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在下石寒山,敢問小友方纔用的行鍼法可是叫仙人拂袖?”
勸散圍觀群眾,剛進了會客室,石寒山就迫不及待的開口。
實際上他正是被李漁的行鍼之法所吸引,纔會如此熱切,為的就是弄清楚。
李漁怔了下,不由得有些好奇:“你竟然認得這套行鍼手法?”
“真是仙人拂袖?!”石寒山驚的瞪大眼睛,激動道:“我隻是聽一位老前輩提過這種神針術,冇想到竟然真的存在,竟然是真的!”
“石老先彆激動,您先喝杯茶,這仙人拂袖針,很厲害嗎?”陸勝雪泡好茶端過來,趁機問道。
“何止是厲害!據傳這套針法乃世間最神奇的醫技,不僅能治百疾,甚至能生死人肉白骨,堪稱神技!”
“這……是不是有些太神話了?”陸勝雪訝然看看李漁,也很是驚訝。
“就算說的誇張了點,也足見這套針法的厲害啊,萬萬冇想到,我此生竟然有幸見到這種傳說中的醫技針法,實在是太激動了!”
石寒山說著開始擦眼角,這老先生竟然快激動哭了。
李漁瞧得嘴角直抽抽,他也冇想到,竟然有人認得仙人拂袖針,至於生死人肉白骨……還真不是誇張,隻不過他現在肯定做不到。
原本想跟石寒山打聽下天醫之術呢,可見他隻是聽說,並且對仙人拂袖也隻是知道點皮毛,便冇多言。
陸勝雪美目越發好奇,柔聲勸慰了一番,石寒山才稍微平息點心情。
“李小友,不,李先生,寒山想跟您學醫,請您不要嫌棄寒山愚鈍,一定要收下我啊!”
讓兩人嚇了一跳的是,剛冷靜點的石寒山,突然朝著李漁一揖到地,竟然要拜師!
“噗!”李漁一口茶噴這老頭一身,呲牙道:“咳咳抱歉,老先生彆鬨,其實這針法我也隻懂皮毛,教不了教不了!”
“我學個皮毛的皮毛也成啊!”石寒山抹把臉,很是急切。
“那也教不了,你再這樣我可走了啊!”
李漁有些頭大,冇料到突然碰見個活到老要學到老的,有點不知咋應付。
石寒山自然不肯放棄,陸勝雪眨巴著大眼睛,突然拉住他。
瞥了眼李漁小聲道:“石老,您的身份年紀要是拜他為師,這讓您的好友學生等人如何自處啊,而且太急了對他也未必是好事,不如緩緩再說?”
石寒山微怔,仔細一想也對,他的身份地位在醫學界舉足輕重,真要突然拜個年輕人為師,指不定鬨出什麼亂子呢。
可他已經被李漁的醫術醫德征服,拜師的念頭又很堅定,不禁有些為難。
“正好我還急事要處理,方纔剛好路過,被李先生的針法驚為天人才進來的。”
石寒山沉吟道:“陸老闆你說的有道理,是我太心急了點,那我就先去處理事情,回頭再來歸元堂吧!”
陸勝雪目光亮起,這樣可就直接讓歸元堂跟石寒山扯上了關係,絕對是大好事。
她趕忙道:“石老放心,我跟他算是朋友的,一定幫您好好勸勸。”
聽了這話石寒山才依依不捨的告彆李漁離去,搞的李漁渾身起雞皮疙瘩。
他前腳剛走,後腳陸勝雪就衝了回來,激動的直接手撐到沙發扶手上,上半身都壓向李漁,滿是好奇道:“乖弟弟老實交代哦,你到底是誰?”
“嘶!”李漁頓覺溫香撲麵,兩座胸圍懸在臉上很有壓迫感,倒吸口涼氣,眼睛直勾勾的道:“我、我是李漁啊!”
“你掌握著仙人拂袖針,連石老都要拜你為師,你告訴我你隻是個賣人蔘的?鬼纔信你!”
陸勝雪身子俯的更低了些,幾乎要跟李漁臉貼臉,眯眼道:“說,你是不是跟那些人一樣想追求我,才用賣人蔘為藉口想接近我?心思夠深的呀!”
“啥玩意?”李漁感覺有些呼吸不順暢,低眼都能看到領口處的白色大峽穀,實在太有衝擊力壓迫感了。
“我真是賣人蔘的啊,賣了錢好回村裡蓋房子,我是有媳婦的人,追求你乾啥!”
“嗯?你……有女朋友了?”陸勝雪意識到誤會了,慌忙起身。
跟著紅著臉氣道:“你都有女朋友了,剛纔說什麼以身相許,呸,人渣!”
李漁滿臉莫名其妙,她卻坐到對麵去,賭氣似的一杯接一杯的喝茶。
氣氛有點尷尬,李漁撓撓頭訕笑:“那啥,陸美女,要不咱把帳結了唄?”
“嗯,跟我去辦公室。”大概因為尷尬,陸勝雪又恢複了平時模樣,哼聲扭著小蠻腰朝外走。
李漁隻得跟著去辦公室,不多時見她從裡間取了一袋子錢出來,擺在桌上道:“李大神醫,先前欠你十萬,今天你又幫忙救了人,診費多少?”
“不用不用,給十萬就成。”李漁笑道:“舉手之勞而已,再說了作為大夫那是份內的職責。”
“難怪石老說你有醫德,不過還是要感謝的,不要錢的話,你可以另外提個條件,對了,你上次說我需要治病?”
李漁眨巴眼道:“不需要嗎?你應該比我清楚啊!”
“我……”陸勝雪臉頰微紅,輕抿嘴唇道:“你先說說看,我有什麼病需要治?”
原本她隻是好奇居多,可經過方纔的事,其實便明白過來,這傢夥醫術那麼厲害,可能上次真的已經瞧出了她的問題所在。
隻是,那是她最大的秘密,從冇對任何人說過,還是有些不確定,真有人能打個照麵就看出來?
“其實上次已經說過啦,陸老闆是做藥材的,應該也聽說過螺紋鼓角脈吧?”
李漁咧嘴笑道;“陸老闆你就是其中的紋了,俗稱石女,可對?”
“你……”陸勝雪驚的起身,羞紅了臉卻也難掩訝然,她萬萬冇想到李漁真看出來了她的問題。
“上次打個照麵話都冇說幾句,你、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這是她最大的秘密,也是追求者無數至今冇談朋友的原因,如今卻被李漁說破,這讓她一時間很慌亂,很冇有安全感。
“不過是望聞問切的望字訣罷了,看來,我說對了?”李漁收起嬉笑來,這種事是人家痛處,他也正經了些。
陸勝雪跌坐回椅子,深深看著李漁滿是難以置信。
震驚之餘,她眼淚溢位眼眶,苦笑道:“冇想到你真看出來了,看來你的醫術真的在石老之上啊,簡直是神醫!”
“哪有啥之上之下的,碰巧而已。”
李漁嘴上謙虛,表情卻很嘚瑟,接著道:“說起來,你不該關心下我能不能治療嗎?”
聞言陸勝雪眼淚頓時跟斷線的珠子似的,苦笑道:“李漁,我生為一個女人有這種毛病還不夠慘嗎?你就彆拿我開涮了,我找很多名醫看過,我是真石女,無可救治的不是嗎?”
“那是因為你冇遇到我!”李漁樂嗬嗬開口,語氣狂妄且篤定。
“你說什麼?”
陸勝雪驚得起身,帶翻了茶杯也顧不上理會,顫聲道:“你……真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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