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何進準備摘桃子了,袁隗也站了出來,“陛下,朱儁作為副將也毫無功績,不如派山陽太守袁遺帶兵前去鎮壓叛亂!”
這袁遺是袁紹的堂兄,也是袁家一個不可多得人才,正好有此機會,都來露露臉!
“好,一併準奏。”劉宏連頭都冇抬就同意了。
張讓眼珠子一轉,也開口說道:“陛下,盧植,不僅欺上瞞下,辱罵陛下,還恐嚇聖上派去催促的天使,其心可誅啊!”
“讓父,此事當真?”劉宏聞言臉色微變道。
“千真萬確!”
張讓咬牙切齒的說道,那樣子好像盧植真的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一般。
那是因為盧植不僅不上供金銀財寶,還敢辱罵他,這種人豈能留他!
“大膽盧植!”
“不僅毫無戰功,竟然還敢辱罵與朕!
來人,給朕將盧植押回洛陽,擇日斬首!”
劉宏大怒道!
“陛下,不可聽信閹黨所說!”
“盧植將軍對陛下忠心耿耿,怎麼可能辱罵陛下!”
“閹黨妖言惑眾,請陛下明鑒!”
台下一眾文武趕緊站出來求情道。
“怎麼?各位大人莫非認為老奴在誣陷盧植不成?”
一道陰惻惻的聲音從張讓口中傳出,同時眼神死死盯著替盧植說話的幾人!
這幾人都是盧植的好友,在朝中也是有點名聲,絲毫不懼張讓的威脅,繼續說道。
“陛下,如今黃巾作亂,盧植將軍負責冀州戰局,萬不可聽信這閹黨之話,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啊!”
張讓幫著劉宏捏著肩膀開口說道。
“聖上英明神武,必然知道誰說的話是真是假!”
“吵吵嚷嚷,成何體統!”劉宏氣憤的開口打斷了幾人的爭吵。
“那什麼盧植,就先讓他鎮壓叛亂留著戴罪之身,等他剿滅黃巾再回洛陽等待發落!”
張讓眉開眼笑的說道:“陛下英明!”
盧植好友們看著小人得誌的張讓,各個唉聲歎氣。
這都什麼世道啊!!
與此同時,一道聲音從大殿之外傳來!
“報,雁門關八百裡加急!”
劉宏一怔,“念!”
“稟陛下,匈奴三十萬大軍南下,先已到雁門關!
丁刺史請求朝廷支援!”
躲在人群後麵的張懿鬆了一口氣,還好他冒領軍功來到洛陽上任了,不然肯定死在幷州了!
聽到軍報的劉宏眉毛一皺,“朝廷支援?現在朝廷哪還有錢?
不過就是邊境之地,給就給了。
你告訴丁……”
張讓小聲提醒道:“丁原。”
“哦,你告訴丁原,能守就守,不能守就撤回關內,有雄關把守高枕無憂而!”
傳令兵一臉驚懼的看著劉宏,幷州一州之地的百姓死活就不管嗎?!
任由匈奴屠戮?!!
“陛下這……”
劉宏打了個哈欠,“朕乏了。”
張讓趕緊站出來說道:“退朝!”
接著扶起劉宏往後宮而去。
隻留下麵麵相覷的百官。
……
雁門關。
一連幾天,匈奴都是留下一萬多士卒看著攻城無望,就選擇鳴金收兵了。
剛來時二十萬的匈奴大軍,此刻隻剩下十二萬左右了。
而沈雲這邊9000士卒可用之兵也隻剩下5000多人。
可見這些天戰況慘烈!
“報!”
一個探馬衝到大帳之中。
“講!”
“稟將軍,丁刺史率軍趕到!”
沈雲聽後嘴角一抽,他來雁門關已經五六天了,丁原才慢悠悠趕到。
估計再晚幾天,這匈奴都打完了!
真是個貪生怕死之人!
但丁原既然來了,他這個偏將軍就不得不出帳迎接。
沈雲率領手下眾人,浩浩蕩蕩就趕到了雁門郡西門趕去。
此刻的丁原身穿一身明亮的甲冑坐在高頭大馬上,紅色披風迎風獵獵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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