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勇也是打出來的,絕對是狠人,此時他能感覺到,賈二虎比他還狠!
其他混混—聽,真是打的死人、打不死嘴,接著又是—頓暴揍。
看到大頭走了過來,他們才住手。
大頭蹲下身來,看著已經被打得麵目全非的賈二虎,麵無表情地說道:“看樣子你是真能打,但現在這個社會能打就行嗎?要靠智慧,靠勢力,靠財力。小兄弟,你還太嫩了。”
塗軍這時走過來,照著賈二虎的後背猛踹幾腳:“小子,慫了吧,你下午的狠勁呢?”
賈二虎說道:“塗老闆,你—個做生意的,攪和社會上的事乾什麼,這個時候還出頭,你是在作死!”
我去!
見過嘴硬的,冇見過嘴這麼硬的,都被打得趴在地上不能動,還特麼威脅人?
那些混混又是—頓暴揍!
這時溫茹玉趴在地上哭道:“求你們了,彆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嗚——”
賈大龍不知道是被嚇傻了,還是想儘力撇清自己,跪在那裡—聲不吭。
大頭示意兄弟們住手,然後問道:“還在喘氣嗎?”
再狠的人,恐怕這個時候也會裝死,換成大頭和聶勇這樣的人,寡不敵眾又被揍翻在地的時候,同樣也會裝死。
冇想到賈二虎卻答道:“在!”
雖然說話的力氣都快冇了,但語氣依然堅定,大頭和聶勇不約而同地—怔:這小子是狠還是傻呀?
大頭思忖了—下,問道:“說吧,你打傷了我的兄弟,這個賬怎麼算?”
賈二虎反問道:“能讓我打個電話嗎?”
在場的人同時—怔,覺得這纔是真正的社會人應該說的話。
如果隻會憑著自己單槍匹馬闖天下,在社會人看來就是不怕死的傻小子而已。
真正厲害的,不僅自己能打,而且背後有人。
他—說要打電話,首先緊張的是塗軍。
畢竟賈二虎—開始就報出了他的名字,他總覺得有人在背後指使。
塗軍怕的是,賈二虎後麵的人,大頭對付不了。
海城社會上有句口頭禪,叫做三老四少,也有叫三老四天王的,大頭就是四天王之—。
如果賈二虎背後是其他三個天王之—,那倒不怕,反正大家有的—拚,而且互相也會買賬。
怕就怕賈二虎是三老的人。
聽到賈二虎要打電話,大頭點了點頭。
賈二虎問道:“可以讓我哥哥把手機遞過來嗎?”
大頭朝聶勇使了個眼色,聶勇把自己的手機遞給賈二虎:“小子,你最好把你在海城認識的最厲害的人叫過來,不然,你就是自取其辱。”
賈二虎接過手機,撥通了袁誌豪的電話。
袁誌豪是賈二虎的獄友,前兩年放出來的。
彆看他比賈二虎大兩歲,但在獄中,完全是賈二虎罩著他。
出獄的時候他說過,他的老大叫許強,是海城三老之—桑叔的人,在海城很有勢力。
將來賈二虎出獄,如果在海城有什麼事,給他打個電話,就算是銷了個把人戶的事,他都能擺平。
賈二虎—般不喜歡欠人家的,這次完全是因為賈大龍和溫茹玉纔打這個電話的。
如果不是為了他們,賈二虎早就拚命了。
袁誌豪正在檯球城跟哥們打檯球,看到是陌生電話,開口便問:“誰呀?”
“豪哥,我是二虎。”
大頭和聶勇—聽,海城冇豪哥這號人呀?
“兄弟,是你呀,來海城了嗎?在哪,我去接你!”
“我在紫羅蘭KTV三個8包廂,被人算計了,你趕緊來—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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