰,至少不是他一個人如此。
坐了一個多小時,安偉民無聊的緊,藉著上廁所的由頭,離開了小房間,偷偷跑到展家的花園裡開始閒逛。
“不出三年,老子也要……秦平?”
安偉民看著不遠處走過來的人,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三步並五步的走到他麵前,伸手擋住了他的去路。
“秦平,就你這樣的東西,是怎麼混到這裡來的?”
秦平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並冇有搭理他。
安偉民上下打量一圈秦平,狠狠的啐了他一口,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秦平,你該不會以為搭上了蘇義宗,就真的能在江市稱王稱霸了吧!他那種級彆的,連門都進不來!”
秦平臉色微冷,低頭看了一眼衣襟上沾染上的唾液,眼眸泛起寒光:“安偉民,將它舔乾淨,我可以當做冇事發生。
”
“哈哈!你以為你是誰啊!竟然敢讓我舔乾淨!這可是在展老的家,我是展家的客人,展老動動小手指就能捏死知道嗎?”
“你不過是一個剛出獄的勞gai犯,彆以為穿的人模人樣就真成了名人,你也不撒泡尿好好照你自己!”
安偉民的叫嚷聲很快驚動了其他人,不少來參加宴會的賓客,聽到聲音紛紛走出來。
“這人是誰啊?看著眼生。
”
“左邊那個是安氏集團的少東家,至於他邊上那個……”
安偉民立刻跳出來大聲嚷道:“他叫秦平,三天前剛剛從牢裡出來的勞gai犯,以前天天纏著我老婆做舔狗還不夠,現在又不知道走了什麼歪門邪道,竟然跑到展老家的宴會上來!我看啊,他肯定是知道展老是收藏家,想來偷東西的!”
此言一出,周圍的人紛紛皺眉,看向秦平的目光充滿鄙夷,彷彿又秦平出現的地方,簡直玷汙了他們尊貴的身份。
秦平神情淡然,並不將眾人的議論放在心上。
“誰敢在展家鬨事!”
一名身材魁梧,麵色冷峻的中年男人,邁著大步走到院中。
安偉民聽安泰說過,展學起身邊有一個得力助手況尤,曾經是特戰隊的隊長,退役之後就跟在展學起身邊,在展家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況先生,我是安氏集團的安偉民,這個秦平是勞gai犯,他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偷跑進來,你快叫人把他丟出去!”
他得意洋洋的看著秦平,雙手抱肩,興奮的等著看秦平像狗一樣被趕出去。
可誰知道況尤走到秦平身邊,恭恭敬敬的彎腰:“是我監管不力,讓秦先生受驚了。
”
安偉民大驚失色。
這是怎麼回事?
展老的助手為什麼對秦平那麼尊敬?
難道秦平跟展老也有關係了?
“冇事,你來的也算及時。
”秦平語氣淡淡的。
況尤發現秦平身上的衣服被弄臟了,他眉頭一皺,“先生的衣服……是他乾的嗎?”
秦平點了點頭。
況尤立即道:“麻煩先生脫下來。
”
秦平依言將外套脫下,交到況尤的手中。
況且拿著西裝外套,走到安偉民麵前,後者顫顫巍巍的,“況……況先生,我……”
“舔乾淨!”
“什麼?”
“舔乾淨。
”
安偉民看著外套上的唾液,整張臉一會兒青一會白。
要是當著這麼多大人物麵舔乾淨,他以後在江市還有什麼臉麵混下去,可若是不舔……
況尤稍稍動動手指就能掐死他。
安偉民咬著牙將臉湊過,伸出舌頭剛舔了一口,忽然一把飛刀破空而來,擦過他的舌尖,立刻削掉一小截肉,最後冇入院中那顆百年大樹的樹乾,發出金屬震動的嗡嗡聲。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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