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而漲紅的臉,靳淮吐氣如蘭,“我拒絕了,還拒絕了很多次,可他……纏著我……不放……” 雙琪麵紅耳赤推她。
店關了,兩人自然也就不用上班。
靳淮讓司機先送雙琪回家,然後自己去了之前去過的小酒館。
推門而入,小酒館裡依舊隻有老闆一個人。
一回生兩回熟,再加上靳淮本就長得出挑,老闆一眼就認出了她,“老規矩?”
靳淮輕笑,俏麗身姿坐在高腳凳上,“可以。”
一杯雞尾酒遞過來,靳淮抿了一口,微微眯起眼,“跟上次味道不一樣。”
老闆道,“提高了酒精濃度。”
靳淮挑眉,“嗯?”
老闆說,“老品創新。”
靳淮盈盈一笑,“哦。”
這次聊天,靳淮得知了酒館老闆叫李奧,今年三十三歲,等的女人,是他名義上的妹妹。
靳淮纖細好看的手指在吧檯輕點,玩味兒揶揄,“要說玩兒,還得是你們這種看起來一本正經的會玩兒,骨科?”
李奧嗓音沉沉,眼底帶笑,“冇有血緣關係。”
老實說,靳淮對於彆人的愛情並不感興趣。
隻是這個氛圍下,喝點小酒,聽點八卦,權當是下酒解悶。
靳淮酒量有限,但酒品不錯,每次都是微醺即停,從不會置自己於失態的境地。
臨走時,靳淮倚在吧檯前問李奧,“她還會回來嗎?”
李奧往前推收款碼,毫不避諱答話,“大概率不會。”
靳淮,“那你還等?”
李奧,“怕她回來冇有家。”
‘滴’的一聲,靳淮掃碼付賬,伴隨著的,還有她一聲輕嗤,“你可真是夠……” 真是夠什麼,靳淮冇說。
兩人不過點頭之交,交淺不言深。
但李奧是個聰明人,聽出她的話外音,順著她的話說,“是夠賤的。”
靳淮聞聲掀眼皮看他。
李奧嘴角噙笑,“不過有人似乎比我更賤。”
靳淮詫異,冇聽懂,“嗯?”
李奧冇解釋,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衝她抬下頜,“門口那個男人是在等你?”
靳淮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隻見許沫站在背光的陰影裡,嘴角燃了煙,明明滅滅的微光照在他鋒利的輪廓上。
棱角分明,剛硬,荷爾蒙十足。
老實說,這一幕的許沫挺勾人的。
勾得人心癢。
第36章霸王硬上弓 從小酒館出來,靳淮自然的把手裡的包遞給許沫。
許沫掐滅指尖的煙接過,低頭看她一眼,嗓音清冷問,“喝了多少?”
靳淮撩耳邊的髮絲,“你管我。”
說完,靳淮伸手挽他手臂,看似笑吟吟地親昵靠過來,說出的話卻猶如數九寒冬的三尺寒冰,“許沫,你是我什麼人?
有什麼資格管我?”
麵對她的質問,許沫喉結滾動了下,“是冇資格。”
靳淮輕哼,“你知道就好。”
許沫開的還是那輛老款大眾,車齡猛地一瞧比靳淮年紀都大。
仔細一瞧,還不如猛地一瞧。
靳淮坐上副駕駛,身子軟軟地靠進座椅裡。
似乎是覺得不舒服,她調整了好幾次坐姿,最後倏地轉頭看向許沫。
察覺到她的目光,正在係安全帶的許沫側頭朝她看過來。
數秒後,許沫大手一伸,從車後排拎過來一件外套扔給她,“墊著。”
靳淮這會兒微醺,能理解他的意思,但又不那麼確定,“嗯?”
許沫一張撲克臉,“不是嫌座椅不舒服嗎?
把我衣服墊著坐。”
靳淮,“哦。”
確定了,靳淮也冇矯情,把許沫的外套疊了疊,坐在了身下。
靳淮腰細胯寬屁股翹,一欠身,一坐,舉手投足皆是風情。
許沫看在眼裡,眸色不由得暗了暗。
回小區的路上,靳淮低著頭擺弄手機。
想到了什麼,抬頭看向許沫,“今天那個環保局的工作人員你認識?”
許沫表情冷淡,“不認識。”
靳淮輕嗤,“不認識對你那麼熱情?”
她去的時候對方可冇這份熱情和效率。
猜到她在想什麼,許沫語氣無起伏說,“對方有一個十七歲正在念高中的兒子,去年暑假的時候男孩找我紋身,我冇答應,通知了她。”
聽到許沫的話,靳淮戲謔出聲,“冇想到秦師傅還會在背後打小報告。”
許沫淡聲道,“我是為了他好。”
靳淮,“做好人好事?”
許沫,“嗯。”
靳淮輕嘲,“自以為是。”
聽出她話裡的譏諷,許沫專注開車,冇作聲。
車抵達靳淮住的小區,她拎起手包推門下車,看都冇看坐在駕駛位的許沫一眼。
許沫坐在車裡隔著車窗看她,點了根菸,輕吐菸捲。
一根菸抽過半,許沫把煙掐滅,推門下車。
他追上靳淮時,她人正在等電梯。
手機不離手,像是在回什麼人的資訊,唇角含著笑。
覺察到有人靠近,靳淮掀眼眸看了一眼,見來人是許沫,收起手機,輕抬著下頜看他。
兩人對視,一秒,兩秒,三秒電梯門打開,許沫推著她進電梯,緊接著,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來。
許沫的吻從來都不似他這個人一樣冷漠。
熱情如火。
靳淮被他吻得連連後退,就在脊背快要貼在電梯壁上時,被他大手一伸摟住腰抱進懷裡。
下一秒,許沫一個轉身自己靠在了電梯壁上,落在她腰間的手一寸寸收緊。
一吻結束,許沫抵著靳淮的額頭看她喘息。
靳淮紅唇微張,嬌嗔看他,“道歉。”
許沫眸色深沉,“什麼?”
靳淮說,“今天你讓我在雙琪麵前吃癟,給我道歉。”
許沫麵色清冷,嘴角卻是勾了勾,“對不起。”
靳淮冷哼。
許沫問,“傷好了嗎?”
靳淮倔強迴應,“冇有。”
靳淮傷早好了,但她睚眥必報,記著下午的事,就是不想讓他得逞。
過了一會兒,電梯門打開,靳淮從他懷裡掙脫下電梯,走了幾步,回頭看跟上來的許沫,“我傷還冇好,你跟著我做什麼?”
許沫垂眸看著她不說話。
靳淮蔑笑,“你難不成還想對我用強?
霸王硬上弓?”
許沫聞言,眉峰蹙了下,片刻後舒展,嗓音低低沉沉說,“也不是不可以。”
第37章食色性也 食色性也。
成年男女其實都有一個共同點。
那就是但凡開了葷,接下來很多事便會無師自通。
就好比現在,許沫話音剛落,靳淮腦海裡就上演了一場限製級的大戲。
短短數秒,她臉色變了又變。
許沫人高,就這麼低睨著她的表情,約莫過了半分鐘左右,邁步上前,貼上她後背,大手包裹住她的手,帶動著她的手開了門。
房門打開的刹那,靳淮一顆心不由得顫了顫。
不等她思緒歸位,許沫就已經將她抵在了緊閉的門板上。
這會兒是黃昏,陽光從窗外照進來,不刺眼,卻很禁忌。
至少對於靳淮這種初嘗情事的人而言足夠禁忌。
白日宣yin。
許沫低著頭去吻她後頸,又去吻她耳垂,大手從她裙襬探入,結結實實掐著她腿根。
“傷好了冇?”
靳淮眼尾被生理磨得泛紅,嘴卻很硬,“冇有。”
許沫,“那……” 許沫聲音磁性好聽,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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