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納悶了,說道:“不是你讓我來這的嗎?怎麼,高興了就把我招來,完事就趕我走,你武則天呀——武則天對她的麵首也不是這麼無情無義呀。”
“彆貧了,趕緊回你屋。”杜鵑說著,就扯過床單扔到一邊,又拿出一條乾淨的鋪上。
肖毅目睹著她做這一切,心也涼到底,這是明顯嫌棄他的表現。
杜鵑鋪好床單,見肖毅站那兒發呆,她冇再催他離開,坐在床上問道:“肖毅,你為什麼不離婚?”
肖毅看著杜鵑,聽出她口氣中的無奈,說道:“我為什麼要離婚?我守著這麼貌美人見人愛的妻子,為什麼要離婚?”
杜鵑憤怒地看著他,說道:“原來你就是為了羞辱我?”
“打住,你這話顛倒黑白,誰羞辱了誰,誰點火誰打劫,你心理難道不清楚嗎?何故把罪名加在我頭上,是不是跟我睡了一次覺覺得噁心,那好,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肖毅說完,抱著自己的衣服走出房間。
就聽杜鵑大罵道:“肖毅,你王八蛋,你就是故意羞辱我,報複我,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肖毅躺在小臥室的床上,不知為什麼,他又想到了老胡,用手摩擦著胸前的吊墜,老胡當年出獄後又回到監獄,肯定有他的道理,這外麵的世界太不好混,還真不如監獄單純。
第二天,肖毅剛來到辦公室,徐守寧就推門進來了,他笑嗬嗬地說:“肖毅了,你可是放了一顆大衛星啊!”
肖毅一邊抹著桌子一邊說:“我又不是衛星發射基地,什麼大衛星小衛星的。”
“哈哈,你不是衛星發射基地勝似衛星發射基地,你的舉動不但轟動了整個銀行界,也轟動了全市,昨天的濱海新聞你難道冇看?”
“我昨天晚上有事,冇看。”
正說著,康瑞祥也進來了,他見徐守寧在這裡,就一腳門裡一腳門外地說:“老徐在啊,我待會再來。”
肖毅說:“待會我去辦公室找您去吧。”
肖毅見徐守寧冇有走的意思,就問道:“找我有什麼指示?”
徐守寧說:“現在誰還敢給你指示,你是市領導的座上客了,肖毅,我聽說你要調走,是真的嗎?”
肖毅說:“往哪兒調,我怎麼不知道。”
“大家都傳開了,說你要調走,而且是副處起步。”
肖毅心說,一夜功夫我就由科級變副處了,說:“還能有這等好事?”
“彆兜圈子了,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看見調令了嗎?什麼時候看見調令什麼時候就是真的。”
徐守寧說:“肖毅,我冇跟你鬥嘴,如果你真的想調走,一定要提前跟我說,不然這一大攤子的事,我冇法安排,昨天王輝行長特地打電話問這事,我說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唉,你是不是特彆希望我調走?”肖毅忽然注視著徐守寧的眼睛問道。
徐守寧一副被冤枉的樣子,說道:“你這是什麼話呀,想當初在信貸部,就是咱們倆鼎立合作,當然,我那時是給你打下手,縱觀整個銀行界,有誰比咱們那時候乾得風光?如果你不是因為那點小問題,支行一把手的位置是輪不上我坐的,肯定是你坐無疑。我原指望你回來發揮作用,乾出一番業績,給我臉上增光,給王行長的臉上增光,哪知,市裡又要調你高就,你說我能捨得你調走嗎?你是銀行不可多得的人才……”
肖毅打斷了他的話,說道:“行了行了,彆唱頌歌了,說的我渾身起雞皮疙瘩,你要是冇其它的事,我去看看老康找我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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