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地下室被裝潢成了一室一衛的套間。
兩米的梨花木大床邊,倪韻詩無力如犬般跪著。
身上嫩粉色的晨袍,將修長纖細的身形半遮半掩,為數不多露出的膚色,白嫩的似乎一撫便化。
足金項圈掛在她長頸,兩指粗的金鍊子與項圈渾然一體,如同犬鏈,被床上坐著的阮棠牽在手裡。
阮棠手腕一動,金子發出碰撞的嘩啦聲。
倪韻詩被大力牽引,撲到了阮棠的膝蓋上,來不及掙紮動作,阮棠攫取住她精巧的下巴,俯身之下彼此的呼吸交織在一處。
唇瓣輕觸,半秒的溫柔後,是近乎殘暴侵略的蹂躪。
“唔呃——”
倪韻詩哼鳴,阮棠卻更加的肆無忌憚。
水晶燈的光暈將色意鍍上朦朧……
一吻落罷,掌心絕色的臉上,不受控的染上緋欲。
可阮棠卻不滿蹙眉,她又一次猛拉金鍊。
“詩詩,你喜歡錢,我都給你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嗯哼!”
倪韻詩眸子半眯,眉眼間露出的嫌惡與不甘,被阮棠儘數收入眼底。
前世。
就因兒時的一顆糖,阮棠便將倪韻詩當成了自己一生的白月光。
大學時,倪韻詩家中破產負債深重,阮棠也竭力相助,兩人定情,交換銀戒。
誰知倪韻詩為了錢,轉頭就與自己的惡父聯手,算計得自己流落異國,身負重債,因為經濟犯罪而被通緝。
在陌生的國度,阮棠一路奔逃,躲過了警察追捕,卻冇躲過惡父暗中潛派來的雇傭兵。
臉摩擦在水泥路麵上,格外的疼。
定情銀戒被傭兵羞辱般的塞進嘴裡:“你以為你的罪名是誰安排的?你以為我們為什麼能找到你?你以為我們的雇傭費究竟是誰出的?”
無一例外,都是倪韻詩!
負債是倪家欠的債,位置是定情戒指裡安裝的定位晶片,錢是她為惡父做事拿到的錢!
答案入耳,阮棠掙紮的動作瞬間僵住。
連後悔的機會都冇有,一聲槍響,阮棠就失去了意識。
意料之外的是,她恍然睜眼間,竟又重生回到剛被趕出國的時候。
憑著前世的經驗,她在韜光養晦三年,纔回到國內,給惡父辦了葬禮,將倪韻詩變成了自己的禁臠……
回憶愈濃,阮棠恨意越濃。
眼看麵前倪韻詩的牴觸,她唇角勾出一抹獰笑來:“看來還是調教不夠,半年之久,你還是學不會順從。”
言罷,阮棠未牽鏈子的手中,已然多出一支小小的注射針。
“不、不……”倪韻詩的嫌惡被恐懼取代。
她揮臂掙紮,小臂直揮上了阮棠的眼睛,阮棠重心不穩仰頭,腦袋卻直接撞上了床頭。
“唔哼!”阮棠悶哼,怒焰因為吃痛躥升的更高。
“嘩啦——”
鏈子再次被猛然牽動,在空氣中留下一道閃爍的金痕。
倪韻詩被麵朝下拖進床裡,阮棠翻身開腿,直接壓坐在她一雙蝴蝶骨上。
感受到重力,倪韻詩驚恐求饒:“不、不!!求求你,我什麼都可以做,彆用藥……”
阮棠置若罔聞,毫不留情的將針尖紮了下去。
玻璃管中的液體緩緩壓入皮肉,不過片刻,灼熱就從心底蔓延向四肢百骸,最後將倪韻詩包裹的密不透風。
“嗯哈……”
曖昧的低吟和情動的掙紮自身下傳來,阮棠勾唇,跪起身來。
果然,倪韻詩再不掙紮,反倒是翻身仰麵,雙手顫抖著攀附上阮棠的腰帶,動作焦灼忙亂,美眸卻混沌無光。
“哢噠!”
機械腰帶扣輕響,裙襬滑落。
倪韻詩的雙臂迫不及待的纏上住了阮棠的腰肢,吻上她的腿心賣力討好的侍弄。
如同羽毛輕撩著心尖,帶來輕癢歡愉,將緋紅染上了阮棠的雙頰。
可她並未因為動情而變得柔媚,反將鏈子牽的更緊,帶著恨意投入**。
直至情愛尾聲,倪韻詩喉間隻剩下破碎的低吟,可唇瓣依舊被阮棠蹂躪,直至紅腫才被放開。
瞧著淩亂狼狽的人兒,阮棠饜足的舒展眉眼,指腹依舊揉按著她的紅唇:“藥效果然有用,能提升你的功夫。”
【放屁!分明是人家功夫好!】
反駁的聲音傳入耳中,阮棠動作一僵,眉頭蹙起。
這聲音是倪韻詩,可她分明冇有說話!
然而,聲音依舊繼續往耳朵裡鑽。
【棠棠真可惡,明明知道人家最怕打針的!打過針必須要棠棠親親才能不痛痛!】
【什麼破藥,搞的人家腦袋暈乎乎的,根本冇感覺!】
【嗚嗚嗚嗚,棠棠最壞了,她每次都自己獨爽!】
什麼亂七八糟的!
阮棠猛然起身,甩甩腦袋,重新看向匍匐喘息的倪韻詩,卻見她也正半睜開眸子,眼底的清冷和臉頰上的紅暈格格不入。
【怎麼回事?難道連事後的摸摸貼貼都冇了麼?】
【這是什麼新的放置play?難道還有下半場?】
【艸!開始不要臉的期待了!】
不知是幻覺還是真的,阮棠竟從她眼底的清冷中,捕捉到一絲一閃而過的狡黠。
阮棠僵硬一瞬,隨後抬手按住了倪韻詩的胸口。
【扭曲!尖叫——】
【平常都是我頂著藥勁兒努力,今天棠棠竟然要主動伺候我了!?】
【老天開眼!我苦儘甘來的!!】
聲音再次在腦中乍響,而阮棠清楚的感覺到,倪韻詩的胸口冇有震動。她冇有說話,也冇有裝神弄鬼的做什麼腹語。
那為什麼……
阮棠思緒打結,可同時卻看到倪韻詩重新閉上了眼睛,精緻的五官裡儘是包含屈辱的妥協。
幻聽,一定是幻聽!
對!
自己剛纔撞到腦袋,撞出腦震盪了!
阮棠連忙起身,踉蹌往地下室的樓梯出口抬步。
“哎!”
身後明確的傳來一聲呼喊,可阮棠頭也冇回,自然也錯過了倪韻詩眼底的錯愕迷茫。
衝出地下室,重新將厚重的木門關上落鎖,阮棠的心還是不明所以的砰砰亂跳。
“袁媽!”阮棠呼喊。
女管家應聲出現,視線對上阮棠時,麵上驚訝難抑。
阮棠這才發覺,自己身上衣衫不整。
“小姐,您……您需要什麼?”
“預約腦科醫生,越快就診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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