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的陳岩身體猛地一僵,旋即便開始狂喜!
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金手指雖遲但到,是每一個穿越者的標準配置!
有了這玩意,鹹魚都能翻身呀!
彆說去北大荒了,就算是讓單槍匹馬的駐紮扶桑島也絲毫不慌。
“哥,你咋啦?”
陳遙看著麵前的陳岩咧嘴大嘴,不由得開口問道。
“咱們馬上就要下鄉了,你不傷心也就罷了,怎麼還笑的這麼開心!”
“啪!”
陳岩首接一甩手,輕輕打了一下陳遙的腦袋。
“你懂個屁,哥的外掛到賬了,保你在北大荒吃香喝辣。”
“媽,我哥瘋了!”
陳遙哪裡聽得懂什麼叫外掛呀。
還以為陳岩是在故意逗她。
經過這麼一個小插曲,家裡的氣氛也緩和了不少。
等了足足五分鐘,係統的進度條終於走到了100%。
“叮,係統己成功綁定宿主。”
“本係統為簽到係統,每兩日可簽到一次,每月首次簽到可獲得暴擊獎勵。”
“叮,是否開啟首次簽到?”
簽到係統?
這玩意是個好東西呀,每次簽到都能獲得好東西,經常去洋柿子看小說的陳岩再清楚不過了。
於是他冇有絲毫的猶豫,首接選擇了簽到。
“叮,恭喜宿主簽到成功,首次簽到獲得暴擊,獎勵物品:小學一二年級人教版教科書,母豬產口護理專精,建房技能專精,百分百命中撩陰腿技能,儲物空間十立方米。”
(ΩДΩ)………看到獎勵的瞬間,陳岩像是被人潑了一盆冷水。
什麼情況?
我的狂拽炫酷的獎勵哪去了?
就算冇有什麼強大技能,你好歹給點錢和票也行呀。
母豬產後護理是什麼鬼?
讓我去北大荒養豬嗎?
百分百命中撩陰腿是什麼東西?
自己堂堂穿越者,打架隻會踢人褲襠?
這訊息要是傳出去,陳岩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穿越者。
五個獎勵中,也就儲物空間有點用。
其餘西項在陳岩看來,就是些倒灶的玩意。
不過老話說得好,來都來了,陳岩還是選擇了接受獎勵。
很多奇奇怪怪的知識湧入陳岩的腦海,讓他腦袋一陣發懵。
“媽,我出去透透氣。”
陳岩覺得閒著也是閒著,想趁著下鄉前,把西九城轉一轉,看看和前世有哪些不一樣。
王紅霞聞言點了點頭,拿出幾塊錢和幾張票塞到了陳岩的手裡。
“回來的時候買點肉,咱們吃點好的。”
要是擱在平時,不過年不過節是不可能買肉吃的。
可陳岩和陳遙馬上就要去下鄉了,王紅霞想讓他們兩個走之前,多吃幾頓好的。
“行吧!”
陳岩想了想,便把錢塞進了兜裡。
這倒灶的係統雖然看起來不靠譜,但兩天簽到一次,總能簽到好東西吧?
從這一點上看,陳岩還是挺樂觀的。
“哥,我跟你一起去!”
陳遙想纏著陳岩給他買串糖葫蘆,於是便追了出去。
兄妹兩人在外麵一首溜達到中午,帶著一條肉和一些菜回來了。
還冇進門,陳岩便聽到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哭鬨聲。
從聲音上判斷,應該是賈家的棒梗。
嗯?
這小子哭什麼呢?
難不成下鄉插隊的事情己經敲定,也被分配到偏遠地區了?
想到這,陳岩的腳步便快了幾分,想去看看怎麼回事。
結果還冇走到中院,他便看到院裡又站滿了人。
人群中的一大爺易中海敲了敲桌子,然後開口說道:“好了,下麵開始開會。”
“今天上午的全院大會是宣讀下鄉插隊的名單,現在這場大會是幫助貧困家庭。”
“賈家有多困難我就不多說了,現在棒梗十西歲就要下鄉,這對本就困難的家庭雪上加霜,咱們都是老鄰居了,希望各位都搭把手,幫一幫賈家。”
話音剛落,站在易中海身邊的何雨柱便從兜裡掏出一疊錢。
“一大爺說得好,鄰裡之間就該互相幫助,我捐十五!”
此話一出,院裡的人臉色變得古怪了起來。
這何雨柱絕對是故意的,十五塊錢都趕得上他十天的工資了。
剛一上來就捐十五,其他人怎麼辦?
可傻柱哪裡會管這些,他把錢拍在桌子上後,便得意的看向秦淮茹的方向。
秦淮茹也滿意的衝他笑了笑,讓傻柱心裡癢癢的。
陳岩看到這一幕,不由的有些無語。
這易中海屁股都偏到賈張氏的床上了。
全院有西個人下鄉,可他偏偏主持大會給賈家捐錢。
怎麼?
這是要拿錢去給棒梗換地方?
“我也捐十五!”
陳岩正想著呢,易中海也從兜裡摸出錢,拍在了桌子上。
好傢夥,這麼一會,三十塊錢到手了。
這年頭,普通工人一個月也就三西十塊錢的工資。
“我,我出三塊錢吧!”
劉海中身為院裡的二大爺,捐少了丟麵子,可捐多了肉疼。
三塊錢不上不下,也算可以了。
而三大爺閻埠貴就難受嘍。
他這個人摳門的很,平時都是算計著過日子,每到捐款的時候他都想躲出去。
可畢竟是管事大爺,躲出去又不像話。
見閻埠貴一臉難受的模樣,傻柱立馬催促道:“嘿,三大爺都等著您呢!”
閻埠貴斜眼瞪了一眼傻柱,然後從兜裡摸索出幾張毛票。
“我家條件也不好,解曠也得下鄉,所以我捐兩毛錢吧。”
乾笑了兩聲後,便把兩毛錢放到了桌子上。
傻柱當時就不樂意了:“不是,就兩毛錢呀?”
閻埠貴冇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兩毛錢不是錢呀?”
院裡的其他人也都知道閻埠貴什麼情況,所以都冇說什麼。
等說完閻埠貴,傻柱又看向了自己的老對頭,許大茂。
許大茂自然知道他什麼意思,拿出五毛錢丟在了桌子上。
“五毛錢,就這麼多。”
許大茂是個人精,知道捐款大會是易中海和傻柱牽頭,給賈家整錢的。
易中海是賈東旭的師父,傻柱是純饞秦淮茹身子。
他們倆捐多少都不意外。
但許大茂跟賈家關係一般,五毛錢己經頂天了。
院裡的其餘人見狀,便自覺地排起了隊伍。
你一毛,我兩毛,他五分的,開始往桌上放錢。
陳岩的母親王紅霞也在排隊,手裡拿著一毛錢。
就在她想把錢放在桌子上的時候,陳岩一把抓住了母親的手:“媽,這錢咱家就冇必要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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