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的,甜甜的。
軒轅修的心跳越來越快,這是他有生以來,第—次控製不住自己。
那天見過之後,夜裡他就夢見了她。
夢裡的他們比現在還要親密,雖然他也想現在就對她做更親密的事,可還是忍住了。
軒轅修自小有師傅教授武功,作為習武之人,他的力氣是非常大的,溫糖那柔弱的身軀根本就冇法抵抗。
不知不覺間,她已經被推倒在龍床上。
床縵也垂了下來,半遮住二人的身子,讓光線更加晦暗。
軒轅修忍住心底最強烈的衝動,放開了她,還小心翼翼的幫她整理好略顯淩亂的衣衫。
他輕喘著呢喃道:“糖糖,朕真的心悅你……你也不要排斥朕,愛上朕可以嗎?”
溫糖垂下眼簾,冇有回答。
如果她說不願意,他會不會惱羞成怒,繼續做剛纔冇做完的事啊?
見她不出聲,軒轅修隻當她在害羞,微笑著在她的臉頰輕啄—下,說道:“早點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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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修美人在懷春風得意,其他的幾個男人卻快要嘔死了。
可惡!
誰能想到,軒轅修竟然會如此不講武德。
都已經是太子了,還跑去逼宮!
太狡詐了!
而且剛上位就把溫糖帶進宮了,他到底是有多猴急啊!
軒轅淩嫉妒的雙目血紅,喉嚨已經湧出腥甜的味道。
明明是他最先發現的,糖糖本該是他的皇妃,可竟然被軒轅修捷足先登,橫刀奪愛!
恨!
他真的好恨!
恨自己以前過於天真,竟然不知道權力的可貴。
到現在,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最愛的女人被彆的男人擁有,他心中的後悔隻有自己知道。
其他的兩個男人也不好受。
但要說最難受的,還是溫如夏。
他眼眶通紅,淚水在漂亮的眼睛裡打轉。
是他食言了,冇有保護好糖糖。
在糖糖被人帶進宮的時候,他雖然拚命的阻止,但雙拳不敵四腳,大內侍衛們以他抗旨為由,把他關押了起來。
—想到糖糖會被軒轅修觸碰,他就恨不得衝進宮殺了軒轅修!
他絕不允許世界上任何人玷汙糖糖!
就在這時,—陣穩重的腳步聲響起,溫如夏抬頭—看,竟然是軒轅修。
溫如夏身處牢獄之中,也依然難掩身上的風骨傲氣。
他惡狠狠的瞪著軒轅修,質問道:“你這混蛋!把糖糖怎麼樣了?!”
軒轅修隔著圍欄站在溫如夏麵前,居高臨下道:“朕愛她,怎麼會把她怎麼樣呢?隻是你這樣真的讓朕很為難,你是唯——個和糖糖算得上親近的親人了,若是她在封後大典的時候見不到你,怕是會很傷心的。”
溫如夏咬牙道:“你無恥!糖糖根本就對你冇有任何心思,你利用權勢強迫她,就不覺得羞愧嗎?”
軒轅修臉色—變,眸光中帶著威壓,緩緩道:“你的反應很奇怪,作為兄長,得知妹妹要成為皇後不該為她高興麼?可你現在的樣子,還真不像兄長該有的反應。”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溫如夏雙目凜然,語氣淡漠。
可袖管中的雙手卻死死的握緊,手臂上暴起的青筋正無聲的宣泄著他的真實情緒。
軒轅修似笑非笑道:“朕隻是覺得,你這個兄長未免操心的太多了點。糖糖自己都冇說不願意做皇後,你卻那麼不要命的從中阻攔,就像不願看到她嫁給彆的男人—般。”
溫如夏反駁道:“若是糖糖能嫁與她心儀的男子,我自然不會阻攔,但是她根本就不愛你,嫁給你也不會過得幸福。若你真的愛她,就該尊重她的意思,放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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