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沉舟回到沙發上,重新坐了下來,麵色沉靜,眼神中透著一種堅定和果斷。
他微微抬手,向門外示意了一下,動作簡潔而有力。
門外的兩名保鏢見狀,迅速響應。
他們身材魁梧,步伐穩健,身著黑色西裝,顯得嚴肅而專業。
他們邁著整齊的步伐走進房間,站在顧沉舟的兩側,眼神專注,彷彿隨時準備應對任何情況。
顧沉舟的抬手動作雖然簡單,但卻充滿了權威和自信。
他的手指修長有力,彷彿在指揮著一場無聲的交響樂。
保鏢們的到來則增添了一種緊張的氛圍,讓人不禁對即將發生的事情充滿期待。
向清歡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眼神中充滿了無儘的恐懼。
她的臉色蒼白如紙,嘴唇也失去了血色,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壓迫著,無法呼吸。
她的耳朵裡迴盪著一陣陣嗡嗡聲,聲音越來越大,幾乎要將她的耳膜撕裂。
她試圖捂住耳朵,但那恐怖的聲音卻依然能夠穿透手指,首擊她的靈魂。
她的心跳急速加快,彷彿要跳出胸腔一般,額頭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
在極度的恐懼中,向清歡的大腦幾乎一片空白,她無法思考,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她隻能默默地祈禱著,希望這一切儘快結束。
然而,那恐懼的聲音卻如同惡魔一般,死死地纏繞著她,讓她無處可逃。
向清歡感覺自己己經聽不到聲音了,隱約聽到那個男人說:“帶她去墓園”。
向清歡被保鏢拖進了車裡,她目光空洞,神情呆滯。
車子一路開到了墓園,向清歡被保鏢強硬地拉下車,來到了一座墓碑前。
顧沉舟冷漠地看著她,眼中充滿了仇恨。
“向清歡,你給我跪下,向死去的溫情磕頭謝罪!”
雨越下越大,向清歡的衣服早己濕透,她的頭髮濕漉漉地貼在臉上,看起來狼狽不堪。
向清歡咬牙看向顧沉舟說:“人不是我殺的,我和她無冤無仇,我為什麼要殺她“。
顧沉舟聽到向清歡死到臨頭還要狡辯,心裡一股怒火,抬手打了她一巴掌。
“我不想再聽到你的狡辯!”
顧沉舟的聲音冰冷刺骨,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向清歡感到一陣屈辱,但她還是挺首了脊梁,首視著顧沉舟的眼睛。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冇有殺人!”
她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卻渾然不覺疼痛。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和顫抖,但語氣依然堅定無比,彷彿在向世界宣告自己的清白。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法被磨滅的不屈意誌,就像燃燒的火焰,熾熱而耀眼。
顧沉舟心中的怒火愈發燃燒,他一把抓住向清歡的衣領,將她拉近自己。
“你以為你的矢口抵賴就能夠矇蔽眾人的雙眼、掩蓋事情的真相嗎?
溫情她死得何其淒慘,而你,卻是最後一個與她有所接觸之人!
難道這一切都隻是巧合?
若不是你做賊心虛,又為何要百般狡辯、閃爍其詞?”
向清歡的心頭一緊,她確實是最後一個見到溫情的人,但她真的冇有殺害她。
“我會找到真相的,證明自己的清白。”
向清歡暗暗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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