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子,明天一起去爬泰山唄!”
“泰山?
那不要爬斷腿!”
端木浩的女友吳箏箏,十分乖巧地環住他的臂彎:“浩哥哥,好不好嘛?
最近我一首加班,壓力很大,帶我出去放鬆放鬆心情唄。”
“那放鬆也不至於去爬泰山吧,你就不怕咱倆爬斷腿嘛。
都說想征服泰山的人,最後都被泰山征服!”
“你不去,咱倆就分手!”
吳箏箏抱著手臂冷哼,一副你不跟我出去玩,我就甩了你的嬌氣模樣。
這一幕,讓端木浩內心無奈!
“好好好,我答應你去還不行嘛!”
“這還差不多。”
……第二天,泰山!
端木浩帶著登山杖,揹著登山包,還準備了各種用具,和女友吳箏箏一起,準備征服泰山!
到了半山腰,兩人在一塊石頭邊休息,吳箏箏抬頭望著他笑:“浩哥哥,你去那邊,我給你拍個照怎麼樣!”
“行啊,給我拍帥一點!”
說著,端木浩走到旁邊的山腰。
“過去點,再過去點,在這拍才帥。”
端木浩無奈地看著她:“再過去,就很危險了。”
“冇事,我來給你擺個姿勢,保證給你拍得帥帥的。”
說著,吳箏箏便上手調整站在一旁端木浩的姿勢。
緊接著,端木浩感受到自己身上傳來一陣推力。
原來是吳箏箏,將他推下了山崖。
“箏箏,你……”“浩子,對不起!
我也不想的,為了我以後的生活,你一定會原諒我的吧!”
“臥槽,表子!”
端木浩的聲音罵罵咧咧,心裡說出一萬句MMP,然並卵!
他還是被自己心心念唸的女朋友,從泰山的半山腰,以拍照之名,推了下去。
難怪,難怪吳箏箏那麼在意自己的身體健康,還買了不少保險。
原來,她打的是這個主意…………公元196年,曹操困天子於許縣,稱帝。
挾天子以令諸侯!
袁術、劉備、呂布正為了徐州,爭得你死我活。
此刻的劉關張三人,正在一不知名的山腳行軍。
這時,端木浩摔下山崖,來到了公元196年不知名小山的山腳。
就在此時,端木浩的腦海,響起一陣提示音:“叮,恭喜宿主!
覺醒神級導航係統,導航開啟中!
請根據係統的導航,稱霸世界!”
端木浩有點懵逼。
“我不是摔下山崖了嗎?”
“我,冇死,怎麼可能?”
說著,他萬分吃力地拖著身子往前,就希望能遇上個好心人,把他送去醫院!
正是這時候,他耳朵裡係統提示音響起:“叮!
前方檢測到危險,請宿主立刻更改路線。”
端木浩一聽,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我靠,還讓不讓人走了?”
嘴裡罵罵咧咧的,腳卻聽話地停了下來。
他開始左看右看,眼前的螢幕上跳出一行行字眼,風險程度不斷變化,把他搞得頭都大了。
端木浩擦了擦額頭的汗,望著西周鬱鬱蔥蔥的樹木,不禁苦笑:“這方向,怎麼走都是樹,偏偏係統隻給往哪走安全,往哪走不安全。”
他搖搖頭,心想,這神級導航係統,還真會挑時候出現。
端木浩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從揹包裡掏出那張己經皺巴巴的泰山地圖,嘟囔著:“這地圖上的路是會跑嗎?
怎麼就越走越不對勁呢?”
拖著受傷的身軀,端木浩的體力己經快到極限,每邁出一步,都感覺像是揹負了整個世界。
他停下腳步,望著前方的蜿蜒小徑,又看了看手中的地圖,無奈地繼續向前走去。
正東張西望間,耳邊突然響起係統那不帶絲毫情感的聲音:“叮!
宿主,東南方向有驚喜等著您哦。”
“驚喜?
哈哈,我不用死了,能走出去了!”
端木浩心裡樂開了花。
在這荒郊野嶺的,係統出馬,不是找到水解渴,就是發現野果充饑,他現在可是巴不得有什麼意外之喜呢。
他趕忙貓著腰,撥開比人還高的雜草,興沖沖地朝東南方向摸去。
而在那廣陵官道上,塵土飛揚,一群士氣不振的兵卒踢踢踏踏地走著。
隊伍前頭,三位將軍騎馬並肩,顯得格外醒目。
劉備,騎著一匹白馬,顯得有些疲憊不堪,但那雙大大的耳垂卻是格外引人注目,彷彿能聽見遠方的呼喚。
關羽,身騎高頭大馬,紅臉長鬚,威風凜凜,每當他揮動長臂,那股英氣便能讓人暫時忘卻疲憊。
張飛,一匹黑馬如同他的性格一般雄壯,豹眼環瞪,不怒自威。
這三人,正是名聲在外的劉關張。
可現在,正是他們事業的低穀。
想起被呂布背後插刀的事,張飛就氣不打一處來,他揮動著大手,抱怨道:“大哥,我早說過那呂布不是什麼好鳥,你偏不信,瞧瞧,到手的魚兒都飛了?”
劉備聽了,無奈地歎息一聲,那神情,像是被風吹落的葉子,孤單又無助。
“唉,我這心裡呀,真像是煮開了的滾水,當初冇聽三弟的話,現在想想,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劉備邊說邊搖頭,臉上卻儘力保持著平靜。
關羽一聽,那對銳利的丹鳳眼瞬間瞪得溜圓,他冷哼一聲,指著張飛就數落起來:“翼德,你還有臉在這裡叫囂?
要不是你貪杯誤事,把下邳給弄丟了,兄長哪會落到這步田地!”
張飛被關羽一頓搶白,那雙牛眼瞪得更大,黑紅的麵膛上肌肉抽動,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可冇過多久,他整個人就像被戳破的皮球,瞬間蔫了下來,臉上表情也由憤怒轉為愧疚,聲音低沉地說:“兄長,是我錯了,您罰我吧!”
劉備看著張飛這樣子,心中雖然憂慮萬分,麵上卻依舊帶著微笑,輕聲安慰:“翼德,彆自責了,隻要人冇事,下邳丟了也就丟了。”
張飛聽了這話,心中更是五味雜陳,既感動又自責。
這時,劉備轉身看向一旁的簡雍,問道:“憲和,你說我們現在去廣陵,有幾成把握?”
簡雍一邊整理著自己那衣衫不整的打扮,一邊輕描淡寫地回答:“主公,廣陵守軍不過爾爾,袁術那廝斷然想不到我們會打廣陵的主意。”
劉備聽了,心中卻有些打鼓。
袁術不會猜到我們攻打廣陵,怎麼可能?
簡雍這話,聽著怎麼就這麼不靠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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