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百年以來,的確有些許幸運兒被接走,所以大家打破頭都想在仙祭大典上,展現自己!”
“……”
伏蘇恍然。
從他這段時間,進入儒林書院來看。
整個靈朝上下,能對三位師父造成重傷之人難愈之人,隻怕很少。
伏蘇大膽做出猜測:
“第二種,三位師父他們都已經試過了?”
李消愁眼神閃過一絲無力與迷茫。
當年的場景曆曆在目,三位先生對自己很是疼愛,身為書院的少年天才,自然也很想追隨三人的腳步。
拗不過自己,他們便同意了,囑咐自己隻能遠觀,哪怕三人隕落,他不能前進一步。
可畢竟是自己的師長,見他們血灑靈淵,一身傷,李消愁哪能不心焦,跨過了那一條安全距離。
交戰的餘波,讓他重傷難愈,也正是發現李消愁受傷,他們三人及時回頭,冇有繼續深入,這才全身而退。
可三人身上依舊留下巨大的隱患。
伏蘇感受著李消愁所言,頭皮發麻,靈淵!
“靈淵,炁王境的凶物邪靈,都隻是排頭兵而已!”
“炁皇,半仙境的存在,數不勝數,想要殺穿,近乎是不可能的事,冇有人知道,靈淵深處到底孕育著多少恐怖的存在……”
伏蘇閉上雙眼,回想起當日師叔祖的眼神。
言語中雖有責怪,行為故意有所阻撓,其實更多的是對弟子的愛護。
許多原本自己想不通的事情,瞬間都明白了。
自己見到三位先生的時候,他便很奇怪,為什麼書院的先生,為何會教育自己多惜命。
李消愁之事,讓三位師父也明白,不希望弟子步自己的後塵。
他們當年已經莽過了,結果失敗了。
伏蘇深吸了一口氣。
與李消愁相處時間雖短,但自己這一脈三代弟子,也就隻有兩人,彼此之間,肯定要互相幫襯。
“明白了,此事我不會對他們說的。”
“師兄你身上的傷真的無解嗎?”
李消愁苦笑搖頭,道:
“三位師父已經用儘手段了。”
“那寒邪靈附,乃是一尊炁皇寒魅的手段,想要強行將其拔出,也會傷及我體內根本,斷絕未來修煉之路。”
“眼下隻能壓製,待到我踏入炁皇境,有自保本源能力之時,再請陰陽龍鯉兩位前輩,看是否能幫我消除。”
伏蘇雖然也很想幫忙,可眼下自己實力不濟。
他觀想天道冊。
立即引動天問。
“寒邪靈附,該如何處置?”
“獻一年壽,必有迴響。”
伏蘇冇有任何猶豫,哪怕在紅塵學院的時間不長,可他已經把三位師父以及李消愁當成可信任之人。
不知道為什麼,從內心深處就覺得親近,能深切體會到,他們對自己的關心。
就以自己獨自來到野鬼嶺這一件事,正常來說,結合水靈宗,天師教的行動,他們必然猜測出自己也許有什麼發現。
可三位師父從不覬覦,也不詢問。
李消愁給自己傳訊,更多的是來提醒自己,從不試探,隻是說明,若是自己有需要幫助,他全力以赴。
伏蘇感受到一絲生機流逝,壽元折損一年。
天道冊內,文字逐漸呈現。
“寒邪靈附,此為寒魅寄生法門,侵入他人體內,鵲巢鳩占,汲取其精血,壯大靈體。”
“常年蟄伏,當目標虛弱之時,伺機而動,奪舍其身。”
“寒邪靈附,無常形,遊離不定,難以捕捉,唯有以純陽寶藥,引入全身,方能將其消除。”
“靈土中,尋至陽之物,如千陽花,純陽子母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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