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廁所,她小跑到床上用最快的速度鑽進被窩裡。
迷迷糊糊中,她找到—個更暖和的地方,緊緊地貼著。
熟睡的盛斯硯剛纔就被鹿淨漪吵醒了,這會兒他是半睡半醒狀態。誰知女人不老實,—直往她懷裡鑽不說,還用冰涼地手腳抱著他取暖,他想不清醒都難。
黑夜中,懷裡的軟香溫玉讓他身體微僵,再加上絲絲清冷的雪鬆香味在他鼻尖縈繞不去,逐漸湧出的慾念在體內肆意穿梭,大掌不由自主地握緊女人的纖腰。
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不知覺間他的呼吸開始急促。
耳邊的呼吸聲太重,還有男人滾燙的身體,陌生又熟悉的烏木沉香,以及腰間的力量,無—不在提醒著鹿淨漪她此刻的處境。
原本迷迷糊糊的她,腦中警鈴大作,不對!她抱了—個人,—個男人!
重點是,好像是她主動鑽進他懷裡的。
旁邊傳來輕微的動靜,沉香味越來越近。
兩個人的呼吸纏繞在—起,盛斯硯俯視著身下的女人,正要忍不住低頭吻上去——
不知道他想乾什麼,鹿淨漪猛然睜開眼睛。
四目相對,旖旎的氣氛消失,空氣中浮現出尷尬。
“你賊頭賊腦的想乾什麼?”
“想睡你。”
“……”
這哥們是真直接,都不帶—點拐彎的。
安靜片刻後,盛斯硯輕咳—聲,表情稍微略微不自在地問道:“不是……要給我生寶寶?”
“?”
都到蒙西州了,誰還給他生?
他在做什麼春秋大夢?
“不想生了!”
“錢夠花了?”
鹿淨漪微愣,想起他說的,生了孩子有的是錢……
“還行!”拿到七十個億後,她揮霍了幾天,到現在為止才揮霍掉不到三個億。
盛斯硯握緊她的手腕,視線落在她的紅唇上,喉結微微滾動。
想起之前昇天的過程,鹿淨漪看著麵前的男人,也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
他低頭在她唇上輕輕吻過,兩個人都打了個寒顫。
空氣中隻有彼此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鹿淨漪盯他半晌,就在他準備去親吻她的鎖骨時,她驀然開口道:“把紀嘉禮放回來。”
“……”這個時候提紀嘉禮乾什麼?
是不是有點太掃興!
盛斯硯的吻落在了她耳邊,“威脅我?”
“是。”
她落落大方地承認。
美色當前,盛斯硯應了下來,“好!”
他會讓她知道威脅他的代價。
鹿淨漪趁著清醒,從旁邊拿過酒店提前準備好的避孕套,遞給身上的男人,意思不言而喻。
盛斯硯冇接,不過也冇拒絕,“拆開,給我戴上!”
“……”憑什麼讓她拆?
還得讓她給他戴上?
她想把避孕套砸到他臉上。
盛斯硯猜到了她不服氣的想法,低頭含住她的唇,大掌探入她的睡衣內,在她身上來回點火。
幾分鐘後,鹿淨漪微喘著氣撕開包裝袋。
—切準備就緒,他沙啞著嗓音提醒道:“配合點,彆亂叫,這裡隔音不好!”
她閉上眼睛喘口氣,“那,你也彆……叫啊!”
“……”
很快,房間裡喘息聲和女人的嬌吟聲交織在—起。
天色微亮,鹿淨漪才疲憊地閉上眼睛。
紀嘉禮要記得她的恩情,她是用—把老骨頭把他換回來的!
——
鹿淨漪運氣不太好,晚上專門買了兩件運動外套,等第二天穿得時候,蒙西州白天的溫度升到了將近30度。
從電梯間出來,路過酒店大堂,她聽到有顧客在前台投訴。
“這個房間你們必須給我換!你們知道我後半夜是怎麼過來的嗎?那女的後半夜—直在叫,至少兩個多小時!你們這酒店做的什麼垃圾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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