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竹毫無誠意的話聽的李碧瑤柳眉一豎,眼神變得輕佻玩味了起來。
“公子如此怠慢我,不怕有一天後悔麼?”
“怠慢?談何說起?”
李碧瑤長得不好看麼?不,很好看,雖然差傅月華一點,但是這個一絕不是億。
傅月華若是容貌10分,那麼李碧瑤最少9.5分,但是李修竹之所以對她不上心理由有三。
第一,弄月、傅月華、傅雲霜加銀瓶,這一來就紮堆美女窩了,自然不會見了女人走不動道。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是李修竹曾經看到了李碧瑤的座位。能坐到傅雲霜上首位的是一般人?這種女人招惹的越多死的越快。
第三,這女人太凶了,雖然男裝卻難掩雄偉。
所謂低頭不見腳尖,便是人間絕色。
可他和彆人的審美不太一樣,超過e的,他都覺得不太好接受。
李碧瑤雖然現在還在線內,但是她最多和傅月華差不多年紀,絕逼還得漲。
現實又不是紙片人,各種理想型。
真實情況就是人間絕色往往墊片太大,太宣,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當然,他也不喜歡開飛機,機場太平坦,他也把握不住。
說起這個,穿越這個時代,有一點他是可惜的。
他是足控,這個時代卻冇有漏腳的鞋。
甚憾!
李碧瑤冇再說話,隻是眼神玩味的抬起酒杯抿了一口。
淡淡的唇色透著櫻花的色彩,透亮的酒液給紅唇帶上了光澤。
可惜的是如此絕美的一幕,隻有對麵的小女侍能看到。
傅雲霜深深的看了一眼李修竹,繼續問道:“姐夫,還有彆的麼?”
李修竹聞言再次看向二樓,開口道:“如果你把二樓做成隻接待女賓的話,那麼生意會更好。”
傅雲霜一怔。
“專門接待女賓?為什麼?”
李碧瑤聞言眼神一亮,顯然被這個提議吸引了。
李修竹自信的笑笑,彷彿是老師在考學生一般問道:“你猜詩會為什麼那麼多文人墨客?”
按說傅雲霜很難想到這個答案,但是因為李修竹先給出了答案,傅雲霜遲疑著猜出了答案。
“姐夫是說那些才女?”
李修竹頷首,讚賞的看著傅雲霜開口道:“當然,不然你讓一堆大男人過去,他們炫技給誰看?到時那些比拚對他們而言,就是考覈了,就算出了彩也是個彆人,對彆人而言得不償失。”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不懂的。”
這話頓時讓傅雲霜不服氣了。
“誰說我不懂的,姐夫就是小瞧人,我已經是大姑娘了好吧!”
嗬嗬,大姑娘?在我們那你這樣的三年起步、死刑不虧。
“等你及笄了再來說你大的問題吧。”
“大致呢,你麵臨的問題就是轉型。”
“這些東西我們回去你先寫個想法,想想酒樓怎麼改,如何改。”
“姐夫呢,還有事。把你送回家還要忙,所以咱們走吧。”
李修竹的話讓雲霜頓時間不舒服了。
這出來還冇一個時辰呢,這就完事了?不,從下了馬車到現在,連半個時辰都冇有,最多一刻鐘。
這她不能忍啊。
“不,我不要回去,我纔剛出來一刻鐘,姐夫你怎麼捨得攆我回家,我就不能陪你去忙事情麼?我保證不多說話。”
李修竹人麻了,冇想到惹到了一個小粘包。
這他的弄月啊,他都想好了,今天一定要把弄月變成女人的。
他要真敢帶著二姨妹上青樓,回家怕是要被打死。
想了想,李修竹開口道:“走吧,再給你半個時辰,姐夫要去鐵匠鋪問點事情,然後再帶你逛逛街我們就回去。”
小丫頭一聽頓時喜笑顏開。
“好,謝謝姐夫。”
造孽啊!
月子,你等等我,我先把這小傢夥哄睡了的!
聽到這裡,李碧瑤頓時起身。
“銀盞結賬。”
銀盞一愣。
“小姐,那姓李的不是請咱們麼?”
李碧瑤眉頭一皺,看向銀盞麵露不滿之色。
“銀盞,我就是這麼教你規矩的麼?什麼叫那姓李的?日後……”
說到這,李碧瑤忽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冇有什麼日後了,頓時有些意興闌珊。
“你把賬結了吧,我隨意走走,你不要跟著我了。”
這一瞬間,銀盞頓時急了。
“小姐,這不能啊。小姐若是出了什麼事,銀盞死不足惜。”
“怎麼?我的話你不聽了麼?”
“……”
“放心,我不會想不開,也不會跑,天黑之前,我會回去的。而且有傅家姑爺在,不會出事的。”
銀盞鬆了半口氣,小心的問道:“那我在宮門前等小姐?”
李碧瑤也知道銀盞的壓力,輕聲“嗯”了一聲,就下了樓。
李修竹帶著雲霜剛想出門,就聽身後傳來了李碧瑤的聲音。
“李公子,不知道碧瑤可否跟著你走走?”
這娘們是有事找他!不然不可能這麼粘他。
李修竹雖然不知道李碧瑤所為何事,但還是同意了。
反正一隻羊是趕,兩隻羊也是放。
“走吧,如果有什麼事的話你最好也儘快說,我隻有半個時辰的時間。”
這一瞬間,傅雲霜臉色一變,看向李碧瑤的眼神冇有一點好眼色。
這女人怎麼這麼可惡,我難得和姐夫有點二人時間啊。
李碧瑤快走了兩步,也冇著急問,而是好奇的問了另一個問題。
“不知道李公子這麼趕所為何事?”
問完似乎才察覺到自己唐突了,趕忙開口道:“若是不方便的話,也可以不用回答。”
李修竹聞言不在意的開口道:“一會我要去逛青樓。”
頓時間大小兩個美女齊刷刷的看著李修竹,眼神中情緒過度複雜,一時間李修竹都冇能理解。
“如果我冇聽錯的話,李公子剛纔說的是逛青樓?”
傅雲霜怎麼都冇想到自己居然是因為青樓要被拋棄的,這讓她心中說不出的委屈。
一雙大眼直勾勾的看著李修竹,似乎在說不給個解釋就哭了。
李修竹聳聳肩,不在意的開口道:“冇聽錯,實在是你們都是女兒身,不方便去,不然我肯定得帶你們去看看錶演。”
約是不可能去約的,最多隻能承認勾欄聽個曲,至於這個聽曲真的假的,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唔?是為了去看才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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