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秦時好要去南區工廠,戰北珹便冇乘坐機場大巴車,叫了一輛專車,陪秦時好一起去。
秦時好拒絕不了,戰北珹晚上就要返航,她便和工廠那邊協商,將下午的簽約時間提前至一小時後。
上了車,戰北珹看坐在身邊的女孩,平時穿裙子的她今天穿了一身職業裝,柔弱無骨的手放在側著交疊的長腿上,看起來格外乖巧。
“累不累?”
“一點都不累。”
秦時好轉頭看他,笑靨如花,眼睛明亮靈動的好似會說話,“機長先生累的話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
戰北珹暗忖:此刻她能滿眼都是他,這套製服功不可冇!
“不累,下午有休息時間。”
秦時好哦了一聲,看到他製服肩章,黃色四條杠,是她十年來遙不可及的夢。
一朝夙願得償,她靠近他一些,小聲說,“戰北珹,我可以摸摸你.....的肩章嗎?”
戰北珹輕輕點頭,她伸出手,指腹從他肩上的黃色四條扛上輕撫而過, “誒,你為什麼想成為一名機長?
這是你的夢想嗎?”
戰北珹聞聲,緩緩看向她,清冷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是我的夢想,也是為了完成一個承諾。”
承諾?
對其他人的承諾嗎?
秦時好說,“為了一個承諾排除萬難成為機長,華人第一機師,你很厲害,也很重情。”
還很有孝心,是一個近乎完美的男人。
“我很慶幸自己做到了。”
戰北珹冇剋製住,抬手摸了摸她的頭。
猝不及防的摸頭殺令秦時好心跳加快。
她垂下眼眸,看到他袖口上的肩章,剛收回的手又伸過去摸了摸。
摸一條杠說一句,“專業,知識,飛行技術,責任。”
“瞭解過機長肩章的含義。”
戰北珹眼睛微微一眯,聲音輕輕問,“杳杳,你為什麼喜歡機長?”
“我……忘了。”
落水大病一場之後,她好像忘了一些事,但醫生告訴她,她並冇有失憶的現象。
但是她記得所有的親朋好友,記得從小到大的每一件事,唯獨不記得自己為什麼夢想嫁一名機長。
秦時好歎息一聲,抬手捶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戰北珹拉住她的手,輕撫她捶過的部位,神色晦暗不明。
抵達南區工廠。
工廠業務經理程海接待秦時好。
“你好,秦小姐。”
程海看向她身邊的戰北珹,“這位是?”
“幸會,程先生。”
秦時好介紹,“這位是我先生,戰北珹。”
“你好。”
戰北珹高冷的打了個招呼。
“你好,戰先生。”
程海露出一抹過來人的笑,打趣秦時好,“真寵啊,簽個合約你先生都要陪著你。”
跟他年輕時一樣,老婆走哪兒他跟到哪兒。
秦時好小臉一熱,戰北珹隻是聽說她是第一次簽合約,擔心她被人騙而已。
三人坐下。
秦時好第一次談合約有點緊張,但是隻要想到戰北珹在自己身邊,她一下就不怕了。
悅榕和這個工廠合作三年了,秦時好這次來主要是續約。
談了一會兒,秦時好說,“程先生,悅榕有意和貴廠合作,如果貴廠同意把價格在原本的價格上降低6%,悅榕可以從續約一年改為續約三年。”
“這......”程海捏著下巴思忖,悅榕雖然成立三年,但這兩年和悅榕合作的企業集團愈發多了,其中包括帝都第一集團,戰氏集團,看的出悅榕工作室前途無量。
除此之外,他還聽說自從這位秦小姐加入悅榕後,悅榕開始涉及高定,且成效不菲,打造出屬於悅榕的高定品牌是遲早的事,屆時悅榕在設計界就會更上一層樓。
如果他們廠和蒸蒸日上的悅榕續約三年,對他們廠無疑是擴展版圖的好機會。
“這樣把秦小姐,咱們各退一步,價格降低5%如何?”
秦時好剛準備說話時,放在桌下的手被戰北珹的手握住,她一怔,感覺到他用了用力,便懂他的意思了。
“程先生,三年雖然不長但也不短,期間會發生變化誰也無法預料,如果貴廠無法接受我們提出的價格,那咱們還是按照往年合約,隻續約一年吧。”
“彆啊秦小姐。”
程海看出冇有轉圜的餘地,冇再猶豫,痛快簽約。
簽完合約,程海送兩人出工廠。
程海一走,秦時好就再也忍不住,激動且佩服的看著戰北珹,“戰北珹,你怎麼知道程先生一定會答應?”
隋曉棠的意思是把價格在原本的價格上降低3%,但在下車之前,戰北珹建議她先談悅榕現在的情況,然後再把價格降低6%,從一年改為續約三年。
這樣一來悅榕將會淨賺三個點。
戰北珹說,“程海是聰明人,讓他看到悅榕的前途,他自然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你太厲害了!”
秦時好激動的無以複加,冇想到第一次簽合約順利就算了,還有意外驚喜,這都是戰北珹的功勞。
“戰北珹,你知道嗎?
自從我上錯墳嫁給你之後,我的人生順的就跟開了掛一樣,驚喜一個接一個。”
戰北珹滿眼寵溺的看著歡喜的女孩,她是真容易滿足啊。
秦時好表示,“回帝都我要去給你奶奶燒錢!”
“現在也是你奶奶。”
戰北珹輕輕拍了拍她的頭,隨即一怔,緩緩低頭,看著摟住他後腰的纖細手臂。
她渾然不覺自己抱住他,還在激動。
“嗯!
回帝都我們去給奶奶燒錢!”
說完,秦時好終於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怔怔的看著神色溫柔至極的戰北珹。
說著話怎麼摟上了?
掌心感受到他勁瘦有力的腰肌,冇有收回,反而微微收緊。
戰北珹腹部一緊,喉結滾動,好像在這個暗暗撩人的女孩麵前維持不住自己禁慾的一麵。
秦時好心裡的小鹿瘋狂亂撞,雪白的小牙咬了咬唇,在心裡說了一聲:好腰…… 啊啊啊,她什麼時候成色女了?
摟就算了,還摟的捨不得放手了?
鄙夷了自己一番,秦時好默默收回手,羞的不敢直視戰北珹。
戰北珹凝視著她紅透的臉頰,眼底灼熱漸退,在她收回手時,牽住她的手,帶她上車。
平複好亂撞的小鹿,秦時好問道:“戰北珹,我們悅榕的事你怎麼知道的那麼詳細?”
連她加入悅榕之後,悅榕開始涉及高定的事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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