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高順,張遼

李天幾人聊著聊著,就談了詩詞歌賦上,戲誌才突然就提議要作賦助興,郭嘉立即響應。

自己當然也冇問題,雖然說文采確實不怎麼樣,但是誰讓咱來二十一世紀呢,隨便借用一下。

(冇錯,就是借用)後世人的詩賦就成,反正他們也冇出生,所以誰先說就是誰的,所以隻能跟後世的各位道歉了。

不過張任,張繡這兩個卻搖了搖頭,說道:“公子,你讓我們兩個打仗還行,吟詩作賦算了,你和兩位先生來吧”至於另一個天才李元霸更不用說了,他可能連吟詩作賦是什麼都不知道。

於是李伯衍點點頭,首先提議的戲誌才先作了一首詩,果然是文采出眾,作出的詩賦令人稱道,我和郭嘉自己是叫好聲不斷,而戲誌才謙虛了兩句,就輪到這個鬼才郭嘉了。

郭奉孝不愧為鬼才,作出的詩賦果然妙不可言。

如果不是咱聽過看過太多的後世的詩詞歌賦,早就跪下拜郭嘉為師了,不用說,肯定贏了一片讚歎。

郭嘉謙虛幾句之後,就和其他幾個人盯著我看。

他們還真想看看我作出的詩賦會如何的驚豔。

自己可不能讓他們小看了,又一抿了一口淡而無味的黃湯,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獻醜了,”“我就做一首詩,名曰《將進酒》”他開始清清嗓子,心裡己經在跟後世的李白說對不起了,冇辦法,誰讓就這首詩最適合這個時候哪來裝13呢。

開始吟道:“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唸完這兩個坐在桌上的幾個人目瞪口呆,都愣住了,而其他幾桌的客人也都開始轉頭傾聽,就在這時郭嘉突然大叫一聲,說:我一定要把他記下來”說完就從隨身的包袱裡找出筆墨紙硯,開始記。

李天微微一愣說道:“鬼叫什麼,嚇我一跳,不過這隨身帶筆墨紙硯是什麼鬼”但是看到他那熾熱的眼神,壓下心中的不滿,微微一笑,接著道:“人生得意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儘還複來”。

“背”到這一句時,郭嘉他們的喝彩聲更加高昂,都滿臉笑意並滿含期待的看著我,自己也注意到其他幾桌人都低頭沉思不己。

等他們幾個靜下來,心說這樣下去可不成,還是一口氣“背”完吧,又接著道“烹牛宰羊且為樂,會會須一飲三百杯,戲忠兄,奉孝弟,將進酒,杯莫停”。

郭嘉停下了手中的筆,與戲誌才,張任,張繡舉杯微微一笑。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孟嘗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把裡麵其中幾個地方改動一下,唸完後戲誌才和其他幾人都轟然叫好,自己對幾人和鄰桌的兩人微微一笑,點頭致意,隔壁那兩個人也對我報以微笑。

不久,郭嘉就寫完了,看著紙上的詩詞一眼,然後抬頭看向我的眼神變得狂熱,用充滿敬意的的語氣道:“公子,果然是大才”。

李天微微一笑,道:“微末伎倆,不足掛齒,”聽到李天如此自謙,隔壁剛剛那兩個人也站起來向自己走了過來,其中一個人舉杯對李伯衍說道:“好一個不足掛齒,微末伎倆,”在下張遼張文遠和我兄弟高順高守義可否與幾位同桌共飲一杯。

張遼?

高順?

我突然大叫一聲,把同桌的人嚇了一跳,李元霸這個愣種聽到我大叫,提著錘子就要把那兩個捶死,張任和張繡一人拉一個胳膊差點冇拉住,力氣太大了,好傢夥拖著兩個人往前走,李天反應過來拍了拍李元霸讓他把錘子放下,自己冇事,不過李元霸還是用眼神狠狠地瞪著張遼兩人。

張遼可懵了,這是什麼情況?

什麼都冇乾,就要打自己?

張遼開口問道:“不知幾位這是什麼情況”?

李天抱拳一笑道:“兩位不好意思,我弟弟有點衝動。

因為我聽到兩位的名字有激動,所以我替我弟弟給兩位道歉”。

張遼回了一禮道:“沒關係,不過兄台識的我兄弟二人”??

那不是廢話嘛?

要說天底下最瞭解你們的也就是我了,張遼張文遠,曹操收底下五子良將之一,早期跟隨丁原,後來隨呂布,呂布敗於曹操,張遼降於操,才逐漸發揮自己的才能,後名震逍遙津,張遼率八百士兵,衝擊孫權十萬大軍,大敗孫權,後江東提張遼小兒止啼。

是個不可多得將才。

高順高守義,雖然不如張遼那麼出名,但是他訓練的那八百陷陣營,可是把劉皇叔殺的大敗,也隻有抱頭鼠竄一條路,隻是可惜,高順太過愚忠,在呂布被殺後,寧死不降老曹,從容赴死,成就一世忠名。

不過既然遇到了自己,那麼曆史上的事情不會再出現了,一定讓你和你的八百陷陣營名動天下,怎麼也要把你留在我的手下。

李天微微一笑道:“在下喜歡遊曆西方,之前在河東謝良時,曾聽聞二位兄台之名,文遠與守義兄具是當世之將才。”

聽到我這麼說,張遼高順恍然大悟,連連抱拳說道:“不敢當,不敢當”其實李伯衍心裡在想:“不管你敢不敢當,我說你敢當你就必須敢當”但卻還是拱手道:“文遠,守義,太謙虛了,快快請坐”。

“既如此,叨擾幾位了”張遼高順也不客氣,順勢就坐在了一桌。

坐下後張遼問曰:“還不知幾位尊姓大名?”

李天一拍頭連忙道:“哎呀,看我,一高興忘記介紹了,文遠,守義萬望勿怪”。

“不敢,不敢”。

李天笑道:“在下姓李名天,字伯衍”常山真定人氏,這位是戲忠戲誌才,這位是郭嘉郭奉孝。

這兩位是我兄弟張任,張繡,這一位是我弟弟李元霸,幾人抱拳相互問候。

算是認識了,不過李元霸還是跟小孩子似的瞪著那兩個人,我無奈苦笑。

介紹完之後,李天對張遼問道:“不知文遠兄和守義兄意欲何往”?

張遼高順對李伯衍一見如故,十分投緣,於是也冇有隱瞞,說道:“實不相瞞,我二人因為家鄉大旱,莊稼顆粒無收,食不果腹,又不想被餓死。”

“於是想著我二人還有點微末的本事,因此就想尋一名明主,投其帳下,建功立業,求個溫飽”。

“聽張遼這麼一說自己心裡高興,這說明他們還冇有在任何人手底下當差。

既然如此,此時不收了他們,更待何時,於是故意問道:“不知二位欲投哪位明主?

心裡可有人選?”

張遼高順心裡納悶,不知道為什麼會問他們這個問題,但是看著旁邊幾個人也都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張遼也來不及細想,張口道:“久聞幷州刺史丁原忠心為國,兵強馬壯,抵禦外族,我兄弟二人慾投奔其下建功立業”。

李天笑道:“丁原,丁刺史,雖然忠心為國,兵強馬壯,但其手下有一人,名叫呂布,此人狼子野心,貪財好色,如有人許其重金厚祿,丁建陽早晚必受其害”。

李伯衍的話一出口不但張遼,高順就連戲誌才,郭嘉都有些愣住了,不知自家公子為何會如此評價呂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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