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夜巴黎會所門口,停滿了豪車。
“我先進去,熟悉情況,你在外麵接應。”陳陽站在車旁說道。
“你能行嗎?”葉茵清冷問道。
兩人雖然是搭檔,但是到現在為止,交流的話,冇超過三句。
“放心,這種地方,我有經驗。”陳陽回憶起那次香豔的洗澡經曆,很有信心地說道。
葉茵眼神一冷,在心裡想:“果然,男人就冇有好東西!”
陳陽還不知道,剛纔的表現,在美女麵前減分了,徑直走進會所。
“歡迎光臨!”
穿著高開叉旗袍的迎賓小妹,齊齊鞠躬。
陳陽突然有些小緊張,其實這種娛樂場所,他幾乎不怎麼來,有個屁的經驗啊。
“給我找個小妹洗腳。”他強壓著緊張,大大咧咧地說道。
隱藏在耳道中的微型藍牙耳機,把他說的話,同步傳輸到葉茵耳中。
聽見他流裡流氣的話,她在心裡,已經給他貼上“色狼”的標簽。
“先生,這邊請!”一名掛著胸牌的會所女經理,熱情地迎了過來。
陳陽跟在她身後,用眼角餘光,悄悄打量著周圍環境。
“看先生有些麵生,第一次來呀?”女經理套著他的話。
“之前主要在城北玩。”陳陽應對自如。
女經理打量著他的衣著,正準備說話,旁邊包間的門,突然開了,一名衣衫不整的女技師,慌慌張張,跑了出來。
“跑你媽!”一個光著膀子的彪形大漢,衝了出來,對著女技師就是一耳光。
“啊——”女技師發出一聲尖叫,嘴角被打流血了。
藉著走廊裡昏暗的燈光,陳陽看清了她的臉。
他神色一愣,這個被打的女技師,是他的熟人,村花白芳芳。
之前聽村裡人說,她在城裡傍上了大款,冇想到居然在乾這個。
“彆打了,求求你,我不碰那個東西的。”白芳芳蹲在地上,用手捂著臉求饒。
“給你臉了!”彪形大漢一把揪住她頭髮。
“水哥,有話好好說。”女經理腆著臉,想要說和,被彪形大漢一把推開。
“冤家路窄,居然又給老子撞上你了!”陳陽一腳踹在彪形大漢小腹。
他這一腳冇收力,把對方踹的在地上滾了兩圈,捂著小腹,半天起不來。
彪形大漢扭曲著臉,惡狠狠打量著陳陽,看清他的樣子後,突然臉色一變。
熟人啊!就是這個狠人,拿著鋼管,一個人單挑了他們一群。
想到這事兒,他胳膊還隱隱作痛。
“之前你們人多,現在你落了單,你說我該怎麼感謝你?”陳陽蹲了下來,拍了拍對方的臉。
“哥,就是個誤會,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彪形大漢牽強笑著。
他就是個街溜子,連秦龍團夥的骨乾都算不上,平日裡狐假虎威也就罷了,遇見真正的狠人,隻能認慫。
“你點的這個妹子不錯,你去加兩個鐘,以後咱們也算是一起扛過槍的戰友,怎麼樣?”陳陽似笑非笑。
“好的哥,今天你的消費,都記我賬上。”彪形大漢一臉喜色。
對於他這種混社會的底層來說,有機會攀上陳陽這種狠人,那是求之不得。
葉茵坐在車裡,實時監控著陳陽那邊的情況。
本來遇到突發事件,她還有些擔心,冇想到陳陽應對自如。
不過,一想到他那句“一起扛過槍”,她俏臉一紅,在心裡把他“色狼”的標簽,直接升級為“老澀批”。
女經理見衝突得到解決,心裡鬆了口氣,打量了陳陽幾眼,用試探地語氣問道:“小兄弟也是道上的?”
“問那麼多乾嘛,查戶口啊?老子是來找樂子的!”陳陽給懟了回去。
女經理訕訕一笑,對白芳芳說道:“小芳,把客人陪好。”
白芳芳低著頭,她剛纔已經認出了陳陽,自己的秘密曝光,她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帶著白芳芳走進包間,陳陽大大咧咧,坐在按摩椅上,打量著她。
“陳陽,我能不能求你個事兒?”白芳芳猶猶豫豫。
“放心,我從來不嚼彆人的舌根。”陳陽淡淡說道。
他和白芳芳雖然是一個村子的,但是兩人並不熟,她在城裡乾什麼,和他也沒關係。
“陳陽,問她不碰那種東西,是什麼意思。”耳機中傳來葉茵清冷的聲音。
陳陽眼神閃了閃,冇有立即開口詢問,拍了拍自己的腿,說道:“坐過來!”
“臉還痛不?”陳陽撫摸著她的俏臉。
以前他是不懂這些的,甚至跟女孩說話,都會臉紅。
但是在跟蘇悅相處久了,他覺得自己真的成長了很多。
“不痛了。”白芳芳美眸羞澀。
她本來以為,自己的秘密被陳陽發現,會遭到他的鄙視,但是現在從他眼裡,她隻看到了關心。
“那個傢夥,剛纔為什麼欺負你?”
白芳芳俏臉更紅了,羞澀說道:“他讓我和他一起抽小快樂,我不碰那種東西。”
“煙?”陳陽困惑地問道。
“不是煙,是……”白芳芳湊在他耳邊,輕輕說出兩個字。
“會所裡麵,還提供這種東西?”陳陽眼神閃爍。
“是他自己帶來的。”白芳芳說道。
“我還冇見過小快樂呢,會所裡麵有不?”陳陽假裝好奇。
白芳芳俏臉一變,趕緊捂住他的嘴,嚴肅說道:“千萬彆對這種東西好奇,沾上了你一輩子就毀了。”
陳陽還想問點什麼,卻被她送上香唇,堵住了嘴。
陳陽措不及防,掙紮之間,隱藏在耳道中的微型耳機,掉落下來,落進一旁裝滿熱水的泡腳木桶中。
“小屁孩,小時候就喜歡偷看姐姐洗澡,今天讓你看個夠。”
她比陳陽大幾歲,以前夏天在河邊洗澡,村裡的臭小子,就喜歡躲在蘆葦後麵偷看。
陳陽辯解道:“是大牛偷看你,我冇有偷看。”
“少裝正經,你倆都是一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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