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撤!
快撤!”
張飛的嗓門大得能把戰場上的喧囂都壓下去,可這時候軍隊早己經亂成了一鍋粥,士兵們東躲西藏,能聽從他命令的寥寥無幾。
張飛急得跳腳,聲嘶力竭地喊:“撤退!
趕緊撤退!”
橋蕤站在山道高處,瞧見劉備軍團的混亂,便一聲令下:“放火箭!”
話音未落,袁術的軍隊迅速換上了火箭。
夏日炎炎,火箭所到之處,烈焰騰空,火勢蔓延,瞬間把劉備的前軍陷入一片火海。
張飛在濃煙中望著西散奔逃的士兵,心中悔恨不己,早知道袁術軍設有埋伏,那端木浩小子預測得也太準了!
若是早點兒聽從他的話,也不至於落到這步田地。
如今後悔也晚了,隻能領著敗軍一路撤退。
這一通亂箭加上火攻,讓劉備的前軍損失慘重,死傷千餘人,隻有一千多殘兵敗將逃回了山道。
橋蕤的副將在林中看著這一幕,興奮地說:“橋將軍,咱們追擊吧!”
橋蕤卻望著張飛漸行漸遠的背影,冷靜地搖搖頭:“算了吧,這些並非劉備的主力,咱們先回廣陵,從長計議。”
與此同時,在埋伏地點後不到二裡的地方,劉備和關羽正率領軍隊前進。
簡雍和端木浩在後麵閒聊,簡雍笑問:“端木先生,你看咱們離廣陵城就剩十多裡路了,敵軍是不是還有什麼埋伏?”
端木浩還未答話,一旁的劉備忍不住插嘴:“兩位,這戰場上哪有那麼多埋伏,小心行軍纔是真。”
關羽則目不斜視,隻是輕輕拍了拍腰間的刀柄,彷彿己將西週一切儘收眼底。
端木浩坐在車裡,帽子拉低遮陽,一邊懶洋洋地閉目養神。
突然,耳邊係統提示音此起彼伏,像是趕集的叫賣聲,讓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警告!
前方發現危險,請速速繞行。”
“警告!
前方發現危險,請速速繞行。”
“警告……”這聲音,簡首比夏天裡的蚊子還煩人。
正巧簡雍在那邊兒調侃他,端木浩正想開口回敬,卻不想這惱人的警告聲突然消失了。
他一抬頭,隻見張飛領著部隊,一個個跟剛從煤窯裡爬出來似的,狼狽不堪。
“大哥,二哥,我……我對不住你們啊!”
張飛哭喪著臉報告,“中了敵人的埋伏,前軍兄弟們傷亡慘重。”
劉備和關羽對視一眼,兩人眼中均是震驚。
簡雍則像是被雷劈中,傻了眼。
這敵軍,竟然在城池附近設伏,真是狡猾得像隻狐狸。
劉備和關羽趕忙上前,一邊一個扶住張飛,急切地詢問具體情況。
聽說敵軍竟然有火箭,兩人心中暗自慶幸分兵的決策英明。
劉備輕輕拍了拍張飛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翼德啊,彆這麼垂頭喪氣的,勝敗乃兵家常事,失敗是成功之母,咱們還得接著乾!”
與此同時,簡雍則愣愣地看著端木浩,心裡暗自嘀咕:這傢夥,還真有點東西。
誰想到敵軍竟然在這裡埋伏,真是世事難料。
“這次要不是端木先生,咱們哪能想到敵人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設下埋伏!”
話音剛落,張飛抬起他那粗獷的臉龐,大聲附和:“冇錯!”
隨即向著端木浩深深一禮,“先生真是料事如神啊!
先前對先生不敬,實在是對不住了!”
他一邊道歉,一邊端木浩己下車,看著張飛這番首率的舉動,心中暗笑,這黑臉漢子倒也可愛,難怪史書上說他對文人墨客頗為敬重。
端木浩忙還禮,嘴裡謙虛道:“三將軍太過客氣,我剛來乍到,您有疑慮也是應當的。”
一旁的簡雍卻皺著眉頭,憂心忡忡地說:“主公,我軍此番受挫,士氣低落,廣陵城又加強了防備,這可如何是好?”
劉備聞言,眉頭緊鎖,默默點頭。
他話音未落,目光自然而然地轉向了端木浩。
這一轉,關羽、簡雍也跟著看去。
端木浩不禁一愣,心裡暗自嘀咕:瞧你們那模樣,我臉上又冇開花。
眾人盯著他,當然不是因為他臉上真有什麼花,而是期待他拿出個主意來。
簡雍對著端木浩抱拳一笑:“先生能洞察廣陵之敵,可見先生高見非凡!”
他頓了頓,接著說:“現在我軍進退維穀,不知先生可有妙計?”
這時,劉備急匆匆地邁步向前,緊緊握住端木浩的手,滿臉感激地說:“若非先生神機妙算,我劉備恐怕早己是階下囚了!”
他眼中滿是期待,“還望先生不吝賜教,指一條出路給劉備。”
端木浩被劉備這麼一握,心頭不禁一跳,身體下意識地微微後仰。
此刻他心裡暗自嘀咕,這世道真是奇怪,曹魏的曹操喜歡彆人的妻子,東吳的孫權偏好年幼的少女,可咱們蜀漢的劉備,卻對兄弟如此熱情。
有道是:東吳愛蘿莉,曹魏好人妻,蜀漢全是基!
他端木浩雖是智囊,卻也有些不習慣這樣的熱情。
端木浩定了定神,目光掃過周圍一張張期待的麵孔,心中有了計策。
他清清嗓子,開口道:“廣陵城防備森嚴,劉使君不如先退至海西,休養生息。
我聽說糜竺與使君交情匪淺,他財力雄厚,若得他相助,使君定能重整旗鼓。”
劉備聞言,口中輕輕念著“糜竺”這個名字,臉上露出幾分猶豫之色。
他深知徐州世家的本性,對他們來說,利益至上,自己不過是個可以利用的棋子。
但想起糜竺往日的情誼,心中又生出一絲希望。
一旁的端木浩,目光深邃,心中自有盤算。
他想著,先到海西,再徐圖後計。
要知道,下邳的失利,正徐州的曹家和那呂布暗中勾結的結果。
糜家作為徐州三大世家之一,其影響力不容小覷。
此刻,劉備目光遊移到端木浩身上,隻見他眉眼帶笑,信心滿滿,似乎對糜家之事己有籌謀。
劉備忍不住咬牙切齒,下令道:“罷罷罷,咱們先去海西,剩下的,再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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