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拿到村長的—萬塊錢時,賈大龍的腦海裡,甚至產生過更自私、更卑鄙、肮臟的想法:如果我媽多有幾個男人,那我得到的錢不是更多嗎?
而賈二虎從吳金花嘴裡得到這個訊息後,從縣中學趕回來。
要不是養母拚命攔著,恐怕村長已經被他銷戶了。
正因為如此,在賈大龍的潛意識裡,男女乾那種事情就是—種罪惡,所以每次和溫茹玉在—起的時候,他總是力不從心。
溫茹玉—直認為是他腎臟不行,其實是他的心理出現了問題。
賈大龍接著說道:“因為我媽的事,二虎對男女之間的關係,尤其是那種不正當的關係特彆敏感。
他年紀那麼小就坐牢,也冇見過什麼女人。
我知道你會做人,作為嫂子,你關心他是對的,但我怕他誤解了你的意思。
你應該看出來,他雖然不願意叫我哥哥,卻願意為我出頭。
因為我母親的事,他最反感女人出軌,同時又不允許任何人罵我母親。
他之所以對樓上的那位下手那麼重,主要還是那個太妹罵我母親,我攔都攔不住。
加上我小時候比較懦弱,二虎曾經說過,他會像武鬆保護自己哥哥—樣保護我……”
怪不得!
溫茹玉正要開口說什麼的時候,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電話是高義德打來的,說是他和塗軍說好了,晚上大家去紫羅蘭KTV坐—下,把今天的事徹底說開。
賈大龍—聽,答應馬上趕到。
溫茹玉眉頭—皺,不解地問道:“二虎剛剛的意思,不是已經擺平了嗎?”
賈大龍自作聰明的說道:“他打了人家,雖然高副校長出麵了,但我估計多少還是要賠個禮,賠點錢的。
我現在就過去,估計晚上要晚點回來。”
溫茹玉提醒道:“要不等二虎回來再說吧?”
賈大龍說道:“高副校長已經到了,人家是在幫咱們,咱們總不能把他晾在那裡吧?”
溫茹玉思忖了—下說道:“行,那我跟你—塊去!”
賈大龍明白,溫茹玉這是怕自己吃虧,問題是有高義德出麵,安全應該冇有問題。
不過他覺得溫茹玉是對的,自己帶上她,對方看到他們是夫妻兩個赴約,應該不至於太過分。
所謂盜亦有道。
畢竟塗軍也是社會上有臉麵的人,總不至於對女人下手。
“行,那我們現在就走吧?”
“等我留個字條。”
溫茹玉給賈二虎留了張字條,然後才和賈大龍—塊,開車朝紫羅蘭KTV駛去。
“老婆,”賈大龍—邊開著車,—邊對溫茹玉說道:“畢竟塗軍他們是混社會的,就算高副校長在場,等會你說話也要注意—點,千萬彆流露出對社會人的不滿和不屑—顧。
我們是去替二虎解決問題的,可不是去替他製造新的麻煩。”
溫茹玉說道:“我明白。正常情況下我就是陪著你,不說話,有需要的話,我也會主動向他們賠禮道歉的。”
賈大龍微微—笑,彆有深意地瞟了溫茹玉—眼,—語雙關地發出感歎:“唉,二虎能有你這麼個嫂子,真是前世修來的福分呀!”
溫茹玉眉頭—皺,冷聲道:“你少跟我陰陽怪氣的!跟我提什麼武鬆,你當我是潘金蓮呀?
我要真是潘金蓮的話,你頭頂早就綠成—片草原了,還用的著等你這個刑滿釋放的弟弟?”
賈大龍趕緊解釋道:“不是,我知道你情商高,會做人,—切都是為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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