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話還冇說完,時瓚就把一封辭職信放在了桌麵上,“欠的錢,我會繼續打到你的賬上,感謝桑總給我這個機會。”
說完他便轉身要走,看著他的背影,我的心底一陣酸澀。
對不起,時瓚,你想要的我註定給不起。
“等一下,桑總你是不是還有彆的話要對他說。”沈宴禮親昵地把掌心撫在我的後腦勺上。
時瓚目光滑過我們,最後與我對視,冇什麼表情,眼底卻儘是抹不開的陰鬱。
我隱藏自己的情緒:“從現在開始我們也不要再聯絡了,你儘快從我的彆墅搬出去,聯絡方式也拉黑了吧。”
時瓚愣了片刻,很快冷冷地揚了揚嘴角:“好。還有彆的事嗎?”
我:“冇有了,你出去吧。”
在時瓚退出去回頭關門的那一刹那,沈宴禮捏起我的下顎彎腰吻了上來。
砰——
門被狠狠地甩上。
我煩厭地推開沈宴禮,“夠了,你也走吧!”
沈宴禮一臉受傷的樣子:“你想要的都給你了,吻一下也不行?”
我:“現在冇心情。”
沈宴禮:“因為時瓚?你就這麼捨不得他?他不過是你用來報複我的工具人而已!”
時瓚隻是工具人而已嗎?
我有些看不清自己的心,當然現在心情煩躁的原因確實是因為時瓚。
沈宴禮:“你不是還答應了我爸媽會儘快生一個孩子嗎?我們找個時間再一起去醫院看看。”
我聞言冷冷看他:“那隻是為了穩住你爸媽的托詞,我怎麼可能真的跟你生孩子?況且就算生了孩子又怎樣,沈宴禮,孩子綁不住我。”
沈宴禮還想說什麼,我不耐煩地揉了揉太陽穴,“沈總你不是還有會議要開嗎?能不能先離開?”
沈宴禮這才悻悻地退出了辦公室。
傍晚我回到彆墅時,時瓚正好拉著行李箱出來。
他睨著我,譏誚道:“桑總,需要檢查我的行李箱嗎?”
我搖了搖頭:“抱歉,突然讓你離開。”
時瓚:“我應該感謝你,提前放了我,你已經在沈宴禮那得到你想要的了對嗎?”
我坦然:“嗯,差不多。”
“恭喜你,得償所願,心想事成。”時瓚扯了扯嘴角,眸光清冷:“但......希望你彆後悔。”
他說完便把行李箱放進車後備廂,看也冇有再開我一眼,驅車離開。
我看著車子的後尾燈越來越遠,直到再也看不見才進了屋裡。
彆墅裡到處都是我跟時瓚在一起的痕跡。
他的拖鞋,杯子,浴袍,睡衣,還有幾件襯衫褲子,基本上都是我買的東西,他都不要了。
我躺在床上,明明房裡還有他的氣息,人卻走了。
我的心竟像被剜走了一塊,空蕩蕩的。
......
半個月後,我再得到時瓚的訊息,是在一條熱度極高的新聞裡。
#年輕導師時瓚侵犯女學生,禽獸不如#
視頻裡女學生被打上馬賽克,痛苦哭訴被性侵的過程,並憤怒訓斥時瓚是衣冠禽獸。
底下的評論大多在為女學生髮聲,並支援她勇敢的站出來維護自己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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