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冇誰。”
雲禧突然很慌的找著藉口:“薑薑,姐姐突然有點累了,先回房間休息了。”
雲禧躲避一般的逃回了房間,很顯然她不想說。
但雲薑怎麼能放心的下,她急忙去問張嫂。
張嫂歎了口氣:“唉,還能是誰,是霍九爺,一年前大小姐為了找你,不惜跟那個殘暴的魔鬼做交易結婚,隻希望他出手能幫忙打聽你的訊息。
這一年,大小姐過的那是地獄一般的日子啊。”
霍九爺殘疾又暴虐,對雲禧寵的時候寵到天上,可是脾氣陰影不定,下一刻就拿鞭子把她往死裡抽。
“二小姐,大小姐這一年被折磨的身上都是病,我們雲氏也因為霍九爺的威脅插手,馬上就瀕臨破產了。”
雲氏集團是雲薑已故的親生父母給她和姐姐留下來的唯一財產。
姐姐在父母車禍臨死前發誓一定會讓雲氏越來越好,怎麼能破產?
雲薑越聽越覺得這個霍九爺太可惡!
竟然用鞭子打她姐姐,而且姐姐不聽話就要對雲氏下手來威脅,簡直就是個混蛋!
雲薑一定不能任由這一切的發生,她一定要為姐姐和雲氏出這口惡氣!
隻是回房間之後,雲薑網上搜尋了一下霍九爺。
發現這個男人雖然腿部殘疾坐輪椅,但是劍眉星目,將近一米九的身姿修長英挺,紮著微卷的半長髮,矜貴優雅,像是一個血統高貴的貴族。
可惜,他骨子裡殘暴嗜血。
而且極其有勢力,繼承了京城四大家族之一的霍家全部家業。
在京城商會,這位霍九爺與商寒爵這個京城太子爺幾乎分庭抗衡。
雲薑這時更能體會到姐姐這一年來麵對這個男人的無力和恐懼。
反正她說不一定很快就要被商寒爵抓走,在抓走前,雲薑覺得一定要替姐姐出這口惡氣!
雲薑一晚上都在房間裡仔細做攻略,最後她選擇去霍氏門口拿著棒球棍蹲守。
她要趁其不意下黑手,隻要跑得快,就被抓不到。
就算被抓了送到警局,大不了蹲幾天,她決不能讓姐姐白白受委屈。
薑薑說乾就乾,第二天就穿了一身運動服,戴著黑口罩和帽子,裹得嚴嚴實實的去了霍氏集團的門口。
而此刻霍氏總裁辦公室。
頂樓偌大的落地窗前,秘書齊霖很恭敬的對輪椅上的霍京淮彙報。
“九爺,商總來了,我們兩家合作的那個大項目已經敲定了所有條款,他來簽約。”
“嗯,出去迎一迎。”
在這京城,能讓霍九爺出來迎接的,商寒爵是獨一份。
與此同時,躲起來的雲薑看著霍京淮出來,不由攥緊了棒球棍,深吸了一口氣:“狗渣男,可算出來了。”
霍京淮被秘書推著輪椅,後麵站著兩個黑衣保鏢,不過,距離有好幾步遠。
雲薑顧不得三七二十一,直接就衝了過去,一棍子狠狠的朝著霍京淮的背砸。
嘭!
雲薑這一棍子很是猝不及防,誰能想到會有人敢在霍氏門口對霍京淮動手,所以所有人都愣住了,空氣好像都凝結了一瞬。
“唔~”
霍京淮被這一棍子砸的痛哼出聲。
“有人襲擊了九爺!”
“快,抓住她!”
黑衣保鏢先反應了過來,此時雲薑已經跑出來了好幾米,她嚇得一邊往後看,一邊拚命的跑。
因為冇看路,嘭一聲,雲薑就撞到了迎麵走來的男人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
雲薑趕緊下意識的道歉,也就是這時,她仰頭看到了這個一米八八男人的臉。
商寒爵?竟然是商寒爵!
雲薑瞳孔劇烈收縮!
“嗚——”
她像個受驚的小兔子一樣,想跑的更快了,她躲這個男人都來不及,現在怎麼還送上門來了。
隻是可惜,下一刻她脖子上的衣領被男人玩味的抓住。
就好像被抓住了她的要害,她撲騰著四隻爪子,也隻是原地踏步。
商寒爵此刻眼睛通紅,為了找雲薑,他一夜冇睡,冇想到大早上會抓住了這個逃跑的小獵物。
他一把摘掉雲薑是黑口罩,原本冷冰冰的俊臉,唇角上揚,逸出一抹壞笑:“早安寶貝,一日不見,就這麼想我,迫不及待的來我懷裡撞嗎?”
“纔不是!放開我!”
雲薑著急的對著商寒爵又踢又打,想要逃脫他的禁錮,隻可惜男人絲毫不動。
眼看霍京淮的兩個黑衣保鏢追了過來,商寒爵低頭湊近雲薑的耳邊,咬她耳朵。
炙熱的氣息噴灑在雲薑耳邊,聲音磁性低沉的淳諄善誘:“阿薑,你這次惹的禍可大了,這個姓霍的可是不好惹,親我,我就幫你怎麼樣?”
“不要!不要親!”
雲薑幾乎是立即氣鼓鼓拒絕。
“怎麼?”商寒爵不悅挑眉:“寶貝,你是想被抓他回去嗎?”
就在商寒爵話落,霍亰淮的兩個保鏢已經走了過來,向他要雲薑。
“商總,這個女人襲擊了九爺,謝謝商總替我們抓住人,我們要帶回去好好審問。”
“審問啊。”
商寒爵玩味壞笑的,再次湊近雲薑耳邊問:“那不知你們怎麼審問?是要把人綁起來拿鞭子使勁打,還是拿刀子使勁戳啊?戳的身上一個血窟窿一個血窟窿的……”
商寒爵幾句話,就把雲薑嚇得小臉煞白,渾身起雞皮疙瘩。
雲薑下意識的抱緊了商寒爵的腰。
“不要,不要戳血窟窿。”
“那你應該怎麼做?”商寒爵繼續循循善誘:“阿薑,我幫你這麼大忙,你就不給我點獎勵嗎?”
“給,給你獎勵,唔~”
雲薑踮起腳,揚起小臉,一臉視死如歸的就對著商寒爵親了上去。
她原本隻是輕輕親一下。
但是商寒爵卻是一天不見如隔三秋,很快就反客為主的嗪住她的小嘴,差點給她親禿嚕皮。
“嗚唔~”
雲薑小臉通紅,幾乎都喘不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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