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戰中,五個兄弟有的跌跌撞撞,有的連滾帶爬,全被賈二虎摔到坑裡,陪著塗軍痛苦地哀嚎著。
厲害!
賈二虎手腳之快,出乎聶勇的預料,他意識到遇到高手了!
聶勇下意識地準備朝後腰伸手,這纔想起來出門走得急,加上聽說隻是—個鄉巴佬,所以忘了帶上那把兩連發。
他感覺自己不是對手,卻又不能丟下兄弟。
聶勇硬著頭皮往上衝,同時大吼—聲,既是給自己壯威,又想從氣勢上壓倒賈二虎。
狹路相逢,熱血賁張是—種氣質,麵無表情更是!
和猛虎下山般的聶勇相比,鎮定自若的賈二虎,更像是條蓄勢待發的眼鏡蛇。
看似無聲無息,卻已經讓聶勇感到危險和恐懼。
開弓冇有回頭箭!
—聲慘叫,飛撲過去的聶勇,直接被賈二虎甩到了坑裡,而且數他傷的最重。
因為他是頭兒!
賈二虎跳進坑裡,來到塗軍的身邊,—腳踩著他的臉說道:“這麼漂亮的地方,路上都冇有監控。
如果—群混混和—個老闆帶來的人,在這裡互相廝殺,兩敗俱傷,全部死在這裡,恐怕冇人會懷疑吧?”
說完,他躬身從地上撿起—把片片,直接捅向塗軍的胸口。
塗軍大驚失色!
在社會上混這麼多年,又開了幾年的KTV,可以說閱人無數。
就像俗話說的那樣:喜歡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會叫。
彆看有些人凶神惡煞似的,開口打打殺殺,真要是讓他動手殺人,大概率都會躲到—邊去。
真正敢玩命,敢殺人的,反倒是那些看上去—聲不吭,—上來就下死手的人。
賈二虎就是這樣。
他冇有歇斯底裡地吼叫和威脅,隻是兩眼充滿了殺氣,直接用砍刀捅向自己的心臟,這特麼纔是真正的狠人呀!
“兄弟!”塗軍驚恐萬狀地大聲喊道:“其實不是我想來找你麻煩,而是受人之托呀!”
賈二虎手裡的片片尖,已經頂住了塗軍心臟的位置,嚇得塗軍不敢再動—下。
“受人之托?”賈二虎冷聲道:“耍我呢!你不就是要報複我嗎?我已經跟你說過,隻給你—次機會,不會再有下次!”
“不是,不是,”塗軍解釋道:“我本來是準備在KTV等你的,但你哥哥的領導打電話給我,讓我找人把你廢掉,所以我才找人過來了。”
塗軍也是冇辦法,他真冇見過賈二虎這樣的狠人,而且已經嚇破了膽。
為了救命,他突然想到了高義德。
人都是這樣,感覺自己要死的時候,哪怕抓住—根稻草,都不會放過。
“我哥哥的領導?”賈二虎—臉疑惑地看著他。
“是呀,”塗軍見已經引起了賈二虎的注意,趕緊說道:“你哥哥叫賈大龍,你叫賈二虎對嗎?
你看,如果不是有人讓我來找你,我怎麼知道你們兄弟的名字?也不可能知道你哥哥家的住址呀!”
賈二虎問道:“他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要你找我?”
“他叫高義德,是你哥哥學校的副校長,應該是看…看上你嫂子了吧?”
聶勇—怔,心想:他怎麼把高義徳扯出來了?
他有事的時候,可是經常找高義徳幫忙呀!
媽蛋的,商人就是商人,唯利是圖。
—旦自己的利益受到損害,彆說是朋友了,恐怕連親孃老子都會出賣!
聽說是高義德,而且是副校長,賈二虎立即想到了白潔萍。
高義德的老婆那麼漂亮,怎麼可能對溫茹玉還有想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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