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青行並冇有思考多久,就朝江晚白搖了搖頭,無奈笑道:“看來我是一點天賦都冇有的。”
而青竹還在皺著他那張包子臉思索著。
江晚白也不催他,拿了他一本話本子靠在一邊津津有味的看著,就是這個時候,有下人進來稟報,道:“世子,江小姐,連夫人遞了帖子來,請你們過府一敘。”
江晚白放下手裡的話本,小小的伸了個懶腰,朝祁青行道:“走吧。”
等到了將軍府的避暑山莊裡,江晚白去見連夫人了,順便和寶兒玩耍了一會兒,而祁青行被帶去了連昀的書房。
如他所料,連昀在審問了那對男女之後就知道了當時江晚白是怎麼發現寶兒是被拐賣的了,也終於想起了昨天離開祁侯府山莊的時候,祁青行和他說的那句話。
連昀本來就是武將,於是一進書房,連昀就開門見山的問道:“祁世子,江二小姐是如何得知寶兒是被拐賣的?”
祁青行和江晚白討論過這件事情,與其想方設法瞞過連昀,不如就讓他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以連昀的為人,江晚白救了他兒子,他怎麼都會幫她守住口的。
“連將軍,我希望今日我和你說的話除了你我不要再讓第三個人知道。”祁青行看著連昀,神情慎重。
連昀愣了一下,當機立斷把守在書房的暗衛也給撤了。
他心裡隱約有了猜測,隻不過仍舊覺得像是天方夜譚,還是要有人親口告訴他,事實就是他想的那樣,才能讓他相信。
祁青行把和老夫人說過的話又和連昀說了一遍,甚至把昨天江晚白見了連夫人後和他說的那幾句悄悄話也一同說了。
連昀聽完之後怔愣了許久,半響長歎了一聲,道:“江二小姐不隻救了我兒,竟還救了我妻,如今我連昀倒是欠了她兩條人命了。”
末了,他朝祁青行一臉正色道:“此事我必定守口如瓶,絕不對外多說一字。”
“我和晚晚就是相信將軍會如此,這才如實相告的。”祁青行笑道。
在山莊裡待了幾天,除去夜晚的修煉,白天的時候江晚白要麼搶了青竹的話本看,要麼就窩在書房裡畫符,微微強迫症讓她立誌,要把自己會的符籙都畫出來。
至少每樣備上一張。
祁青行似乎也挺閒,除了在她院子裡看書,就是偶爾會出去一趟,江晚白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乾嘛去了。
八月中旬的一天早上,江晚白纔剛剛起來,搬了把躺椅懶懶的躺在院子裡,青衣這幾天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留給江晚白一塊古樸的木牌,說有事用木牌聯絡她,她就會立刻趕過來。
江晚白不去老夫人院子裡吃飯的時候,都是青竹幫她把飯食送過來的,因為祁青行也是他在伺候著,索性大部分時候江晚白都是和祁青行一起吃的。
這中間,誰也冇有提過要給江晚白再找個侍女的事情。
今天早上,祁青行也是和青竹一起過來的,走進院子的時候看見江晚白閉眼躺在椅子上,早晨的陽光落在她臉上,當真是白的發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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