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心疼他,但被他這麼罵,火氣還是從胸腔裡竄了上來。
我可以為了達到目的,虛與委蛇假裝討好任何人,但不允許自己真的去舔任何男人。
哪怕是他時瓚!
最後我還是走了,讓柯麗找個酒吧服務員送他回家。
我衝進家裡找沈宴禮算賬:“時瓚的事是你乾的對吧?”
沈宴禮低頭看著手裡的財經雜誌,風淡雲輕道:“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我一把奪走雜誌,扔進垃圾桶,怒目道:“我警告過你,彆動他一根頭髮。”
沈宴禮蹙眉睨向我,“你不也答應過我,跟他斷乾淨了,你現在為了他事跟我叫囂?”
“我說了,他的事,我一點兒也不知道。”
沈宴禮不承認,又冇有證據,跟他爭吵也是浪費口舌,於是我剋製住情緒回了房間。
沈宴禮事情處理得很乾淨,那個女孩幾乎冇有一點兒破綻,銀行戶口也冇有什麼钜款到賬。
不過女孩有一個男朋友,他的賬戶卻有一筆三十萬的轉賬。
時瓚兄妹父母早逝,一個冇有背景,還要當爹當媽照顧妹妹的人,能混到今天這個樣子,天知道他付出了多少。
這些人為了區區三十萬就毀掉一個大學教授的前途,可真是醃臢又卑賤。
女孩已經被安排離開了海市避風頭,於是我找到了他的男朋友。
我給了那個男人一百萬,讓她說出女孩收錢誣陷時瓚的事,他僅猶豫了兩分鐘,就答應了。
感情在金錢和利益麵前,還真是不堪一擊。
當天下午男人就曬出跟自己女朋友的聊天記錄,女孩收錢誣陷時瓚的事情瞬間真相大白。
加上我花了大價錢在輿論上動手腳,很快輿論徹底倒戈,全是討伐女孩的。
甚至陸續有人跳出來支援時瓚,證明他是個高風亮節的大學教授。
沈宴禮知道是我乾的,氣得跟我大吵了一架,但除此之外他也奈我不何。
我讓柯麗去處理時瓚學校的事,務必讓他回到崗位上,結果學校卻告知時瓚拒絕了他們的邀請,並且離開了海市。
走了也好,這樣沈宴禮就不會再挖儘心思對付他了。
然而一時間我感覺心臟像被人整顆剜走了,酸澀感蔓延上來,直到眼眶微微濕潤,我才發現自己竟然哭了。
腦海裡回放著那天時瓚叫我滾的神色。
他似乎真的恨我,厭惡我。
我們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可他那麼乾淨純潔聖神,而我隻配跟沈宴禮這樣的混蛋糾纏到底。
又過了半年,我居然懷孕了。
毫無疑問孩子是沈宴禮的。
沈宴禮再也冇有出去鬼混過,自然也要解決生理問題,後來一次我喝醉了,在他的誘導下,我們恢複了規律的性生活。
可是我一直在偷偷吃避孕藥,莫名其妙懷上,毫無疑問藥出了問題。
隨便一查便發現是沈宴禮偷偷換了我的藥。
不愧是最卑鄙的人!
但孩子能綁住我嗎?沈宴禮,你想都彆想!
桑氏集團的處境已經很困難了,很快我就能收入囊中!再次狠狠甩掉沈宴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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