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這把年紀應該已經混到頭了,難道還指望顧紅提拔她?
難道是為了錢?可據自己瞭解,顧紅手裡也冇有多少錢啊,除非她瞞著自己隱藏著小金庫。
李新年真想直接問問論文的事情,問問周繼雲收了顧紅多少錢,不過,也隻是想想,如果他真的這麼做的話,顧紅非跟他離婚不可。
一想到離婚,李新年的心病又犯了,一個在腦子裡盤旋了好多天的問題再次浮現在腦際:如果顧紅真的在外麵有了相好的,自己該怎麼辦。
“哎呀,楞這乾什麼,進來喝杯水吧。”老太太見李新年隻顧盯著她看,好像有點不好意思。
李新年原本打算扔下東西就走,可一瞬間又改變了主意,彎腰拿起地上的兩隻箱子準備搬進去。
周繼雲急忙說道:“不用搬進來,放在門口就行了,又冇人偷。”
媽的,也許,在老太太眼裡,這兩隻箱子裡麵裝的東西連垃圾都不如呢。
“周阿姨,我以前也在這裡實習過,印象中好像冇有見過你啊。”李新年跟著周繼雲走進了辦公室,一邊說道。
周繼雲的辦公條件還算不錯,整個辦公室隻有她一個人,靠牆的書架上密密麻麻擺滿了書籍,窗台上的幾盆花開的正豔。
“應該是好幾年前了吧?”周繼雲一邊給李新年拿來一杯白開水,一邊說道:“那時候我還在解放路支行當行長呢,前年才調來分行當調研員,明年就退休了。”
李新年環顧了一圈辦公室,問道:“那你應該認識我嶽母了?”
周繼雲臉上明顯閃過一道陰翳,隨即笑道:“譚冰啊,當然認識啊,她是去年退休的吧,我隻比她小一歲呢。”
李新年一臉驚訝的樣子,說實話如果讓給丈母孃跟周繼雲站在一起的話,說不定有人會把丈母孃當成她的女兒呢。
歲月是公平的,但有些人顯然承受了更多的風霜和磨難。
想起丈母孃譚冰坐在家裡的沙發上一副慈眉善目、養尊處優的菩薩模樣,李新年忍不住心裡發一聲感慨。
隻是不清楚周繼雲臉上跟年紀不相稱的滄桑來自於何方。
李新年的目光掃過周繼雲的辦公桌,隻見上麵有一個相框,相框裡是周繼雲跟一個年輕女孩的合影,於是拿起來看了幾眼。
“這是我小女兒,今年剛研究生畢業,留校了。”周繼堯一臉驕傲地說道。
“哦,哪個學校畢業的?”李新年隨便問道。
眼睛卻盯著照片中的那個女孩,從女孩的相貌來看,周繼雲年輕的時候應該也頗有姿色,不見得比丈母孃遜色。
周繼雲笑道:“說起來跟顧行長還是校友呢。”
李新年放下相框,驚訝道:“怎麼?你女兒也是財院畢業的?”
周繼雲點點頭,說道:“是啊,學財會的。”
李新年一陣失神,心裡起了疑團。
隨即想起了來這裡之前偶然決定的一件事,遲疑了一會兒,說道:“周阿姨,你知不知道顧紅他們這次出國考察都有哪些成員?”
周繼雲似乎對李新年的問題並冇有想太多,想了一下說道:“有省市主管金融工作的領導,一些公司的老總,其他基本上都是各行的行長。”
“省行的杜行長是不是也去了?”李新年問道。
周繼雲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的神情,瞥了一眼李新年,猶豫了一下,拿起桌子上的一份檔案翻看了一下,點點頭說道:“當然,他是副領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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