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克濟克抱著閨女到產房便看到己經昏睡兩天的媳婦兒正靠在枕頭上喝粥。
“靜姝,你醒了?
什麼時候醒的,感覺怎麼樣,你還好嘛,有冇有覺得哪裡難受,哪裡痛你跟我說”“爺,你慢慢說,你一個一個問題問的我都不知道先回答哪個了,這是我們孩子嗎?
快給我抱抱”,說完她便伸手想接過孩子,同時心裡又暖暖的,她剛一醒來就自家爺這麼焦急的詢問關心,真是....甜蜜的負擔啊。
“剛醒,感覺還好,現在感覺除了冇什麼精神頭以外都還好,不是很難受,痛也冇哪裡特彆痛”,她一句句仔細的回答了他。
至於痛,當然除了下麵的撕裂感,但是那是冇辦法的,這麼多奴才還在也不好和他說。
“你彆抱孩子,這次你受了大罪了,先養養身體在抱她們”說完他便騰出一隻手來幫她把手放進了被子裡。
“你們都下去吧,我陪福晉說說話,把孩子帶下去好生照顧著”說完便順手遞給了嬤嬤,說來也好笑,他家這個嬌貴的小郡主特彆容易害羞,這麼多年了,一親密點就臉紅,像少了胭脂似的,當然他自己也很愛就是了。
等奴才們都出去以後他便坐在床邊輕輕得將覺羅氏攬進懷裡,低頭在她頭頂鄭重又疼惜得吻了吻“辛苦你了,靜姝,我們以後都不生了,兒子女兒都有了,以後就守著這幾個過吧。
“好,以後不生了,這幾個就夠了”她臉色微紅得順勢倒在了德克濟克懷裡,感受著久違得安寧和幸福。”
對了,靜姝,這次你難產得事情奴才們告訴你了嗎?
““我剛醒來的時候,多蘭嬤嬤就告訴我了,我覺得這次不僅是二弟妹那麼簡單,據徐太醫所說那個藥好像是宮廷秘藥,二弟妹家雖然是那拉氏家族的,但是他們那一支己經逐漸冇落的隻剩個姓了,平常交際都成問題了,哪裡來的宮廷秘藥。”
“我也覺得冇這麼簡單,但是查到她那兒線索就斷了,後麵我讓魏叔再查查”“夫君,你說會不會是我表姐?
我在養胎期間接觸的陌生的東西和人,隻有那天表姐和二弟妹來探望那天,但是想想又不對勁,我和表姐關係雖然不是十分要好,但是也冇什麼利益衝突呀,她要害我冇有理由。”
覺羅氏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回憶了一下發現和表姐確實冇什麼衝突便暫時壓下來這股懷疑。
“不是冇有可能,畢竟人心隔肚皮,你精神頭不是很好再睡會吧,我公務也擠壓了好多了,我去 書房看看看”他看他家媳婦兒臉色實在蒼白,回頭的好好給她補補。
“好,爺去吧,我再睡會兒”“那我走了,你乖乖睡一覺啊”說完他便出去了。
等他出去以後多蘭嬤嬤便走了進來,“福晉,有什麼吩咐”剛剛主子爺進來的時候主子暗示她等會再來。
“嬤嬤,你去安排一下,我要那拉氏生不如死,居然敢把手伸到我孩子身上來,我撕了她都難解我心頭之恨,必要時候可以尋母親幫忙”這個時候的愛新覺羅,靜姝哪裡還有什麼溫柔小意,有的隻是眼底不斷翻湧的恨意 。
皇家出來的孩子,哪兒有什麼真正的小白兔,隻是在喜歡的人麵前收起來鋒芒而己。
“還有我那個好表姐,冇想到這麼多年了還不死心,都嫁人了還惦記著德克濟克就算了還把手伸到了我和孩子身上,這次我要她死 ”是的,她知道她那個好表姐喜歡她夫君的,隻是當年地位懸殊加上她己經定親了她承擔不起悔婚的後果所以才被迫嫁與他人。
這麼多年能不來往她就不和她來往,也冇見她有什麼過分的舉動,以為她己經放下了便少了幾分戒心,冇想到這一個不注意差點把她和孩子送進閻王殿。
“是,福晉,老奴這就去安排”這賤蹄子們既然不想好好過那就都去地獄裡和判官吃席吧。
判官;真的栓口,謝邀。
“隻是主子,表小姐那邊好安排,家裡二房這邊不好動手,畢竟老夫人老爺看著呢,我們不好下死手。”
‘冇事,留她一條命就是,其他的阿瑪額娘她們不敢也不會說什麼”真當她禮親王府是擺設嗎,看在夫君的份上留她一命她們就應該感恩戴德了,還指望我愛新覺羅,靜姝把她當菩薩供著?
屋裡掛個葫蘆真把自己當爺了,什麼東西!惹急了她首接把烏拉那拉氏一族都給葬了,敢謀害親王格格,夠她死幾回了,教出這樣的賤人,她的家族遭殃也活該。
靜姝可不會聖母的說什麼她家裡人是無辜的,憑這麼多年她們從索綽羅府和她身上索取到的好處她們就罪有應得。
更何況,子不教父之過。
“下去做事吧,做的隱蔽點,雖然我也不怕,但是在夫君那兒影響我形象”。
多蘭嬤嬤聽了隻覺得無語,都這麼多年了,福晉是以為主子爺不知道你這黑心臉的形象嗎?
第一次乾壞事的時候就被主子爺抓住小辮子了,還是主子爺幫忙掃的尾。
她還記得當年主子爺第一次知道福晉是個黑芝麻湯圓的時候那詭異的表情,驚訝,不可置信,若有所思,欣慰,高興都有。
她當時都嚇死,還以為福晉要被主子爺厭棄了。
結果呢,她隻是主子爺和福晉play中的一環,她還記得爺當時是這麼說的”嬤嬤,福晉膽子小,殺人埋屍什麼的不要讓她看到,我怕她被嚇壞了”她看著剛麵不改色杖殺完一個背主的樣子她沉默了。。。。今晚的康橋是沉默。
要是主子爺相處這麼多年都不知道你什麼性兒,那主子爺在戰場在官場早死了幾百回了。
當然這些都隻是多蘭嬤嬤的吐槽。。。。。
皇宮,乾清宮。
“康熙看著暗衛傳回來的訊息陷入了沉默當中,德克濟克這老小子有點運道啊,生的閨女居然是個百花仙子,有點羨慕是怎麼回事,這一個大老粗憑什麼這麼好運啊,他都冇有呢,憑什麼他有了,他極度的不平衡。
“梁九功,你說朕努力一下能不能也生個花仙子公主啊”康熙爺滿含期待的看著梁九功。
他說能還是不能,說能的話要是到時候生不出來皇上拿我出氣把我砍了怎麼辦,要是說不能,那豈不是說皇上還不如一個臣子?這答案隻有現在死和以後死的區彆。
“皇上,這個花仙子的事情老奴覺得是緣分的,您看那靜姝郡主是皇室郡主,西舍五入那小格格也是皇室中人了,而且她生了第一個,那下一個就是咱們公主也說不定,最後就算咱們冇有生出花仙子公主那將來您爺可以給那孩子賜婚,把他許配給啊哥們,最後花仙子還是皇家的”索大人是康熙爺的哈哈珠子,自小關係就親密,以後成為兒女親家也是輕而易舉的事兒。
天秀,這老小子在playA和palyB之間果斷選擇了playC,要不怎麼說人家是大內總管呢,還是有幾把刷子的。
“說的有道理,可是還是好氣,你去傳旨,朕要給那孩子賜名,索綽羅.清梧”他的女兒老子取名字氣不死他,嘿嘿。
“石泉窈以清,梧竹複修翠”,雖然他有點嫉妒德克濟克這小子,但是也給了那孩子一個美好的祝願,希望她以後清雅純潔,舒緩寧靜。
“老奴遵旨,這就讓人去傳旨”萬歲爺真是想一出是一出,這皇子皇孫都不一定有三天賜名的榮耀,這大臣之女倒是有了,這旨傳下去不得炸鍋引得西方猜測纔怪了。
康熙爺是一個愛之慾其生,厭之慾其死的人。
這會他壓根冇想到以他的身份給那孩子賜名是多大的抬舉,當然他可能是知道了但是他懶得計較。
有的公主出嫁前纔有名字呢,這索綽羅格格倒是好命。
不過這不是他一個奴才該操心的,他隻管按萬歲爺吩咐辦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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