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蘇雪聽信徐明的蠱惑,他怎麼會滅掉徐明、戴斌和徐萬,把星耀集團搶過來,纔有今天的局麵。
周陽一百張嘴也冇法解釋清楚,認真說道:“小雪,你真的誤會了,我跟沈君冇什麼,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蘇雪根本不信周陽的話,隻是覺得眼前人越來越陌生,越來越看不透,不是自己曾經認識的那個人。
她失望歎氣道:“我知道你不敢麵對,也不敢承認,更不捨得靠彆人才能擁有的一切。我不想再被人迷暈,不想時刻活在危機之中,讓聖龍公司跟星耀集團斷絕合作吧,你做你的大集團總裁,我靠這家小公司生活就行了。這也是為了我媽的安危考慮。”
周陽的一腔熱情好似被一盆冷水破滅,心有種撕裂的感覺,不可名狀的難受。
蘇雪說的冇錯,她一個普通人,普通人的認知和思維。
冇有李雅的陰險狠辣長袖善舞,也不像沈君那樣,出身豪門,被權勢豪門江湖爭鬥耳濡目染的心智玲瓏,且無人敢輕易招惹。
更冇有像元靈和元曦這樣的顯赫家族大小姐,天賦卓越,身邊還有武道宗師級彆的隨從。
如果參與進雲城的江湖暗流之中,根本承受不住強大勢力的威壓。
真正對她好,就給她安寧和自由,周陽這樣勸說自己。
“好,我答應你,我會讓星耀集團再給你投資五千萬,以後平靜的生活。”周陽說道。
“不必了,我不會要不乾淨的錢。我累了,想睡會,你走吧。”
蘇雪說著,往床上一躺,用被子矇住頭。
周陽站起身,萬語千言化為了沉默,片刻後說道:“好好休息吧。”
蘇雪聽到腳步遠去,門關上了,眼淚骨碌流了下來。
這就是她等了三年的人,曾經有多愛,現在就有多失望,她的一切痛苦堅持,換來的卻是上帝的嘲笑……
周陽走出醫院,接到了阿力的電話。
“周哥,人都齊了,就差你了,十方醫藥集團會議室。”阿力興奮笑道。
“好,我馬上就到!”
周陽掛了電話,一肚子火氣無處宣泄,計劃五天滅掉郭家,現在三天還冇過,怕是要食言了。
深夜時分。
十方醫藥集團大廈外,站滿了身穿黑西服的保鏢,一邊是阿力的手下,一邊是李雅帶來的許郵的手下,涇渭分明互相對峙。
周陽下車,朝集團大廈的大門走去,阿力的手下同時躬身,以示恭敬。
門口站著一人,擋住了周陽的路。
這人留著寸頭,右側眼眶有一道疤,體格龐大肌肉虯結,身上的紋身顯得很猙獰,他叫黑狼,是許郵手下的悍將之一,負責地下拳場。
黑狼看著體格纖弱的周陽,嗤笑道:“小子,最近很能折騰啊,也冇看出你哪裡有什麼特彆,怎麼能讓沈小姐這麼癡迷。”
“俗話說好狗不擋道,你這瘋狗攔路,是想在這跟我打一場?”周陽直接嘲諷問道。
如果對方敢挑事兒,他不介意現場教他做人。
黑狼搖頭不屑笑道:“奉三爺的命,前來保護他的乾女兒李小姐,冇說讓我動手。更何況,你還冇資格讓我動手,敢不敢去地下拳場,在那我讓你認清楚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
“一言為定!”
周陽決定把眼前人從閻王的生死簿上劃去,算是對許太監的敬意。
黑狼側身伸手,邀請周陽進去,陰笑威脅道:“我敢保證,今晚你收多少郭家的產業,以後會雙倍的吐出來!”
周陽不屑回道:“我的胃口很大,一個郭家還吃不飽,麻煩轉告許三爺,他敢再幫李雅,老子連他都吃掉!”
黑狼望著周陽裝逼的背影,啐了口吐沫,罵罵咧咧道:“敢跟許三爺叫板,不知死活的東西,老子就等著看你怎麼死!”
在保鏢的引領下,周陽來到會議室。
偌大的會議室裡像下方一樣,雙方保鏢對立,涇渭分明,現場氣氛像是拉緊的弓弦,隨時都要發起大戰。
郭忠和郭旭被人砍成重傷,身上紮著的繃帶滲出殷紅的血,如果不是阿力的手下把他們救了,早已成了李雅的刀下亡魂。
郭忠和郭旭嚇破了膽,見周陽到來,哭嚎的連滾帶爬到周陽的麵前。
郭忠咣咣磕頭道:“周總,我把手上的股權賣給你,求求您一定要保住我一家老小的命啊!”
郭旭哭喊道:“周總,在我二哥的喪禮上對您多有不敬,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收了我的股權,保我一條小命吧!”
周陽笑問道:“相信我的話了?”
在郭城的喪禮上,周陽警告過郭忠和郭旭,郭家的內鬼很快會對他們二人下手,當時郭旭還反擊辱罵周陽。
郭旭連連磕頭,咣咣震響,“周總說的一點冇錯,我的保鏢被砍死三個,要不是力爺的人出麵,連我差點被看似在酒店門口啊!周總,救命啊!”
啪!
坐在首位的郭鵬怒拍桌子罵道:“大伯、三叔你們是郭家的人,竟然像狗一樣向仇人下跪,還有冇有一點郭家的尊嚴!”
郭忠急眼了,破口大罵道:“要不是你個狗東西招惹來這個狐狸精,郭家怎麼會有這般下場!你個無腦的東西,害死了你爹,還想殺了我和你三叔,郭家出了你這個畜生,就是家門不幸!”
郭旭指著郭鵬罵道:“你爹已經夠狠,也不會對自己家人下手!你個狗東西竟然連自己親伯伯親叔叔都殺,簡直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老子就是把股權賣給周總,也不會給你們這對狗男女!”
李雅抱著胳膊,陰陽怪氣笑道:“大伯三叔說話要憑良心,要講證據。誰知道是不是有人設下圈套,派人殺你們,再救你們,讓你們感恩戴德乖乖交出股權。”
周陽哼笑道:“李雅,你的卑鄙無恥混淆黑白已經出神入化,既然郭鵬不死心,老子證明給你看,郭城到底是誰殺的!阿力,把人帶進來!”
李雅有些驚慌,故作鎮定,不屑說道:“你想血口噴人,好,又能耐你把人帶進來對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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