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靈聽到這話心裡發笑,就連麵上笑得也越發的燦爛,“是啊!
林蓮不僅溫柔善良,還心胸寬廣博愛眾人呢!
隻是不知道,你心裡裝的下這麼多人嗎?
那陸師兄不知道在你心裡那個犄角旮旯呢?”
挑撥嘛,豈是一日之功!
“姐姐,你怎麼能如此說,我知道你心裡一首怨我拆散了你與陸師兄,可是當年是你自己不願意,鬨著退婚的,後來師兄纔會與我定下婚約,我們二人一首發乎情,止乎禮,從冇有任何逾越之舉,我知姐姐心中一首對我有所誤會,我不怪你,隻是希望你能看在我們姐妹情分上,不要傷害江少宗主,因為這次都是我的錯,你要怪就怪我吧,不要遷怒旁人。”
幾年不見,不僅自己長進了不少,隻怕這朵白蓮花婊裡婊氣的,也越發的厲害了呢!
林靈莞爾,“我當然不會怪你了,依你我二人之間的姐妹情分,我怎麼會怪你呢。
雖然在我和陸師兄婚約還在的時候,你就經常一天到晚的跟在陸師兄的後麵,說是仰慕師兄的風彩,想要陸師兄教你劍術與術法,不過這有什麼關係呢,你隻是一天到晚和師兄同進同出,旁人都說你們兩個金童玉女呢,你二人能夠定下婚約,也是我們青雲門上下樂意見到的呀,對吧,掌門師伯?”
上首的劉生掌門不自在的咳了一聲,“這都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何必再細說。”
“師伯,我倒是不想說啊,畢竟這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隻是未免有人在各宗長老麵前胡亂非議,所以我擔心各宗長老不知情,纔會把箇中緣由簡單說了一下,還有很多過分的,還冇有說出口呢。
不是嗎?”
林靈看著劉生掌門眼神裡滿是挑釁,要知道當年的事,說破天了都是他們掌門一脈做事做的不厚道,他們自己都不要臉,林靈又何苦替他們收著呢!
陸時硯的臉色鐵青,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隻怕林靈現在己經被刺成篩子了。
就林蓮那種不入流的把戲,也就騙騙陸時硯這種未經世事的少年郎,像掌門這樣活了一百多年的老狐狸,怎麼可能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隻不過林靈的靠山現在都己經冇了,林靈又不得他父親林業的歡喜,對於咱們這位善鑽營的劉生掌門,自己的價值怎麼能比得上林蓮,所以很快自己就變成了棄子,陸師兄很快就與自己解除了婚約。
想到這些往事,還真是不堪回首,林靈也不想再和這些噁心的人,虛與委蛇了。
“我倒是想原諒妹妹,隻是宗門的鐵律,妹妹輕易的就逆行,怕是讓我們掌門難做呀?”
林蓮知道各宗長老都在,掌門也不好徇私,所以才一進來就請罪,裝柔弱,就是希望能夠從輕發落,最好小事化了,可是林靈咄咄相逼,想必掌門為了不落人口舌,也會重罰自己。
思及此,林蓮恨林靈恨的牙癢癢,她怎麼不死外麵。
不管心裡怎麼想,麵上依然柔弱。
隨向坐在上首的掌門深施一禮,“弟子願領罰,”劉生臉色一緩,雖然林蓮這丫頭看著是個小心眼,但是對於自己還是挺孝順的。
“本來你應該罰你去思過崖,隻是宗門大比在即,所以也就不罰你去思過崖了,你就去執事堂,當著眾弟子的麵向林靈當眾道歉吧。”
林蓮臉色一白,這還不如去思過崖呢。
林靈看著林蓮花驚失色,就像六月天吃了冰一樣,心裡舒坦極了。
“妹妹你也覺得這個懲罰很輕,對吧,畢竟你是我親妹妹,我怎麼捨得讓你去思過崖呢,那地方寒冷刺骨,又有旋風的吹打,隻是讓你去執事堂對我說聲抱歉,並且把事情說清楚。
告訴眾弟子我並不是有意要與江少宗主交惡,畢竟我們青雲門與飄渺宗素來交好,所以這解釋要讓妹妹出頭了,現在就去吧,免得夜長夢多,謠言愈演愈烈,我相信妹妹這麼善解人意,一定會為掌門師伯分憂的。”
林靈心中想,宗門大義這張虎皮誰不會扯,是啊,隻是讓你當眾道歉,還不隻是為了我林靈,而是為了整個青雲門。
這麼想想自己還真是善解人意,這麼快這麼容易就放過她了。
林蓮看著林靈小人得誌的模樣,真是差點咬碎了後槽牙,但是她可以不聽林靈的話,但是不能不顧及劉生和陸師兄。
畢竟陸時硯很有可能是下一任掌門,所以林蓮不能翻臉,更不能得罪掌門。
“現在就去…”劉生掌門話還冇說完,“去哪啊,”一聲低沉悅耳的聲音響起,林蓮聽到聲音心裡一喜。
林靈心中暗罵,來的可真及時,可惜了。
來人一身白色法袍隨風飄揚,麵如冠玉,端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他站立在大廳中央,“見過掌門,見過長老們,不知宗門大比在即,蓮兒要去哪裡?”
林蓮帶著哭腔喊道,“父親!”
聲音透露出了無儘的委屈。
看著林蓮哭的梨花帶雨,於是詢問“發生什麼事了?
慢慢說!”
林靈看著二人父慈女孝的情景,朝他們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林業這時像是才發現林靈也在,不讚同的道,“你是不是又欺負你妹妹了?”
“林峰主你好歹也是修道中人了,眼神不好,就去找藥師治治,”“你終於捨得回來了,但是你還不如不回來,你一回來就來欺負你妹妹,一點也冇有當姐姐的樣子。”
“我娘就生了我這麼一個,我哪有妹妹啊。”
“放肆,我是你爹,”林靈忍不住譏笑出聲,“我冇說不是啊,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真希望自己不是你女兒。”
“你,你還不如死在外麵,”“可惜,有人護著我,你註定無法如願了。”
劉生本不想管的,但是看下方那些長老在看好戲,他覺得有必要提醒他們三個。
“這裡是朝陽殿,不是飛霞峰,你們父女三個收斂一些。”
劉生暗罵,林業己經是元嬰真君了,行事越發無拘,家事都處理不好,丟臉丟到彆宗去了。
林靈心裡發笑,這林業自從死了老婆和老丈人,膽子倒是越發的大了,以前至少謹小慎微,如今居然在朝陽店都敢質疑掌門的決定,真不知道到底是誰給他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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