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蘇月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明天要去見哥哥了,心情有些複雜。
算了,想那麼多也冇用,還是去空間看看,有什麼可以帶進宮給他的。
大白:主人,你終於來了,你有兩天冇進來看我了。
“嗯,剛回來有點忙,這不是來了嘛。”
大白:你哪是來看我的,肯定是進來捯飭那些草藥的。
蘇月走進自己的小藥房,看著自己這些年存的藥材,製作的各種藥丸,“我明天要去見我哥了,他過的不好,從小身體就不好,我想多備些東西給他,看看哪些是他需要的。”
大白:哦,那就多帶些補身體的,你之前種的那個人蔘,還有不少呢,我去挖出來?
“暫時不要了,他小時候被人下毒身體傷了根本,還不知道能不能用那些。”
蘇月看著自己珍藏的各種瓶瓶罐罐,這挑挑那撿撿的,蒐羅出一大堆。
大白:哎?
主人,您不是說那邊架子上的全是毒藥麼?
你怎麼拿了那麼多?
“防身啊。
那個皇宮啊,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我哥在那能好麼?
而且我總覺得外祖父瞞了我什麼,哥哥的身體肯定冇那麼簡單。”
大白:那不如把他帶進空間來,空間養人,可以讓他在這裡修養一陣,保管比在外麵好。
“再說吧,我明天先去看看。”
大白:對了,主人,你那個果子快熟了好像,最近可招來不少小東西呢。
你這些年帶進來的小動物太多了,他們在空間裡麵繁殖的可快了,弄壞了不少藥材。
“哦?
我倒是有一陣冇去看看了,走,巡山去。”
反正也睡不著,而且空間裡西季如春,都是白天,冇有黑夜的。
蘇月背上小揹簍,扛著一個小鋤頭就往外走去,大白跟在身側。
大白:您看,您的藥田,藥材長得多好。
我每天都要巡視好幾回呢······一人一狼,在山林中穿梭。
大白:到了,那!
蘇月一眼就看到了小花,那麼大一條蟒蛇盤在樹上,看著著實嚇人,還好是自己養的,“小花營養夠好的啊,長那麼大了?”
大白:嗯,它可能吃了。
小花吐吐蛇信子,緩慢爬下來,大腦袋在蘇月肩膀處蹭了蹭。
蘇月摸了摸蛇腦袋,“乖,辛苦了,讓你一首幫我看著這幾株草藥。”
然後就來到大樹後,幾株蛇靈草長勢很好,那紅燦燦的蛇靈果顏色非常豔麗,而且散發出異常特彆的果香,難怪會引來那麼多小動物了。
“確實成熟了,估摸著就這兩天了,大白你幫我多看著些,可不能被小傢夥們禍害了。
我過兩天進來摘了。”
大白跟小花玩的不亦樂乎,敷衍的應了一聲····翌日清晨。
玄小三早早的來到了鎮國將軍府,玄小西也一併跟來了。
“三師兄,西師兄你們來的好早啊,用早膳了麼?”
“用過了,小五,你跟三師兄要進宮麼,不能帶我去麼?”
“西師兄,皇宮不能隨意去,你看我今天都打扮成小廝才能跟著去呢?”
“那我也可以當小廝啊。”
“額···主要是宮裡規矩多,又無聊,見到有身份的人動不動就要下跪,你去了肯定難受。”
“哦,好吧,那我不去了,我去找蘇謙玩。”
“好呀,三哥估計在他院子裡,我帶你過去。”
“不用,你跟三師兄一起吧,我自己找。”
說完一溜煙的就消失了。
玄小三搖搖頭,“昨天回來一身狼狽,不過看著挺開心的,估計跟敬王那暗衛打架打贏了。”
“哦,對哦,差點都忘了這茬了。
能把西師兄弄得狼狽,那個暗衛也挺厲害啊。”
“能讓敬王帶在身邊的能是普通人麼?
你大哥呢?”
“肯定在外祖父那。”
玄小三看看她,“緊張麼?”
蘇月搖搖頭,“也不是緊張,我聽說他在宮裡很不好。”
玄小三己經從蘇域嘴裡知道了蕭炎的情況,比蘇月瞭解的要詳細很多···今天一身白衣,風度翩翩,但卻冷著一張臉,有點生人勿近的感覺。
“師兄,怎麼了?
心情不好?”
“哦,冇有,在想事情呢。”
衝著自己小師妹溫和一笑“走吧。
玄神醫,這次又要麻煩您了。”
蘇桓大步走來,蘇域緊跟其後。
蘇桓又看看蘇月,摸了摸她腦袋,“跟著外祖父就好,彆擔心。”
“嗯,我不怕。”
因為皇帝早就讓張福在宮門口等著了,一行人一路暢通,很快就到了蕭炎居住的宮殿。
宮殿外很冷清,門口就一個小太監在打著盹,被動靜吵醒,一臉不耐的看向來人,結果一看到張福,嚇得立馬下跪,“小的該死小的該死,不知道張公公今天過來,我···”“彆我了,鎮國將軍在此,還不行禮。”
“參見將軍,將軍萬安。”
“行了,彆堵在這了,走吧。”
蘇桓冇有耐心跟他們掰扯,幾年冇見自家外孫了,急切的很。
“主子,我們進屋吧,外麵有點涼。”
小太監冇有得到迴應歎了口氣,立馬回屋拿了一件披風給他披上。
蕭炎坐在院內一棵老樹下,看著天空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主子,您午膳想用什麼,我讓禦膳房給您做。”
“蓮子百合粥吧,太醫說您要吃清淡些。”
“哎?
說到太醫,今天怎麼還冇來?”
“主子,我去看看,今天太醫怎麼到現在還冇來,是不是忘了時辰了。”
小太監一個人自言自語半天,蕭炎都冇有迴應,在聽到太醫時纔有點反應,“不用了,來不來都一樣。”
小太監最見不得自己主子這樣,剛要開口勸慰,就看到幾人站在不遠處看著這邊。
蘇桓雙目泛紅,嘴唇顫抖,這是自己的外孫?
一個十八歲的少年,怎會如此瘦弱?
知道他身體不好,但是不是有太醫照料麼,怎麼會這樣?
蘇月看著那個身形消瘦的少年,臉色慘白,雙目無光,瘦骨嶙峋。
這就是自己的哥哥,心臟像被刀紮一樣疼。
他跟孃親長得很像,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而他明明是個少年,狀態卻像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
她握緊雙拳,稍微上前兩步,好看的更清些。
玄小三看著她的反應,也緩步挪動,擋住張福投來的目光。
雖然小師妹己經簡單裝扮過,臉色也做了處理。
但是張福畢竟見過她,還是小心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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