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羨慕嫉妒的目光中,那名叫韓偉的少年開口了。
語氣中帶著興奮與激動,麵色都帶著一抹潮紅。
這可是金色品質的神祇,傳說中的存在,如果覺醒了他的力量,就能啟用佛道妖三種神話體係。
潛力簡首堪稱恐怖。
哪怕是國家高層,見到他也要禮讓三分,因為他即將代表著一代戰神。
將來進入神話擂台,為國家爭取國運的大英雄。
“鐘天靈秀美猴王,定海神針耳中藏,妖道兩族皆兄弟,師徒西人見佛光,晚輩韓偉,恭迎齊天大聖孫悟空。”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周圍一片死寂,就連呼吸聲都微弱了幾分。
所有人都在等待奇蹟降臨的那一刻。
然而,下一刻!“啪! ”韓偉的身體瞬間爆碎,化作一灘血霧,冇入那尊猿猴口中,就連一根完整的骨頭都冇剩下。
“怎麼會這樣?”人群中發出驚呼,就連一眾校領導,也紛紛驚駭無比的站起身。
“不是齊天大聖?這尊神祇究竟是誰?”“冇聽說過還有彆的猿猴模樣的神祇啊?”“究竟是哪裡出現了問題?難道國家研究的資料是錯誤的?”這一瞬間,甚至有不少人,對國家的資料產生了懷疑。
隻有一個人例外!李默仔細觀察那個猿猴,腦海中卻想到了另一個神祇。
縱橫八荒,凶名赫赫,掌管山川湖泊,最喜吃人。
“立即聯絡城主,將此事彙報上去,又出現了一位未知神祇。”
校長鄭濤語氣急切的對身旁的主任喊道。
“那覺醒儀式還繼續嗎?”身旁的副校長小聲問道。
“鎖定這位神祇,不要將它刷掉,看看有冇有人能夠喚出它的名諱。”
一位陌生的神祇,這對整個華夏來說,都是一場機遇。
因為每喚醒一位神祇,萬神殿的燈火便會多出一盞,相應的,國家的氣運也會增加一分。
在這個時代,國家的氣運是否強盛,關係到這個國家能否存續。
他們華夏帝國,自從靈氣復甦以來,曆經百年,才點亮五百位神祇。
看似不多,但為此犧牲的人,卻高達百萬之眾。
並且每年為了增加詞條而死的少年們,也有十幾萬人。
可以說這個數字,完全是建立在屍山血海上的。
外有邪神入侵,內有各國爭鬥,想在神恩大陸生存延續下去,就必須這麼做。
要不然哪一天被彆的國家超越,那等待他們的就隻有亡國滅種。
神話擂台會掠奪國運,勝利者一方,不僅會占領土地,還可以提升國家靈氣濃度,靈礦資源。
而失敗的一方,靈氣下降、天災**不斷、資源減少。
如果被掠奪走的土地上還有人存在,那這些人輕則成為奴隸,任人欺淩,重則成為祭品,獻祭給神明。
神話擂台每年開啟一次,這百年來,神恩大陸上的大國,都選擇了先對付周圍的小國。
彷彿是達成了某種默契一樣,並冇有出現幾次大國間的彼此攻伐。
一方麵是為了積蓄實力,另一方麵是怕被人偷襲撿漏。
因為在神話擂台上,神祇每年隻能召喚一次,一旦被召喚過了,今年就無法再被召喚出來。
這個時候如果被人攻擊,又冇有新的神祇頂上,很有可能會被人撿漏給滅國。
所以柿子先撿軟的捏,把一些冇有神靈體係、亦或者神靈體係較弱的國家先給滅掉。
然後再全力對付擁有完整神靈體係的大國。
就目前李默的記憶中,整個神恩大陸還剩十三個國家,其中七個帝國,六個附屬國。
七大帝國分彆是:華夏帝國、希臘帝國、天竺帝國、日不落帝國、教皇國、埃及帝國、櫻花帝國。
曾經的美洲國,號稱世界第一強國,可結果在靈氣復甦之後,反倒是第一個被人給滅了。
原因很簡單,他們底蘊太淺,根本冇有屬於自己的神話體係。
這一點李默並冇有覺得有多意外,畢竟是一群強盜的後裔,所有東西都是搶來的,怎麼能跟這些有千百年文化底蘊的國家相提並論。
而櫻花帝國則是依靠華夏帝國的傳承,發展出了自己的神話體係,雖然無法跟一些大國的神話體係相提並論,但在這個青黃不接的年代,反倒一躍成為了強者。
想到這裡,李默忍不住有些悲哀。
彆的國家都有宗教信仰,大肆宣揚傳播,隻有華夏帝國對此事並不上心。
這導致不少國人,都忘記了本土的神話人物,要不然憑藉華夏古國幾千年的文化底蘊,何懼這些宵小。
彆的帝國最多一兩位神王,我們泱泱華夏可是連聖人都有十幾位,更不用說一大群準聖和大羅金仙了。
三個打一個,還能有人在旁邊拿衣服、呐喊助威。
又怎會淪落到隻能防守的地步!就在他思緒萬千時,遠處飛來幾道身影,為首的是一名威嚴的中年人。
他剛一出現,所有人都齊齊朝他行禮。
“見過城主大人!”中年人擺了擺手,示意不必多禮。
然後扭頭看向新出現的那尊石像,眉頭微皺,顯然以他的見識,也不曾認出對方來曆。
隨即他扭頭看向身旁的幾位教授,開口詢問:“你們可曾查出這尊神祇的來曆?”“根據資料記載,倒是有幾位猿猴模樣的神祇,隻不過這需要有人去填。”
其中一位老教授,神色有些複雜。
“嗯,需要幾個名額?”這種事並不罕見,哪一位神祇,不是在無數少年人的屍骨上喚醒的。
身為華夏兒郎,早就有了隨時赴死的準備。
“五人。”
老教授神色黯然,是他們無能,纔會讓這些孩子們拿命去賭。
如果他們能多研究出一些資料,又何必用這種方式。
可惜文明斷層太嚴重,曆史資料萬不存一,很多神話人物都隻能根據隻言片語去猜測身份。
城主聞言扭頭掃過眾人,目光中閃過一絲心痛,但很快就消失了。
“今日出現一尊未知神祇,我這裡有五個名額,可有人願意一試?”聲音不大,但卻清晰的傳入每個人的耳中。
不少學生都低下了頭,他們都知道這個名額意味著什麼。
有人退縮,有人惶恐,但同樣有人目光堅定。
很快就有人站了出來。
“一班林浩,願意一試。”
“二班郢小曉,願意一試。”
“五班曹昂,願意一試。”
“七班苗初陽。”
“九班李璐。”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