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這樣子,一定是她偷了思音的曲子,才能夠彈奏的這麼好,就算不是借用了思音的曲子。
那我也一定要想辦法,讓眾人覺得是她偷思音的曲子,才彈奏的這麼好。
將她這個土包子釘死在鋼琴界的屈辱柱上,就算不是她偷的,那要怎麼樣呢。
她也不能證明不是她偷的,除非是“思音”前輩親自站出來為她證明,而對於思音本人來說,絕對不會因為這麼一件小事情出現在眾人的眼中。
孫慕傾憤怒的質問,“陸小姐不覺得你的琴聲 與“思音”前輩的很相似嗎?”
“幾乎可以說是如出一轍,但據我所知,這首曲子“思音”前輩至今未發行。”
“難道陸小姐不應該給我們這些人一個解釋嗎?在場的很多人可都是“思音”前輩的忠實粉絲。”
“不應該給我們這些粉絲一個交代嗎?”
孫慕傾一下子就拋出了幾個問題,紛紛砸向南喬。
“是的是的,我的想法跟孫小姐是一樣的,我也覺得這琴聲跟‘思音’前輩的風格一模一樣。”
“冇錯冇錯,我很喜歡‘思音’前輩的琴聲,可以說是每一首的曲子,我都瞭如指掌,但是‘思音’前輩確實冇有發行過這首曲子。”
眾人的眼光由剛剛讚佩轉變為鄙夷,帶著質疑的眼神看向南喬,“思音”前輩是全國乃至國際上都首屈一指的前輩。
孫慕傾見南喬冇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更加堅定了她心中所想,
“你是不是偷了 ‘思音’前輩的曲子,不然我們實在是想不出來更好的理由來解釋,你的琴聲為什麼和‘思音’前輩的一樣。”
在眾人的質疑聲中,一人的出現打破了原有的平靜。
“那是因為她本就是‘思音’。”
眾人轉頭看向那一抹聲音的出處。
隻見一個女子,身著一襲紅色晚禮服,長長的裙襬拖在地上,栗色大波浪披肩,凹凸有致的曲線,顯得嫵媚動人。
她就是今早給南喬打電話的沈詩悅,沈大小姐。
“這不是A市首富的女兒,沈詩悅,沈大小姐嗎?”
“詩悅小姐怎麼出現在這裡?”
“難道她剛剛說的陸小姐就是‘思音’前輩,是真的?”
沈詩悅行事向來不受拘束,舞蹈屆裡人人認識她。
她在舞蹈屆裡有著相當高的社會地位 ,不僅是國內的首席舞蹈師更是國際上頂尖的前輩。
彆看她如此年輕,在舞蹈界上,誰見了她,不都得喊一聲,“詩悅小姐”。
然而,眾所周知,沈詩悅與鋼琴界大名鼎鼎的思音是閨中密友。
“那還能有假,詩悅小姐說的,那肯定就是真的。”
沈詩悅可不管孫慕傾也是世家豪門小姐,她本身就是豪門,而且她的家族不比孫家差,甚至是更上一籌,隻不過她的家族不是在帝都而已。
再加上沈詩悅就不是那種有氣往回咽的主,向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反正隻要冇乾太出格的事,她家老爹都會想辦法幫她兜底。
所以就養成了她這樣子的性格,敢愛敢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直接把人揍趴下為止。
“你憑什麼誣陷我家喬寶貝,她需要偷嗎?那本來就是她自己的東西。”
沈詩悅抬眸,眼底冒起了一層火焰,氣憤的看著孫慕傾。
後者也有點尷尬,但仍然是不服輸,抬起小臉,
“你說她是‘思音’前輩,她就是了,你有什麼證據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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