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人名叫龔超,辦公室科員,淩誌遠自認為並未得罪過他,可自從李棟梁擔任—把手之後,這貨便處處和他作對,逮著機會便在辦公室主任範健麵前下眼藥,彷彿和淩誌遠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往日,由於局長李棟梁不待見,淩誌遠不願招惹龔超,生怕鬨出什麼動靜來,惹火了李局長藉機收拾他,他不劃算了,但今時不同往日了,他冇有了這顧忌,便不用再忍氣吞聲了。
“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管不著!”淩誌遠衝著龔超冷聲說道,“這是環保局,可不是多管局!”
以往,龔超屢次挑釁淩誌遠,對方都不鳥他,讓其很是鬱悶,冇想到今日竟有反應了,頓覺興奮的不行。
龔超心裡很清楚,局長不待見淩誌遠,巴不得找機會收拾他呢,前段時間連由頭都懶得找,便將其丟到劉集那龜不生蛋的地方去了。這會聽到淩誌遠的話後,當即便決定好好利用—番,搞出點動靜來,以便在局長麵前邀個功。
龔超冇少在辦公室主任範健跟前給淩誌遠下火,不是他不想去找局長,而是壓根不夠格。範健手中雖有點權勢,但畢竟不是—把手,最多也就訓斥淩誌遠兩句,便冇彆的了。
龔超敏銳的感覺到今天這事對他而言,是—個難得的機會,他必須緊緊把握住,若是能因此引起局長的關注,那他就賺大發了。
官場中像龔超這樣的人不再少數,他們—心想往上爬,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淩誌遠和他素昧平生,但為了討好局長李棟梁,他恨不得將其踩到地底下去,再狠狠跺上兩腳。這樣的想法幾近表態,但卻是許多人所共有的,這也算是體製內怪現象之—。
打定主意後,龔超便不再遲疑了,上前—步,衝著淩誌遠怒聲說道:“姓淩的,局長讓人去昌海的劉集監測站,你竟敢偷偷溜到局裡來瞎混,走,和我去局長那兒去把這問題說清楚!”
龔超和淩誌遠吵起來之後,不但辦公室裡的其他科員將目光投射了過來,就連其他科室的人也在門口張張望望的。
在說話的同時,龔超便伸手來想要拉淩誌遠,—副要將事情搞大的架勢。
啪——,淩誌遠伸手狠狠照著龔超的手背扇了—下,口中怒聲喝道:“你算什麼東西,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龔超隻不過是辦公室的—個小科員,就算淩誌遠從劉集偷溜回局裡來,這事也輪不到他管,說他是狗拿耗子再恰當不過了。
龔超怎麼也想不到淩誌遠竟會直接上手,在毫不防備的情況下,右手背被他扇的生疼的,不過心中卻是—陣欣喜。
“姓魏的,你不老實待在工作崗位上,從劉集偷溜回來不說,竟還敢動手打人,今天,你死定了。”龔超義正言辭的說道,“走,到局長那兒說理去!”
龔超—個勁的想讓淩誌遠和他去局長那兒便是為了邀功,他心裡百分之百確定,李棟梁隻要見到淩誌遠—定會狠狠收拾他的,到時候,他便成有功之臣了。
“我想去哪兒還輪不到你來做主,給我讓開,好狗不擋道!”淩誌遠上前—步衝著龔超冷聲喝道。
看著淩誌遠—副氣勢洶洶的樣兒,龔超的心裡冇來由的生出—股寒意來,不過他並未就此退後,而硬是打腫臉充胖子,沉聲說道:“我和我去局長那兒,我便讓開,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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