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發現那一個月,是許家對她的考驗。
她成功的通過了考驗。
往後……
自然都是幸福。
生了大虎和小虎,許母更是將家裡所有的好東西都給她吃。
她生了雙胎兒子,也冇有恃寵而嬌,該做的還是做,許母對她,自然也是越發的好。
眨眼,她就成了村裡最幸福的媳婦。
不用下地賺工分,公婆講道理,一家子和和氣氣,溫馨無比。
想到這些往事。
錢文芳眼睛不禁紅了,忽而又笑了。
許母看她這樣,就知道她又想起了那些往事,也冇有說什麼。
許諾本來不知道這些事情的,見錢文芳這般,那些原主的記憶便浮現了出來,知道了全過程。
她不禁也感慨錢文芳的聰慧,知道在絕境中尋找新生,不會向現實妥協。
這樣的女同誌不管生活在哪個時代,她都可以過得很好,因為她活得很清醒,知道自己的位置。
夜裡。
許母去了一趟許二叔家帶了訊息回來,說是許二嬸的傷口就是感染了,還挺嚴重,可能要在醫院住兩天。
許二叔與許父一場兄弟,感情又不錯。
所以許母作主借了兩塊錢給許二嬸。
一家子都對此冇有意見。
雖然現在分了家,可到底是一家人,是應該互幫互助的。
然後又說到許芊芊這個冇有良心的東西,又跑了,還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現在許二嬸住院,用錢的地方多,家裡的勞動力還不能耽擱,所以李秀蘭一個人要顧兩娃,還要照顧許二嬸。
許家堂二嫂,就在家裡弄飯,有空上上工,賺點工分是一點。
許二叔也發了話,不找了,許芊芊愛跑哪兒去就跑哪兒去,他當冇生這麼一個東西。
許家堂二嫂倒是巴不得許芊芊永遠不要回來。
許芊芊這次又跑,在村裡的名聲可真的是爛透了。
轉天早上六點,劉婆婆下葬的時間。
本來許母不讓許諾去,她非要去,許母也拿她冇有辦法。
六點天剛剛翻起雲肚白,一行人就抬著劉婆婆上了山。
來送行的人很多。
許父站在最前麵,帶著全村的村民一叩首,二叩首,說著感激,讓劉婆婆安息的話。
然後許父又趁著全村都有當家人在的時候,把劉婆婆的遺言一併說了,劉婆婆留下了一筆錢,全部拿來給孩子們買學習用具,幫助貧困家庭。
這個年代的人真的很淳樸。
個個眼眶微紅,深鞠躬。
許諾和蕭雲霆是最後走的。
許諾看著蕭雲霆欲言又止的模樣,問:“蕭大哥,你想說什麼?”
蕭雲霆側首又看了看劉婆婆的新墳,再看了看旁邊的舊墳,低語:“感謝他們的無私奉獻,感謝他們的鮮血染透我們的紅旗。”
許諾一番動容,眼眶不禁脹脹的有些難受。
她們安穩的日子,都是這些人在前線,拿鮮血換來的。
所以他們值得我們永遠銘記於心。
蕭雲霆忽而又道:“活著的人,生活得繼續,逝去的人,我們應當永遠緬懷。諾諾,有空嗎?我們去山上走一走?”
許諾看著蕭雲霆,他認真的模樣,像是撥開了她頭上的烏雲,帶著她走明媚的陽光,積極向上的生活。
“我想吃野雞,蕭大哥,能打到嗎?”
“應該可以。”
蕭雲霆雖然說的是“應該”但是,他的語氣裡卻透著自信。
大青山的外圍都給人轉遍了。
所以蕭雲霆帶著許諾山的裡麵去,這樣纔可能打到野雞,而且野菜,還有菌類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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