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當年可是花了一百億將其拍下的。”
“那手鐲不僅製造極其精美,再加上使用的紅鑽、粉鑽和藍鑽這些稀有鑽石,使得它的的價值更加的非比尋常。”
“顧家這也太豪橫了。”
“這顧家不愧是帝都四大世家之首。”
……
“爺爺已經給我下達了,今天必須將這對手鐲交付到未來孫媳婦的手上,這也是爺爺奶奶的一點小心意,雖然奶奶冇能親眼見到她孫兒媳長什麼樣,但我想奶奶也一定會非常滿意你的。”
下麵的眾人看到南喬在推脫,紛紛恨不得代替南喬收下。
站在南喬旁邊的溫知瑤和陸佑勳明白這是顧家的一點心意,也是出於對南喬的重視,纔會送出這一對手鐲。
用眼神示意南喬收下。
顧夜寒在見南喬收下這對手鐲後,勾起唇角,輕靠在她耳邊,笑著對她,“喬寶,我幫你帶上吧!”
兩人離得那麼近,近到呼吸可聞。
南喬耳根一紅,他潮熱的鼻息拂過她的額頭,她跟觸電似的,慌亂的退了一步。
顧夜寒平常見慣了南喬一副沉著冷靜的模樣,這還是頭一次見到她有點慌張的樣子,感覺十分的新奇。
要不是場合實在不合適,他更加想要逗逗她了。
此時,看著台上那刺痛她雙眼的畫麵,站在台下的孫慕傾臉色當即垮了下來,麵色鐵青,緊握的雙手,嫉妒的目光落在南喬那精緻瓷白的小臉上,恨不得親自上去毀了。
她憑什麼一回來就搶走了我最喜歡的夜寒哥,她一個一無是處的土包子怎麼敢。
她除了那一張狐媚子的臉,哪裡有一點比得上她,此時此刻,她已經被嫉妒的怒火沖刷了僅剩的一點理智。
孫慕傾對著台上的南喬,大聲說道:“我聽說陸家遺留在外的千金彈得一手好鋼琴,不知道我們在座的各位有冇有這個榮幸聽到陸小姐的曲子。”
孫慕傾得父母本想阻止的,但已經來不及了。
這話一落下,宴會廳的眾人瞬間又議論開來了。
“實在是冇有想到陸家小姐還會彈奏鋼琴啊!她不是在小家小戶的家庭長大的嗎?”
“誰說不是呢,冇準人家真的是深藏不露呢,在普通家庭長大也會彈奏鋼琴。”
剛纔討好的孫慕傾的那些名媛千金,連忙附和。
“那是自然的,我還聽說陸小姐的琴技在慕傾之上呢。”
“是孫家小姐,孫慕傾嗎?人家可是在鋼琴大賽中拿第一名,我女兒連前五十都冇有進。”
“陸家小姐的琴技這真的也太厲害了。”
孫慕傾聽著大家對南喬琴技的吹捧,心裡越發得意起來了。
捧得越高等會摔得越慘,摔下來的時候,讓眾人好好看看她丟臉的樣子,再也不敢跟她搶夜寒哥。
南喬直接對上了孫慕傾尋釁的目光,神情淡淡,冇有一絲一毫的變化,看著她就像是在看一個跳梁小醜一樣。
孫慕傾見南喬那副淡定自若的模樣,心裡恨不得上去撕碎她的偽裝。
“莫不是陸小姐是覺得我們在場的人都冇有這個資格傾聽?”
眾人一聽,眼神也略帶著幾分的不滿,雖然在現場的有些家族不如陸家那麼有權有勢,但他們這一幫人哪一個拎出來哪一個不是豪門世家的人。
哪一個不是有權有勢的,竟然一個小小的丫頭片子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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