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尋從三年前便深愛著墨淩,她在清雲宗這一年是他最信任的下屬,怎麼可能勾結外人出賣他?
更何況墨淩他自己便是妖。
楚千尋無力地坐在地牢裡,全身冰冷,一旦被坐實勾結妖魔,是要被關進鎖妖塔的!
他就這麼想要她死!
天牢的牢門打開,隻見一襲黑袍的男人,傾國傾城,朝著她走來。
楚千尋抓住牢門,“墨淩,看在我們三年的感情上,你放過我可以嗎?”
她低下頭,用從未有過的卑微語氣祈求他。
經曆了昨日的羞辱,她知道他對她的愛都是假的。
她在他的眼中,不過是複仇的工具。
楚千尋解開身上的襦裙和裡麵藕荷色的肚兜,白皙的肌膚和雪白的豐盈展露在他的麵前。
她以前總是喜歡纏著他,用最妖嬈的手段撩撥他。他說他最愛她主動撩撥的模樣。
可如今她眼底像死水一樣。
“楚千尋,你若是還有自尊,都不該用這種手段求本尊。”墨淩露出蛇瞳,雙目冷得嚇人,“哈哈,本尊怎麼就忘了?你是楚楓的女兒,還三年前就做了本尊泄慾的工具,怎麼可能顧及尊嚴?”
楚千尋後背發涼,幾乎站不住。
他的話就像是刀子,一刀又一刀地朝著她胸口捅過來。
三年前,他還記得她三年前就獻出自己的貞潔嗎?
泄慾的工具?
她一直以為她是他的戀人,冇想到隻是泄慾的工具?
鼻尖發酸,眼眶緊了緊。她從未在他麵前露出這般悲傷的模樣,他說最喜歡她笑著的樣子,她隻要露出笑容,他一天心情都會好起來。
楚千尋繼續解開身上的遮擋,好似全部在意一般,“三年,尊上便是養隻妖獸也該養出眷戀了吧?”
“可楚楓的女兒,連賤畜都不如!”
楚千尋努力吸了一口氣,強行忽視胸口的疼痛,而後走到墨淩的腳邊。
她擺出他最喜歡的模樣。
“隻要尊上饒了我,尊上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即便尊上想化作原形都可以。”
他們在一起三年,他從未用過原形。
可她知道他最喜歡的並不是人類的模樣。
墨淩的蛇瞳豎起,吐出冰冷的蛇信,“楚千尋,你以為本尊找不到願意的女妖?”
“她們哪裡比得上我?”
隔著牢門,楚千尋的手開始撫摸著他,“畢竟,我三年前就和尊上在一起了。三年的時間,尊上一個眼神,我便知道尊上想要什麼?她們辦得到麼?”
楚千尋的手加大了力氣。
墨淩緊繃得臉上出現蛇鱗。
他設了結界,封鎖了天牢裡的妖氣。
身體不受控製地變成了蛇尾,好幾次想要用尾巴拉開她,可是都冇有繼續。
“楚千尋,你可真下賤,昨日楚楓看到你委身給一個蛇妖,你居然還能引誘本尊?”
楚千尋感覺牢門外的男人說的話宛若他最鋒利的鱗片,一下下割著她的肉。
他就這般恨她?連三年的感情都不顧。
他雖然不是狐狸,卻比狐狸更會演戲。三年來將她寵上天,這兩日又親手將她拉下來,然後狠狠地踩在地上。
他為了讓她嚐到生不如死的滋味,演戲演了三年,他辦到了,她胸口疼得厲害宛若在滴血一般。
楚千尋抬起頭,故作嫵媚的模樣,“我說了,隻要尊上肯饒了我,哪怕尊上想用原形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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