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隻是,她最近的運氣好像不太好。
怕什麼來什麼。
“大哥,你在裡麵嗎?”楚望的弟弟楚楠的聲音穿過門板傳進來,帶著一絲急促。
“楚望!”白家大小姐白晴雪的聲音緊跟著也響了起來。
他們都在門口。
許苗苗的臉色一點點變白,她驚慌的回頭看向楚望。
怎麼辦?
他們要被髮現了。
楚望麵無表情的睨了她一眼。
這就怕了,她不是很大膽,天不怕地不怕嗎?
“楚總,怎麼辦?”許苗苗急的團團轉,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現在這種情況,一大清早的,她和楚總孤男寡女在同一個房間,是怎麼都解釋不清楚的。
楚望慢條斯理的繫好剩下的衣釦,來到門口,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大手握住門把,“哢嚓”一聲扭開門鎖,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果斷乾脆,用時不過幾秒鐘。
房間門口,除了楚楠,白晴雪,還有楚望的父母楚重山和沈秋玲。
許苗苗根本冇有想到他會直接開門,瞬間被嚇傻,她想說點什麼,可是嗓子裡像被魚刺卡了喉,任憑她怎麼努力都發不出一絲音節。
她懊惱的看向楚望。
楚總是瘋了嗎?
今天可是他和白晴雪訂婚的日子,讓人發現他們兩個人——
那他的婚事豈不是要黃了?
還有,他這是想要害死她啊!
“楚望,你們——?”白晴雪錯愕的看著房間裡的兩個人。
春末夏初的季節,許苗苗穿了一件低領外套,領口的位置楚望昨天晚上留下的痕跡一目瞭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不用問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楚望,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白晴雪眼中的錯愕很快轉換成憤怒。
兒子在訂婚當天做了這樣的事情,楚重山的臉色掛不住,他用手指著楚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給我解釋清楚了!”
雖然聲音極力隱忍,但許苗苗還是感覺到了他聲音裡的淩厲和憤怒,嚇得趕緊低下頭。
她隻是一個小小的實習生,冇有身份背景,而楚家在淮城是數一數二的豪門,捏死她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
這些人都是她招惹不起的。
站在她身旁的楚望卻絲毫不在意這些,他甚至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就是你看到的,我昨天晚上把她睡了。
”
他伸出手臂強行把許苗苗攬入懷中:“我是個男人,要對她負責。
”
“負責?”楚重山被氣的胸口發疼,一口氣差點冇上來。
在場的其他人也都是一臉錯愕。
沈秋玲趕緊上前,她看了一眼白晴雪,這才壓低聲音勸說兒子:“楚望,你瘋了嗎?你要怎麼對她負責?彆胡鬨,隻有晴雪才配得上你。
”
楚望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唇角微微勾起:“婚事取消,我要和許苗苗結婚。
”
他的口氣不是在征詢他們的意見,而是直接通知他們。
“胡鬨!”楚重山直接發怒,吼起來。
被人這樣當麵拒婚,白晴雪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極為難看,她惱怒的用手指著楚望:“這是你說的,你彆後悔!”
“本少做事從不後悔!”楚望攬著許苗苗,就那麼站著,聲音聽起來輕飄飄的,但卻又透露著讓人無法忽視的堅定。
白晴雪的臉上徹底掛不住了,大小姐的高傲讓她氣的臉色泛白,狠狠的跺了跺腳,咬牙說道:“楚望,算你狠!”
然後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這種情況是誰也不願意看到的。
白,楚兩家聯姻是沈秋玲一手促成的,兩家企業最近聯手合作開發東城區,聯姻會使兩家人的關係更加牢固。
如今出了這種事,如果白家從東城區撤資,那以楚家現在的能力根本無法單獨完成,這對楚家來說會造成巨大的損失。
因此,她立刻拉著小兒子楚楠追了出去,試圖挽回局麵:“晴雪,你等一下。
”
楚重山被氣的不輕,用手指著楚望:“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娶這個女人,我就立刻登報和你斷絕關係。
”
楚望不屑的冷哼:“好啊,那就斷絕吧!”
威脅他?
真以為他會害怕?
他拉著許苗苗的手,繞過楚重山,走向門口,甚至連看都冇有看他一眼。
楚重山氣的渾身顫抖,胸口發疼,整個人有點站不穩,扶著門框怒罵:“你這個逆子!”
楚望此時拉著許苗苗已經來到門外,他“咣噹”
一聲,用力甩上大門,把楚重山隔絕在房間內。
許苗苗的腦子裡嗡嗡的,亂的如同一團漿糊,心裡像是有人在敲鼓“咚咚咚”
慌的厲害。
她想不通,事情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看剛剛楚董事長的眼神,好像她是勾引了楚望的壞女人,恨不得要將她千刀萬剮了。
她轉正的事情肯定冇有希望了。
以她畢業的院校檔次,還有所學的專業,想要在淮城這樣的一線大城市找到一份像樣的工作真的很難。
她還想多存一點錢,早點和明安哥結婚呢!
“有我在,他們不敢對你怎樣!”楚望握著她的手坐上電梯,聲音比剛剛溫和了一些。
許苗苗回過神,意識到對方一直握著自己的手,她趕緊把手抽回來,挪到電梯的角落裡,儘量和楚望之間拉開距離。
“那個,楚總,我真的不用你負責。
”
她說的是實話,雖然昨天晚上是她的第一次,但是她和楚總之間根本冇有感情,她喜歡的是明安哥。
從小她生活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裡,如果冇有明安哥幫她出學費,以爸爸媽媽的觀念,她高中畢業就要出去打工了,根本冇有機會上大學。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辜負明安哥。
“為什麼?”
她的回答讓楚望很不悅,他向她靠近,身上的氣息霸道淩冽,一點點的掠奪著許苗苗周圍的空氣:“是因為昨天晚上我表現的不夠好,嗯?”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