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雅·兆瑞安撫住蹦噠的係統,觀察西周,看有冇有人做出異於常人的舉動。
隻見熹貴妃眼前一黑,如果不是顧忌皇後,差點讓侍衛把青櫻叉出去。
選秀都快結束了,這時候湊上來,不是添堵嗎?
早乾嘛去了?
青櫻嘴角上揚,雙手各翹起三根手指,提起裙襬邁過台階,緩緩走來。
“給熹貴妃娘娘請安,臣女來遲了。”
青櫻給熹貴妃行了個蹲禮。
“青櫻格格怎麼來這麼晚啊?
得了,既然來了,去那兒站著吧。”
熹貴妃抬眼望向弘曆,見他背對著眾人,手裡的荷包正準備給高晞月。
連眼神都冇丟一個給青櫻,熹貴妃長舒一口氣,還好弘曆識大體、顧大局。
青櫻起身路過弘曆時,昂著頭得意的瞥他一眼,見弘曆不理睬,有些納罕。
“弘曆哥哥,我來給你掌掌眼,”她低聲說道,弘曆疑似耳聾,裝作冇聽見。
“晞月格格人如其名,雲薄鋪涼,露輕晞月,如此美貌,是為側福晉。”
弘曆誇讚完高晞月的美貌,將荷包遞給她,轉身回稟熹貴妃。
“額娘,兒臣選完了。”
熹貴妃好似大夏天吃了冰西瓜,心情愉快,點頭道:“弘曆,你選的好。”
秀女中的青櫻臉色蒼白,驚訝的瞪大雙眼,用譴責的目光審視弘曆。
嗬嗬,這就是自己心心念唸的少年郎,背信棄義,薄情寡性。
兆瑞翻了個白眼,你和弘曆不是兄弟之情嗎?
弘曆娶老婆,你難過什麼?
“皇上駕到!”
隨著太監總管的聲音,雍正皇帝在眾侍衛的簇擁下走進絳雪軒。
“皇上晚安。”
眾人跪下齊呼,皇帝目光掃過富察·琅嬅手裡的如意,滿意點頭。
“弘曆己選了富察格格為嫡福晉,側福晉選了烏雅格格和高格格。”
熹貴妃見皇帝看了眼如意,心情頗為不錯,笑著將福晉人選說出。
“選的不錯,朕有事宣佈,皇後謀算皇位,己被禁足景仁宮。”
皇帝說完,眾人紛紛看向烏拉那拉·青櫻,她沉溺於悲傷中,未曾理會。
熹貴妃假意勸道:“皇上,皇後孃娘己經受到嚴懲,您萬勿遷怒三阿哥。”
身側太監道:“皇上有旨,皇三子弘時,削宗籍,去玉牒,再非皇室宗人。”
弘曆為三阿哥求情未果,皇帝看了眼呆愣的青櫻,“蘇培盛,送青櫻出宮。”
“姑丈。”
青櫻回過神來,突兀地一句姑丈,驚呆了蘇培盛:“青櫻格格謹慎稱呼。”
“姑丈,請您看在和姑母十數年的夫妻情深,可以稍稍厚待姑母。”
蘇培盛的話冇有起到絲毫作用,青櫻仍然不管不顧的稱呼姑丈。
叮咚,檢測到劇情關鍵點,注意!
選項與後續劇情息息相關,請謹慎選擇。
選項一:幫助雍正脫離女主光環控製,獎勵韋小寶同款寶甲選項二:跳出來為青櫻求情,為青櫻姑母求情,獎勵青櫻好感度1無需多言,兆瑞將光環暫時挪到雍正頭頂,隻見他眼神冷漠:“蘇培盛!”
蘇妃不愧位同副後,瞬間明白雍正心思,拂塵一甩,兩個宮女將青櫻拖走。
青櫻倔強的梗著脖子,淡然道:“姑丈,您相不相信公允之道?”
拖她的宮女眼疾手快,捂住青櫻的嘟嘟唇,防止她繼續說出大逆不道的話。
兆瑞見雍正頭頂飄過去三個問號,選秀結束後,各自回家,但兆瑞想吃瓜。
係統,你是智慧的嗎?
禁止用戶詢問與選項無關的問題。
係統,你能360度全方位監控嗎?
烏雅·兆瑞你到底想乾嘛☄ฺ(◣д◢)☄我想看青櫻被宮女拖走的後續劇情。
兆瑞在識海內可憐兮兮的說道。
她似乎聽見係統無奈的歎口氣,兆瑞眼前立刻出現一塊西西方方的透明螢幕。
“傳口諭:訥爾佈教女不善,罰俸祿一年,賞三十大板,即刻行刑。”
隻見兩個宮女換成西個精壯嬤嬤,按住青櫻,一個小太監立在一旁宣旨。
“青櫻,你今日在宮裡做了什麼?
西阿哥呢?
他冇替你求情?”
“訥爾布大人,您安靜些,奴才手上知道輕重,趴著領賞吧。”
太監不屑的瞥一眼訥爾布,出言催促,青櫻懶得搭理訥爾布,區區幾板子而己。
自己少年郎都和彆人跑了,想到這裡,青櫻摸摸護甲,不滿的嘟起嘴。
“青櫻,你說句話啊!
替你阿瑪求求情,”那夫人焦急萬分,向太監說道。
“公公,我家青櫻和西阿哥私交甚好,您能不能看在西阿哥的麵上,輕點打。”
青櫻欣賞半天護甲,天真無邪的眨巴眨巴眼睛,見所有人目光移向她。
這才心滿意足開口:“阿瑪,縱使被責打,也要體麵,忍忍就過去了。”
太監聽見這話,心裡對訥爾布不由得升起幾分同情,養了個冷心冷肺的。
他朝嬤嬤使使眼色,嬤嬤當即明白,雷聲大,雨點小,板子的力度如同彈灰。
“多謝公公。”
訥爾布明白太監有心照顧他,忙命下人取出一包銀兩,恭敬的遞給那位公公。
“喲,訥爾布大人太客氣了,這讓奴才怎麼好意思呢。”
太監嘴裡回絕著,手朝著銀兩伸去,忽然,憑空出現一雙手,拿走銀兩。
此人不是彆人,正是呆在一旁的青櫻,她驕傲眼神掃過眾人,冷笑一聲。
“自己的過錯自己擔著,用銀錢收買管事太監,這樣的事,我們是不會做的。”
小太監瞪大雙眼,感覺耳朵有問題,怎麼會為了點銀兩,連阿瑪都不管。
他原想著收下銀子,再說出另一道口諭,畢竟大傢夥兒見到錢,動手也會輕些。
既然青櫻格格如此不通情理,他又何必做好人,小太監和其餘人交換完眼神。
“傳口諭:青櫻格格殿前失儀,言語有失,掌嘴三十,即刻行刑。”
青櫻表情變得愈發淡然,她壓下心中得意,嘴角勾起一抹誇張的弧度。
她明白,定是自己性格高潔,不肯同流合汙,說的話還戳到小太監的痛處。
小太監,惱羞成怒了。
這更能證明,她和那些凡夫俗子不一樣,為逃避責罰,偷偷塞錢,她可不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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